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雪剑刚啊呀一声,王爷就倾倒在他怀中,张嘴就一口鲜血吐在他肩膀上。黑衣人趁机挥剑刺向王爷的后颈,由于王爷的身体压住了郭雪剑的手臂,致使他无法挥剑接招,只好抱着王爷滚下高台,随之月神灵牌也跌落在高台上面。那黑衣人快速拿起月神灵牌,塞进怀里,他看了一眼往下翻滚的郭雪剑和王爷,他找准时机,快速刺向王爷的后心;郭雪剑听到破空而来的犀利风声,他掀开王爷的身体,直面刺剑隔开了黑衣人的来袭的剑。
此时,郭雪剑摆脱了王爷的束缚,浑身行动自如,黑衣人一时奈何他不得。只听见外面尖锐的啸声,黑衣人听见同伙的信号,虚晃一招,纵身从天井飞跃出去。郭雪剑来不及察看王爷的生死,也跟随从天井跃身而出。
郭雪剑从天井口处窜出来,看见那个黑衣人和另一个白色衣袍,白色面纱蒙面人跟风自清打斗在一起。只听见黑衣人低沉地叫道:“得手了,快走啊”
显然那个白衣蒙面人的动作有些迟缓,刚被黑衣人解围,又被风自清禅杖缠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风自清喝道:“喂,她交给你了,王爷怎么样了?”
郭雪剑未回答风自清的质问,挥剑刺向白衣人。白衣人起身时,反手一把眉月弯刀,寒光侵袭,与郭雪剑碧寒剑相交,冷光四射。当郭雪剑与她正面相视时,看见对方如蓝宝石的眼眸,郭雪剑惊讶的啊了一声:“原来是你,祁连山的匪贼竟然跑到王府里闹事。”
白衣人就是在祁连山的桃花谷中遇见的那个神秘的西域女子,是祁连山后九天的匪首张大麻子的女人。上次虽然交手不多,但是郭雪剑知道此人不是等闲之辈,挥剑一招飞雪连天,剑锋生寒意,从四面八方裹住了白衣人的头颅,不等白衣人挺直了腰杆,挥刀再次相接时,郭雪剑已刺破了她的面纱。
那白衣人并不感到惊慌,她横手回刀,从自己咽喉擦声而过,反手回击,把郭雪剑近在咫尺得到剑锋格开,手法可谓是柔软锋速,几乎是自杀式自救。但同时她的面纱也被郭雪剑挑开了,露出苍白的面孔。
这副面孔又是让郭雪剑心里一愣,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不容他多想,白衣人的眉月弯刀一顺着他的剑身砍向他的手臂。郭雪剑屈臂向上,竖立而刺向白衣人的腰间,白衣人并不退避三尺,反而要想与郭雪剑同归于尽。但郭雪剑并不这么想,自己要了她的命,她却要卸下自己的胳膊,我可不想成为伤残人士。
郭雪剑只好纵身后退,但他留一招铁板翘天,一脚狠狠地踢在白衣人的肋骨上,白衣人重重地摔到在地上想,鲜血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此时,风自清喝道:“别要了她的命,抓活的。”
而风自清这一叫唤,大意之间被那黑衣人凌厉剑从他的脑门削过,留下一道伤痕。黑衣人叫道:“随你的主子去下地狱吧。”
风自清躲避黑衣人的迅雷之剑时,他的禅杖被黑衣人左手牢牢抓住;黑衣人挥剑反刺他的颈项,他低头躲过,黑衣人趁他低头时,顺势一脚,踢在他的下颌,他疼痛难忍,只好散手禅杖,,但黑衣人踢脚速度如电光疾驰,凌空又连续三脚,把风自清踢到假山顶上的天井出口处。正好风自清面向密室里面,看见王爷爬在下面移动不懂,他大惊失色的叫道:“王爷,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白衣人正要挣扎地翻身起来,郭雪剑一个箭步上去,踏住她手中的眉月弯刀,碧寒剑寒光一闪抵住了她的胸膛:“别动,否则要了你的命。”
白衣人抬起头来,倔强地眼神冷冷地看着他。郭雪剑不由地后退了半步,这样的眼神怎么如此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但这眼神中的沧桑他是无法看透的。
郭雪剑瞥了一眼风自清,风自清已被打趴到假山顶上,叫喊着王爷。郭雪剑心里冷笑道,我想风云二老也不过如此,一招败露,招招全盘皆输,无能之辈。
风自清冲着郭雪剑喊道:“王爷怎么了啊,你怎么保护着王爷。”
没等郭雪剑回答,黑衣人喊道:“你们王爷练功走火入魔,已经死了。小子快把我的人放了,不然我要你的命。”
还是没等郭雪剑答话,半躺在地上的白衣人凄然地笑道:“他死了,他真的死了?哈哈,老三,你别过我,拿好月神灵牌,记住要完成我的心愿。”
郭雪剑冷笑道:“王爷还不知死活,想走还没那么容易。她命在我手里,现在是我做主。你把你的命留下和月神灵牌留下,我放她走。”
黑衣人正犹豫之间,白衣人叫道:“老三,你不听我的话吗。”
郭雪剑见黑衣人向拖延时间,寻找机会赌一把。郭雪剑手持碧寒剑,微微抖动一下,剑尖反射的寒光都足可以让那白衣人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不愿意可以,我杀了她,照旧能留住你。”
此时,风自清抱着王爷从密室的天井口处跳了出来。只见王爷嘴角遗留血迹,脸色寒霜笼罩,像是从鬼域里出来一样,他艰难地说:“一定要把月神灵牌留下,其他的不重要。”
郭雪剑见王爷还有性命,心宽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