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中毒了,郭雪剑头脑中一瞬间的闪光,尽力克制身体中无尽的欲望,摆脱欲火燃烧的纠缠。
此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赫然站在他面前。那人目瞪口呆,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然,他们怎么说,我都不相信,我亲眼所见……”
萱萱郡主再也说不下去一句话,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走,还疾言厉色地叫嚣着:“来人,把着、这家妓院个我封了。”
郭雪剑被闯进来的萱萱惊醒过来,他低首一看怀中的嫣红已露出一抹白净如雪的酥胸,自己的外衣衣带不知什么时候被嫣红扯开,这样欢愉偷情的香艳的场景,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即将翻云覆雨。
郭雪剑猛地推开嫣红,摇晃地奔出房间,等他到楼下,萱萱郡主已挥袖而去,大堂里桌椅茶具瘫痪在一起,显然是被萱萱临走时,为了泄愤而迁怒于此。
郭雪剑此时头脑还很发胀,他瞧见院落里有一个大缸,大缸里荡漾着一波清水,吸引着郭雪剑奔跑过去,一头扎进水里,凉快的感觉直抵心底。郭雪剑大喝一声,举起那个水缸倒立地覆在头顶,整缸谁像山洪一样湿透郭雪剑的全身,然后一个转身,奋力把水缸扔进大堂里。大堂里的人又被惊吓地喊叫成一片。
“桃源居的郭公子打闹万花楼,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比起老子来,儿子的风度未免太小气了,哈哈。”
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引得郭雪剑侧目相看,原来是云千里,他身后跟着是神情得意的万孤芳。
郭雪剑心里突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的圈套,不但让他在风月场合丢尽了颜面,让他招妓丑闻一夜之间传遍凉州城,这个准武状元,准驸马的头衔估摸着也是岌岌可危,朝夕不保。不过,对郭雪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会受如此奇耻大辱。
他冷冷地说:“不管你们耍什么阴谋诡计,我都不怕,终究有一天,我查明真相的。”
云千里笑嘻嘻道:“什么真相?真相就是你背叛王爷对你的信任和郡主的一片痴心。我给王爷早说过,纨绔子弟,成不了大气,果然是一语成谶。”
郭雪剑知道再辩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暂且忍耐一时,等时机还他们以颜色。他狠狠瞪了云千里和万孤芳一样,掉头扬长而去。在他身后传来云千里痛快的笑声:“老鸨,快快给我整几席,今夜我全包场了,所有损失我都赔了。”
“啊呦,还是云老爷面子大,我这就给你多叫几个姑娘。”
老鸨的欢畅的笑声,像浑浊的臭水翻滚在郭雪剑耳朵里,止不住要呕吐。”
郭雪剑压住了心中怒火,不跟云千里和万孤芳翻脸弄僵,是为了留有余地能够在王府里保持点颜面,继续搜寻他心中的未解的疑惑。但他的离去还是留下了狼狈不堪,仓惶出逃的印象,足够让云千里,万孤芳耻笑他一辈子。
郭雪剑此时才明白忍辱负重如一根刺,刺的他遍体鳞伤,像座山压着他连呼吸都都不那么透明,月色温柔冷清,风影缠绵寒意,也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燃烧的心火,但他还是强忍下去,直到回到桃源居,用六坛酒才灭了心中的恶火,也麻醉了自己的神经,醉汹汹地进入他那海市蜃楼般的梦境。
一片桃花飘零的仙境,一张熟悉的面容,一把锋利的剑,互相纠缠在一起,浮云一样在他周围飘来浮去,使他无法自拔,无处逃亡。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一只柔软的手,不肯松开:“你去哪儿,我等你好苦了”
“公子,……你弄疼我了。”
在郭雪剑胡言乱语之际,小桃红擦拭他额头上的密密细汗,被郭雪剑无意中抓住了她的手,她不知所措时,郭雪剑的梦中话,和用力抓痛她的手,使她又惊又喜,还真不忍心叫醒郭雪剑,就让郭雪剑在她的温柔乡里再沉睡片刻。
就在小桃红沉浸在疼痛的甜蜜中,郭雪剑蓦然坐起身来,大口的呼吸。当他发觉死死地抓住小桃红的手,才有意识地松开他在梦中不愿放手的那一刻温柔。
“公子你做梦了,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小桃红搓弄着发紫的那只手,偷眼看郭雪剑有何歉意的神情。
可惜郭雪剑瞧了她一眼,就问及:“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有点饿,给我弄点膳食来。”
小桃红失望之色流露而出:“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公子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肚子早已饿了,我已经给你准备好饭菜了,我这就去拿。”
郭雪剑在梦中对她一时的热烈,只能让他更精心地照顾好这位变化无常的少爷,因为她仅有的温柔已被郭雪剑无意中融化了,她那颗心虽然有些迷茫,但不至于没有希望。
郭雪剑梳洗一番,正准备用膳,白灵满脸不悦地跑上红梅阁,对郭雪剑似有怒气地说:“哥,你昨天去万花楼到底做什么去了,外面关于你的传闻可难听了,我都……我不敢出门了。万一让月儿姐姐知道了,她该有多伤心。”
郭雪剑不理睬白灵的眼神的询问,继续往嘴里填食物,喝杯酒,吃得悠闲自得。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