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亲到雁儿的耳旁亲热的说:“在这堂屋后面有个牡丹温泉池,咱们一起去沐浴一番,然后好好安寝。”
雁儿一听,脸唰地就红了,音如蚊声:“老爷,我……”
“别怕,此时,牡丹亭只有我们俩,没有什么可以惊扰我俩的甜蜜。”白宝山也轻声说道。
雁儿似乎闻到了白宝山身体里温热的气息,她压抑着心中砰砰心跳,轻轻地点了头。于是白宝山和雁儿在床榻两头的屏风后面换上贴身浴衣,白宝山一手拿着两个人的寝衣,一手拉着雁儿的手,从一个花瓣式的门出去,转过一个高大的屏风,迎面一座形状如牡丹,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池水中漂浮着朵朵清香的花瓣。
雁儿惊喜道:“真是奇迹,老爷,这泉水从哪儿来?”
白宝山说:“我的祖宗把桃源居就建在温泉之上,那个庭院都有。来,我扶你下去。”
雁儿赤脚触碰到泉水,一股温暖从脚底直击新房,是她的身子不由晃悠了一下。白宝山连忙扶住她:“雁儿,小心。”
白宝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雁儿,沿着一步一步走入水中。雁儿不敢正视白宝山火热的眼神,她颔首低声地说:“老爷,我想还是不要在这里……”
没等雁儿说完,白宝山会意道:“雁儿,别怕,我去另一边,只看着你洗,不会碰你的。”
雁儿微微一笑,才舒展地倘佯在温暖的泉水中。白宝山见雁儿放松了神态,他悠闲地把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洗刷的格外干净香艳。
直到白宝山一个转身,却不见雁儿的身影,他定定神,才见雁儿在一个石屏后更换掉浴衣,换上绯红色的寝衣,正用浴巾轻抚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那神态正如出水芙蓉,天然雕饰,看的白宝山都痴了。
雁儿微微侧脸看了一眼痴呆的白宝山,抿嘴笑了。那笑让白宝山怦然心动,他游走到池边,带着湿漉漉地浴衣上了岸。
雁儿拿出一条浴巾递给白宝山,温柔说道:“快把寝衣换上,免得生了病,又害我为你着急。”
白宝山胸口一热,还没接过雁儿手中的浴巾,就顺手把身上浴衣脱掉,赤条白净的身体暴露在雁儿的眼皮下,上前一步接过雁儿手中浴巾,说:“你怕不怕?”
雁儿并没有回避白宝山光滑嫩白的裸体,她很淡定地说:“迟早要面对的事,我不怕?”
这句话让白宝山油然倾倒,他迫不及待地用浴巾擦干身体,穿上乳白色的寝衣,抱起雁儿疾步走向洞房,把雁儿放在还散发着新鲜味道的床铺上,伸手就要解开雁儿寝衣的衣带。
突然,雁儿抓住他的手:“老爷,把花烛吹了吧,我喜欢用手抚摸……”
白宝山笑道:“你这鬼丫头,想法到挺多的。”
白宝山翻身下床,把洞房里的红烛都吹灭了,连床榻里四角上方的小型灯笼也吹灭了,他要雁儿放心地享受春宵一刻的快乐。
窗外朦胧夜色透过床榻轻纱帷幔,白宝山依旧能清晰的看清雁儿美丽如画的容颜,他喃喃自语,亲吻着雁儿的面容,抚摸着雁儿柔然无骨的身体;雁儿闭上眼睛,身心陷入一阵阵热浪中,随着白宝山强有力缓慢地肉体的起伏,任由这个成熟的男人带给她人生第一次痛并快乐着,而她内心深处却纠缠着不可预知的未来。
一番激情缠绵后,白宝山点亮了床头上一盏红烛,此时,雁儿已穿好了寝衣,身边有一块白色的绸缎,上面一片嫣红,那是处子之红。
白宝山激动的叠起那块绸缎,压在枕头下面。
“雁儿,辛苦你了,为我守了漫长的三年时间。”
雁儿娇羞地钻到白宝山赤裸的怀里:“老爷,你才辛苦呢,看你都出汗了。雪姨都给我说了,所以要把这处子嫣红保留下来,为老爷能诞下个麟儿。以偿还老爷对雁儿的情意。”
白宝山感激地拥抱住雁儿,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我一辈子要对雁儿好。”
夜已深了,白宝山鼾声渐起,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而雁儿却睁着双眼望着无尽的黑夜,心事重重难以入眠。就在她快要睡意要来的时候,突然听见从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悠长清远的箫声。那箫声时断时续地缠绕着雁儿的心弦,看着身边沉睡的郎君,她靠近白宝山的胸膛,手抚摸着白宝山的腹部,想借白宝山的身体里的气息,来消除她内心的波澜荡漾。
她的一只手就那样子在白宝山的腹部和胸部之间游走着,是她感觉到白宝山的体内有一种她渴望已久的东西,那东西支撑着白宝山身体所积蓄的一种神秘的力量,她的手似乎感受到那一种力量,使她不由地加剧了心跳。
突然,有一只温厚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经不住啊了一声。
“嗯,雁儿,你怎么还没睡呢?”白宝山睡意朦胧地问道。
雁儿搂紧了白宝山的身体,说:“老爷,我睡不着。”
白宝山伸出手臂拍拍雁儿的玉臂,说:“嗯,这是你第一次,是睡的有些不安。日后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