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郭雪剑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他平常在王府住的房间里,身上的衣衫除了有些酒水的味道,似乎完好无损。他使劲地揉了揉额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到这里安睡的,睡觉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想不起来。
他下来床榻,看见自己的鞋也整整齐齐地放在床沿下,像是自己平时习惯放鞋的摸样。郭雪剑穿上鞋,推开窗户,看到天色似乎到了破晓时刻。
郭雪剑正在纳闷时,王府的侍卫管带马少峰端着一盘茶水早点进来了。
“驸马爷醒了,你昨夜喝了不少酒,我特意准备些醒酒的茶点候着,等着你醒来。”
郭雪剑更是奇怪:“我昨天明明跟王爷在一起你,怎么会喝酒呢?”
马少峰恭敬道:“是啊,驸马爷是和王爷在一起。王爷为郡主在你府上胡闹很是生气,特意留你向你表示歉意,说郡主从小就没亲娘管教,任性胡闹惯了,还望驸马爷处处容让和体谅。”
王爷说过这些话吗?郭雪剑在脑海里极力地搜索着睡前的那些记忆片段,在模糊不清的意识中似乎王爷附在他耳边,柔软绵长地耳语过,但总不是那儿清晰透明。
马少峰看着郭雪剑迷惑的神情,继续不卑不亢地说:“也许郡主的脾气让驸马爷心烦意乱,你从王爷那里出来,碰见我就拉我到这里喝酒。我昨夜当值不敢多喝,也不敢劝阻驸马爷少喝,只能眼看着驸马爷敞开喝个痛快,才伺候驸马爷睡下。”
郭雪剑下意识地闻闻自己的身体,果然酒味很浓烈,想到自己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尤其前晚更喝的烂醉如泥,才导致梦醒时分跟自己的丫鬟行了鱼水之欢。想到这里,郭雪剑的脸颊不觉发热起来。
“驸马爷,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先喝碗燕窝,好暖暖身子。”
马少峰递给他一碗燕窝时,似乎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郭雪剑感觉到马少峰看见自己脸色不对,才用那燕窝掩饰:“你太客气了。我就是喜欢贪酒,罪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记不起来,倒是麻烦了你。”
在这王府里,只有马少峰对他毕恭毕敬,他也只能以礼相待。
马少峰露出笑容:“驸马爷,你是王爷乘龙快婿,我在王府谋生,自然侍候你就像侍候王爷,以后吃喝住行,穿衣玩乐尽管吩咐,我随时待命效劳。”
马少峰一番肺腑之言,令郭雪剑有点感动,他拉住了马少峰的手:“别在叫我什么驸马爷,我听了就烦。我和你说过,没人的侍候,就兄弟相称。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你能陪我喝酒,就是兄弟了。”
马少峰不好再一次推辞,也豪情的说:“既然驸马爷……不,既然兄弟能瞧上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来,以茶代水就此干了。”
郭雪剑叫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这么好的事怎么以茶代替,拿酒来,才显以诚之道。”
马少峰觉得郭雪剑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出去拿来一小壶酒,两人同干三杯结义兄弟。郭雪剑豪爽的说:“有那这样兄长,我再也不会受人之气了。”
马少峰自然明白郭雪剑说的是风云二老和万孤芳,他们在王府里老给郭雪剑置气。马少峰劝解道:“兄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风云二老仗着有一身好功夫,倚老卖老,只能耍耍威风而已。至于万孤芳一厢情愿暗恋郡主,自然对你有些不满和怨气。不过这些兄弟都别理会。王爷最看重的还是你。你看,王爷几次在密室里闭关修炼,都有你你陪着,他们自然羡慕嫉妒恨。”
郭雪剑感叹道:“有兄长这番开导,我心情舒畅多了。兄长伺候王爷这么久,不知王爷对抓获的那个刺客有何意向?”
马少峰没有任何神色的闪烁:“王爷不是吩咐下来,那刺客交给兄弟处置,不得让外人插手。”
郭雪剑说:“不知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心里还师犯怵,不知道如何处置?”
马少峰若有所思的说:“也许王爷听说那刺客和兄弟府上曾经有一段渊源,才不会在这件事上过分的纠缠,不过王爷一向很信任你,兄弟你就放心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就行了。”
郭雪剑说:“王爷昨天只问了我刺客身份,就再没说什么。目前我也还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刺杀王爷,我得慢慢的问他,不能让他有什么意外。”
马少峰拍着郭雪剑肩膀说:“兄弟放心,有我在王府为你看着,不会有人对刺客下毒手的。”
郭雪剑感谢了马少峰的两肋插刀的诚意,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告辞别离开王府。
当郭雪剑回回到桃源居,刚把白马飞飞栓子马槽里,白灵就跑了出来。
“哥,你昨夜在王府过夜了?郡主在你面前那样羞辱月儿姐姐,你还有心情去王府,真是没心没肺。”
对小妹的斥责,郭雪剑充耳不闻:“小孩子懂什么?我去王府是公干,有不是风花雪月,你干嘛生闲气呢?”
白灵哼道:“我就是为月儿姐姐抱不平,她受了那么大委屈,你连一句安慰话都没说。我看你早已背叛了你对月儿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