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更是紧紧抱住白宝山微微发胖的肉体,她的眼眸流转着不可捉摸的神色,她想从白宝山的肉体上闻出雁儿的气息,想破解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在白宝山肉体上种植了什么毒?但她却感觉到白宝山的身体里有什么异物,发散着温润的热度,这个热不像是一般的体温。
到了第二天,夫人蝶玉依旧在照月庵行香祈福,没理会家里的事,雪姨,新夫人各自呆在自家的院落,谁都没出来散步赏花。郭雪剑也没机会打探新夫人的谜底,只好驱马出城四处吹风,心里甚是烦躁,他本想去王府的牢狱,把那颗血色玉石的来历说给李南风,但他又不敢相信最后的真相,因为,他的心还依恋着桃花谷那个女子,现在却像做梦一样成了他父亲的妻妾,成了他的三姨娘,他一时还无法接受,只能靠自己去解开他心中的秘密。
桃源居又是一个夜的降临,白宝山到哪里就寝,他想都没想就去了牡丹亭,等他刚要脱了衣衫,又听小桃花跑来叫道:“老爷,雪姨她发了头疼病了,疼了半天了。她以为老爷会去看她,一直都在忍着。”
白宝山替新夫人雁儿拉上锦丝绸被,说:“雁儿,我去看看就来。”
雁儿只是笑着点头示意他去。而白宝山去了雪姨那里,雪姨的头只疼了一会儿,就如美女蛇一样缠住了白宝山的身体,缠掉了白宝山的衣衫,依旧上上下,前前后后舔舐着白宝山发着神秘气息的肉体,白宝山也乐意陷入雪姨的温柔之乡,对新夫人雁儿的温柔的等待,早已抛在九霄云外。
次日夜里,雪姨又用另一个借口把白宝山哄了过去,此次,她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没有和白宝山继续翻云覆雨,而是以美酒,歌舞,琴曲和白宝山共度了一个美妙的良宵。在她心里狠狠地冷笑道,我要继续和你斗下去,看你能忍多久,等你忍不住了,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了。我要用非常手段,逼你离开桃源居,不得亲近老爷的身体。
不管晚上白宝山又多劳累,有多纵欲,每到晨曦放出第一缕光芒时,他就要准时起床,去钱庄转悠一圈,每年秋季到全国各个联营钱庄视察一番,已保证桃源居的天成元的票号在白银流通中屹立不倒。
白宝山微眯的眼睛,笑嘻嘻地看着雪姨醒过来:“雪儿,你昨夜的美酒歌舞真令我心醉,你讨人欢喜的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雪姨翻起身来,拿来白宝山的衣衫,边亲自给他穿衣,边深情款款地说:“老爷要是喜欢,我便天天换着花样为老爷贴心侍奉,雪儿也会不辞劳苦的。”
“得我欢心者,就数你了。”白宝山轻抚了一下雪姨的脸蛋。
“老爷,今儿是十五,你可别忘了陪夫人。”
“哎呀,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我亲自去照月庵接夫人回来,今晚,雪儿你张罗一下,全家人聚一聚,一起赏月。”白宝山整理着锦缎衣衫,神色倒是变得肃穆。
雁儿从昨儿到至今午时,也没见白宝山过来看她一眼,她表面上悠闲静然,但心里还是隐约不安。牡丹亭虽是花香鸟语,雁儿的心气却是婉转惆怅,气闷难耐。她手扶凉扇,在花园里散心,走累了以后,她坐在回廊的条椅上小憩,秀眉紧锁,想着白宝山能宠爱她多久呢?她自知自己的容貌非凡,仅仅靠美色能拴住男人的心,是不是可靠?她不由嘴角荡起一丝冷笑,秀色可餐,也有腻味的时候。
雁儿正要起身回去,忽然看见小桃红和小桃花从回廊尽头过来,她此时不愿见人,转身从旁边的出口走下去,先躲在假山后面,等她们过去了,再回牡丹亭。
谁知,小桃花和小桃红走到回廊中坐在那了说起话来。
“桃红,你说雪姨这几天是不是很怪,老是半夜三更把老爷从新夫人那里叫去。”这爽快明朗的声音是小桃花,是她每夜跑到牡丹亭叫喊老爷的。
果然,小桃红问道:“不是每次你去叫老爷的吗,雪姨有什么奇怪,你不是更清楚吗?”
小桃花无奈地说:“你又是不知道,雪姨的凤竹园离夫人的雨蝶轩近,雪姨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刺得我耳朵难受,我捂上了耳朵,她的声音不知怎么地能钻进我的心里,搅合着我心里很烦躁,夫人又不在,我不得不去叫老爷。”
“雪姨一向善解人意,这次怎么会如此折腾呢?”
“你是说,雪姨是故意而为之,要和新夫人争宠,才设计抢老爷和她过夜?呀,雪姨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呢?”
“我怎么会知道?总之,新夫人来了以后,桃源居就变得很奇怪。夫人出去躲清闲,雪姨一反常态和新夫人争风吃醋,少爷老是闷闷不乐,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有小姐整天抱着波斯猫自得其乐的玩,而老爷除了生意的事,其它的事也不过问,能在那里欢愉就在那里过夜。”
“我看这新夫人,就长了一副天仙的美貌,却是一根藕心透明单纯,不谙世事,怎么能和心机重重,手段多样的雪姨相斗,哎,我看她好日子快到尽头了。”
“算了,我们怎好背后议论主人家的事。”
“小桃红,其实,你心里比我明白。那雪姨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