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雪剑瞪着眼睛,冷笑道:“你就这样急不可待,看情形你不是第一次。”
萱萱挣脱他的手说:“当然不是第一次,你父亲大婚之日,你就把我占有了,难道你忘了。”
郭雪剑坐起身来,一伸手把萱萱搂在怀里,双眼直视着萱萱,想从她的眼神里刺探出什么秘密来。
萱萱喘着不可抑制的气息,眼里充满了欲望,期待着郭雪剑下一步的翻云覆雨。
但郭雪剑的眼里尽是变幻莫测的神色:“你第一次给了我?我不信,你身上分明还有别的男人气味。”
萱萱的心骤然缩紧,但她还是镇定地笑道:“我一直认为你敢做刚当,看来我是看错你了。”
“是的,你是看错我了,却还要死皮赖脸地嫁给我,既然决定下嫁给我,却又背叛我?”
萱萱恼羞成怒地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怎奈郭雪剑死死地挟制住她,是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是你占有了我第一次,还……”
郭雪剑用狠毒的眼神掩盖住萱萱话语:“你别再我面前把谎言说下去,谎言被揭穿是很痛苦的事。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愿意去王府,因为是你的父王,他从我身体上摄取了一些东西,也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一些东西,我能辨别出人体的气味,你一再地掩饰不是你的作风,敢作敢当才是你的本性,你说是不是?”
萱萱脑子极为混乱,是承认还是默认呢?她都难以选择,是不是郭雪剑给我下的套,设的局,来讹诈我清白?
“你真会说笑,我父王怎么会从你身体里攫取东西,你身体了有什么?”
郭雪剑并不在意萱萱转移了话题,说:“你父王在练就一种内功,你心里明白。王爷虽然没有对我明说,但我是练武之人,自然能感悟到。也许我好奇心太强,想探究王爷这种内功的奥秘,所以我自愿护在他身边,保护他练功,又一次次迷迷糊糊地被你父王玩弄在身体之中,就想知道他修炼的是怎样神功?有时候,我明知不应该,还是忍不住被你父亲引诱地陷入进去,无法自拔。使我既兴奋又害怕,你能告诉我,他到底练就的是什么功夫?”
萱萱见郭雪剑不再追究自己清白之身,不妨告诉他,他又能怎样?
“看来,你对父王还有几分敬畏,只要你对父王忠心,父王不会亏待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的父王即成了你的父王,你对父王做那点事,也不亏了你。所以,父王修炼成明月神功,也有你一半功劳。”
郭雪剑喃喃自语:“明月神功?怪不得,三次明月之夜,他都在密室采集月光为己所用。”
萱萱笑道:“哼,你是聪明人,你做的选择也错不了。既然你心甘情愿选了我父王,也要心甘情愿地爱我。”
说着,她眼里充满了深情,伸嘴就要贴上郭雪剑丰润的嘴唇,而郭雪剑脸上浮现出一丝邪笑,把她猛然推到了一边,然后跳下床,赤脚站在地板上,把自己袒胸露乳的衣衫整理好,拿起堂桌上的酒壶斟酒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萱萱一颗本来燃烧起来的火热心,渐渐的冷却到冰水中的谷底。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郭雪剑冷冷地说:“你做错了什么?你心里明白。”
萱萱绝望地眼神盯着郭雪剑说:“你不跟我同床,为什么要娶我,让我受罪吗?”
“是你要死要活地嫁给我,那好,我就成全你,你还不满足,那就不是我的错了。”郭雪剑以嘲笑的口吻反驳道。
萱萱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场婚姻是个阴谋?可是她不甘心受到郭雪剑无情地冷落,她要放下自己的身段来争取郭雪剑强壮的欲望。
她从婚床上跑了下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郭雪剑的腰:“剑哥,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我需要你,我真心实意地爱你,没有半分假的。”
郭雪剑无动于衷,任凭萱萱温柔的双手在自己的胸膛上胡乱地抚摸着。
“很遗憾,你的爱我无法接受,你的身体已经给了别人,何必再纠缠我呢。”
萱萱的心一怔:“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
郭雪剑冷冷地哼了一声,用力地挣脱了萱萱的拥抱。
“我说过,我能辨别出人体的气味。我是赤身裸体地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但我确信,我没有碰过你。因为在醒来时,我嗅到你身上只有你自己的味道;而今天你身上又多出一味气息,而那个气息不是我的,那就是别人的。”
萱萱似乎欲哭无泪,她嘿嘿地傻笑了几声,指着郭雪剑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你很清白吗?上次……就在你父亲大婚之日,你跟你的丫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无耻之事,我亲眼所见,我都没跟你闹翻,你却又来指责我的清白,你又算什么东西。”
郭雪剑冷眼对视:“因为我不爱你,我爱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又失身于人,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这倒是把萱萱问的哑口无言,无理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