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孤芳感觉到萱萱毫无反抗,甚至毫无反感的意识,他更放大胆子,逐渐剥光了萱萱身上仅有的衣衫,他的手游走在萱萱身体上的最柔软隐秘的地方,直到萱萱完全处于亢奋中。他才脱光了自己的衣衫,用自己已经熊熊燃烧的肉体,点燃了萱萱的欲望。
万孤芳像是行驶一种使命,全力以赴地在萱萱的身体上冲锋陷阵,直听到萱萱陷入幸福的呻吟中,他的欲火才一泻千里,精疲力竭地拥抱着萱萱,亲吻着萱萱的身体,以示安慰,嘴里还喃喃自语:“这是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萱萱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她心中感叹,这火爆刺激,像是在热浪中翻滚,这就是男女之间翻云覆雨的味道?可惜身边的这个人不是郭雪剑,一番像禽兽一样的干柴烈火后,心中空虚的没着没落。
“够了没有?”
听到萱萱冷冰冰的语气,万孤芳亲吻的热情戛然而止。他愣着眼神看着萱萱的神情。
“若是你还想要,我还能够再来一次。”
萱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把丝被拉了到身上,裹紧自己的身子。把万孤芳赤条条的凉在外面。
万孤芳也感觉不自在,匆忙地穿好衣服,对萱萱说:“你也累了,我先走了。”
萱萱说:“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
万孤芳一怔:“什么事?”
萱萱看也不看他一眼:“你不是赌咒发誓地说,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万孤芳笑道:“原来是这样,那还用说,郡主,只要你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万孤芳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愧对郡主对我一片情意。”
萱萱冷笑道:“你跟我谈什么都行,别跟我谈感情。我现在就让你去杀一个人。”
“是谁?”
“你先别忙着问是谁,这个人你能杀的了,却有下不了手,那你该怎么办?”
萱萱的故弄玄虚的言语,让万孤芳忐忑不安:“为你成全你的心意,杀不了也得杀,那人是谁?”
“万孤月。”
萱萱一字一顿地说出来,还是让万孤芳震惊万分。
“她是怎么得罪了你,非得要她的命不可。”
萱萱盯着万孤芳冷冷的说:“她没有得罪我,而是得罪了我的父王。她明知自己是我父王的定下来的王妃,还要恬不知耻勾引别人,岂不毁了我父王的声誉,她的存在就是王府的耻辱。”
万孤芳心中明白,孤月和郭雪剑的关系。
“郡主,那也不是我妹妹的错,怪就怪郭雪剑那小子,是他勾引我妹妹,该死的是他。”
“那你有本事去杀郭雪剑。”萱萱轻蔑的说。
万孤芳咬牙切齿地说:“杀不了他,我也得想办法弄死他。”
“他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妇了吗,我的名誉又被你毁了。”萱萱不屑地说。
万孤芳争辩道:“那也不能让我妹妹去死吧,也太没道理了。”
萱萱嗤之以鼻:“杀人从来没道理可讲。你知道吗,我父王已取消了和万孤月的婚约,说白了,她已被我父王休了,累及你飞鹰山庄的名声不说,还威胁到我的婚姻大事。”
万孤芳不明就里地问:“此话怎讲?”
萱萱说:“下个月初,我就要和郭雪剑完婚。不过你放心,即使我跟他入了洞房,你随时都是我床边的人,但首先你先杀了万孤月。”
万孤芳迟疑地说:“我这个妹妹从来跟我不睦,我看着她也不顺眼,留着她说不定还做出丢人现眼的事,那我就依了你。那郭雪剑的绿帽子也戴定了。”
萱萱笑道:“你已经给他戴上了,还不满足吗?”
郭雪剑回到桃源居,已是夜幕降临。白福早已在门口候着他,见他回来,连忙牵过白马飞飞:“少爷,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就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呢。”
又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而郭雪剑的心却惴惴不安,他想见却又怕见那梦中人。他伸手触碰到挂在腰间的血色玉石,不禁想起血石门,这是她送给我的,她是吗?她是不是父亲的新夫人?
带着一连串问号,郭雪剑跨进了大堂,看见家人都在那里笑语晏晏地在喝茶。众人见郭雪剑,雪姨现实忙着起身招呼道:“公子回来了,福伯赶快上晚膳。”
说完,她还给郭雪剑斟了一杯茶,郭雪剑感觉她的热情有点出乎异常,但见她的眼神无意中飘忽在他身上,他突然惊觉到,雪姨几次见到他腰间的血色玉石,神色都惊异不安。
郭雪剑向雪姨道声谢,转身向白宝山跪下:“父亲,昨日儿子酒喝多了,对三姨娘胡言乱语,无礼之极,特向父亲和三姨娘请罪。”
郭雪剑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让白宝山始料未及,但他很快神色镇定地说:“剑儿,既然你知道错了,我还会跟你计较吗?起来一起吃饭吧。”
郭雪剑从腰间摘下那块血色玉石,捧在白宝山面前:“儿子为了赎罪,特备下这玉石,望三姨娘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