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被抓住的刺客,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郭雪剑毫无表情,冷冷地说。
万孤芳冷笑道:“别看他白皮细嫩的,骨头还挺硬,什么都没说。”
说着,他一挥手,有看守弄来一桶冰凉的水,劈头盖脸地从那刺客的头面上倒了下去,那刺客激灵灵的颤抖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那刺客的脸面上的血迹被水几乎冲洗的没有了,他抬起头来看到郭雪剑被火把照亮的俊朗的面孔,眼眸瞬间发出亮光,随即就黯淡了下去。
郭雪剑依旧平淡地说:“你们也拷问他很久了吧,问出了什么了?”
风自清说:“驸马爷问话倒是让我们很难回答啊。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不等于我们什么都知道,他的来头可不小啊。”
郭雪剑不为所动:“我看他的来头的确不小,因为有人跟他里外私通,他才如此大胆妄为地三番五次地闯进王府闹事。”
云千里阴笑道:“驸马爷说的不错,的确有人跟他暗度成仓,才在王爷练功的那天晚上,他在王府声东击西,让他同伙伤了王爷,毁了王爷的月神灵牌。幸亏风老兄及时发现了他,才没有让他逃脱,否则袭击王爷的团伙都跑了。”
郭雪剑听出云千里话外玄机:“你什么意思,是我放走刺客?”
云千里冷笑道:“一个堂堂的武状元,跟一个刺客从王府打到城头,竟然让刺客跑了,不是奇闻是什么?”
萱萱见他们之间气氛又紧张起来,连忙说:“说了半天,这个刺客的身份到底什么,你们审问出来没有?”
风自清说:“这人说出来跟驸马爷还有渊源,郡主你不会见怪吧。”
“你想说就直说,别拿我当箭牌。”郭雪剑不屑一顾地说。
萱萱见郭雪剑跟自己同气连枝,很是高兴:“好了,你们也别互相卖关子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别再遮遮掩掩。”
云千里哼道:“既然郡主和驸马如此爽快,那我来说。虽然这个刺客一个字都没有吐露,但他的身份我们还是一清二楚。他的名字叫李南风……”
说到这里,他偷眼瞧向郭雪剑的神情,明显郭雪剑神色有瞬间的抽动,但郭雪剑还是保持无动于衷的姿态,一点也没有理睬云千里拉长声调的停顿。
云千里心里暗自冷笑,继续说:“他现在的地位是京城皇宫的都察院的锦衣卫,还是皇帝身边
的带刀侍卫,亲自跑到遥远的凉州来,用意不言而喻。”
萱萱看了一眼刺客,哼道:“难道他是来监察我父王的?”
万孤芳说;“王爷苦守边疆,忠心为国,怎么还会受皇上派来的人监视,真为王爷叫屈。”
风自清说:“皇帝的特使不日就会来到凉州,册封武状元头衔,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人提前来探
路,我们为王爷尽忠不得不防。”
郭雪剑听出他们含沙射影地针对自己,问道:“既然,他一个字都没透露,你们怎么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
云千里笑道:“驸马爷,你别急,你心中的疑问,我会慢慢给你道来。此人想必驸马爷有所耳闻?”
郭雪剑哼了一声,对他的话里有话不可置否。
云千里见郭雪剑不理睬于他,神色颇为尴尬:“李南风在当官之前是西安木香镇飞天镖局的门徒,
在师兄弟中排行老二,驸马爷,我这说的没错吧。”
郭雪剑就都预料到,他会步步紧逼:“那又怎样?我外公的飞天镖局十年前就不在了,他也不是
镖局的人了,跟我有何干?”
万孤芳说:“但是,他觊觎王府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没有人为他通风报信,他怎么会第一次
来王府就成功的逃脱了,真是不可思议。”
郭雪剑冷笑道:“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那人不是我,而是你。你不要急着争辩,我有足够的理
由证明你和他来往的行踪。”
万孤芳不怒反笑:“是吗,看不出来驸马爷还有如此心机,算到我头上来了。你说的没错,我
是他有来往,不过我是深入虎穴,又不他怎么会这次轻易的落网。而驸马爷倒是跟盘踞在祁连山
的麻匪勾结在一起,王爷这么器重你,你这样做不能不令人寒心。”
万孤芳的话锋一转,让郭雪剑内心震动不小,他盯着万孤芳轻蔑的神色说:“你说什么,谁是祁
连山的麻匪,你说的是他吗?”
郭雪剑指向那个半死不活的刺客。
万孤芳神色傲然的说:“他当然不是麻匪,但他跟麻匪勾结在一起,要不然他怎么会和麻匪同一
个晚上来加害王爷。”
萱萱满脸狐疑地质问万孤芳:“你凭什么说,那天夜里来的刺客是麻匪?”
万孤芳说:“那刺客我跟他交过几次手,虽然未见他的庐山真面目,但他曾经报上名,说他是张
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