万孤芳选择西面正门而进,通过一条长廊,有一座三层高的阁楼。看那楼阁窗户纱幔飘荡,这里是王爷的起居室。王爷的私生活也很神秘,他多年来都没有正式的王妃。这次,借武林大会来选美,为此招一个王妃,谁知道阴差阳错把自己妹妹给选上了。
其实万孤月如何胜出,万孤芳心里也很明白,他知道肃靖王计划在武林大会上选妃,自己妹妹也参与了,于是他暗中求助于风云二老,关键时刻飞针暗射,帮他妹妹胜出,这样他跟王爷又建立了一层亲密关系;如果自己夺得武状元,身价倍增,娶郡主为妻也是指日可待,那他和王爷的关系就更硬了,虽然他们之间关系不伦不类,总而言之是牢不可破。但天算不如人算,妹妹死活不肯做王妃,郡主又倾心于郭雪剑,他只有冒险一步一步探究王爷不为人知的秘密。
阁楼周围寂静的只有风声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忽然阁楼三层的一个窗户被风吹开了,发出吱吱的声音,窗户上的纱幔随风妖娆地摆动着。过了片刻,竟然没有人关窗户,证明屋里面没有人。万孤芳像是抓到了机会,那个蒙面锦衣卫所说的什么月神灵牌,青铜狼王的狼头是不是藏在纱幔飘荡的屋子里?
万孤芳提气展开轻功,噌地就窜上了三楼被风吹开的窗户。他轻轻地掀开纱幔,偷眼向屋内瞧去,屋里安静的没有一点气息。万孤芳放心地跳了进去,环视四周,墙壁上都挂着各类字画,壁柜上摆着各式陶瓷和古董,桌子上供放着琴棋书画,珠玉玩物,这里有些东西是万孤芳不择手段弄来的,敬献个王爷的。
万孤芳没心情欣赏这些珍宝玉石,他立刻轻手轻脚地翻腾着每个角落,能不能找见他要的东西。但是翻了一周,一无所获,他就转到屏风后面,屏风后面却是幔帐层层,穿过幔帐看见的是一张华丽丝幔覆盖的大床。这肯定就王爷睡觉的床,月神灵牌和青铜狼头是不是藏在床里面?万孤芳掀开丝幔被褥,敲一敲床板,没有发出空响的声音,这应该是实木床,没有预留空间。
此时,快到午夜了,王爷该回来睡觉了。万孤芳意识到若是再磨蹭下去,就会被容易发现的。他铺好床上的被褥,准备离去时,见床两侧各有一排衣柜,他又不甘心地打开衣柜,伸手在里面摸索着,除了锦缎丝绸的衣服外,什么也没有;万孤芳打开另面一排衣柜,想碰碰运气时,他一直跳动的心察觉到外面有脚步声进来,他没有返身快速离去,而是本能地钻进衣柜里,他想再冒险一次,看看进来的人到底是谁?能否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的线索。
万孤芳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只听见一个娇嫩的声音:“王爷,不知那贼子是何方人物?折腾了半夜,耽误了你的休息。”
说话之人是卫娘。
“也许是藏匿于祁连山的张麻子派来的人,他们在甘州已经抢了一次,幸亏我派去的人机警,如假包换了一个,月神灵牌才没有落到他们手里。他们不甘心,跑到凉州来盗取神牌,真够有胆色的。”
王爷和卫娘边说边走向内屋,万孤芳透过衣柜的门缝,看见他们移步到床前。王爷坐在床沿上,卫娘屈膝为他脱去鞋袜,扶着王爷躺在床上,替王爷脱去上身衣衫,又脱去外裤。卫娘开始按摩着王爷柔滑的肌肤。万孤芳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心跳,不敢透漏出一点点气息。他估计等卫娘按摩完后,他们就翻云覆雨,此后就一起就寝,万孤芳真不知道自己能否一丝不动的熬过一夜。
“王爷,我听说那些山贼只会打劫金银珠宝,怎么会盯上这小小的神牌呢?”
卫娘好奇的问。
王爷舒服地呻吟着:“不该你知道的,你最好别知道。”
卫娘知趣地笑道:“王爷,我错了,你看我多嘴多舌的毛病又犯了。那一天突然死了,才明白祸从口出。”
王爷哼道:“没有那么严重。这么多年,你对我有情有义,多少也会给你留点情面。不过,这几天,你们朱雀院的人有留意,看看有没有京城来的人。自从我小儿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京城里,皇帝就对我不放心了,暗地里派人来查看我。所以我利用举办武林大会,选拔武状元的机会,向朝廷表表忠心。”
卫娘拿出一个羊脂瓶,从中倒出晶亮亮的甘薯油,涂抹在王爷的肌肤上,从头颈到脚跟,从背面到胸部,不留一点空白,甚至内衣中的裆部,卫娘柔滑的手在里面也停留了许久。王爷像是很享受这样过程,萎靡的眼神透漏着春意荡漾的笑容。躲在衣柜里的万孤芳暗自嫉恨,还是皇亲贵族,挺会享受床第生活,人家用手就把那种激情肆虐的事解决了。幻想着等到有朝一日他成为西凉的王侯,这样糜烂刺激的享受就会在他身上上演。
卫娘手势不停变换着,但舌头并没有闲下来。
“王爷,可惜你的一片忠心,朝廷未必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你跟周边异族部落搞好关系,朝廷就说王爷勾结异族,蓄意造反;王爷跟异族部落开展,向朝廷要军饷粮饷,朝廷又说你囤积实力,割据称帝,总之,这边疆之地的王爷真是还不好当呢。”
王爷任由卫娘把弄自己的肉体,但他的神色陷入深深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