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雪剑和白灵听的惊呆了,他们素来知道自己的爹爹风流成性,但也不至于风流到乱伦的境地。
白灵半信半疑地说:“不会的,爹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夫人蝶玉叹道:“你爹爹都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诋毁他呢?关于你爹爹所有的事都已经随他进入坟墓,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起。”
郭雪剑一听,总感觉那里不对经,他是来问雪姨的事情,二娘却用爹爹的事来掩饰,到底为什么?
他想再问个明白,还没等他张口,夫人蝶玉对他说:“剑儿,郡主已过门了,你要用心对待她,不要故意亏待她。今后,桃源居的天成元的票号都要靠你撑着。只要桃源居的票号不倒,白家也不会倒的。”
夫人蝶玉语重意长的话如一块石头搁在郭雪剑的心上,夫人明显不让他在追究雪姨的谜底了。可他如何甘心呢?但他又不能明的追问夫人,就算他有什么疑问,夫人也不会给他个明确的交代。
郭雪剑思付一番说:“二娘,孩儿明白。”
说完,他就转身回到了玉桃园。
萱萱见郭雪剑这么快回来,感到一阵惊喜。
“剑哥,你回来了。见你不见了,你病着,让我好担心。”萱萱这番话不尽不实,但是有种的真心。
郭雪剑也敷衍道:“屋里闷的慌,我就出去转转,舒展一下筋骨。”
萱萱不在乎郭雪剑敷衍的神情,只要他能好好跟自己说话,她就感觉很满足了。
萱萱端来药膳,倒在碗里,尝了一口:“冷热刚好,趁时喝了,药性更好。”
见萱萱端到面前的药膳,郭雪剑感受到萱萱从未没有的温柔,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萱萱有意无意地说:“剑哥,这两天怎么没见雪姨?”
郭雪剑心想,她是打听消息还是真心问候一下而已?
他看了一眼萱萱,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爹死后,她无心在桃源居了,可能走了吧。”
萱萱又说:“外面现在传言很多了,说什么爹爹怎么死的说法很多。夫人对外说是暴毙而亡,不信的人大有人在。”
郭雪剑警惕地瞪着萱萱:“那你对外面怎么说?”
面对郭雪剑强硬的口气,萱萱反而娇柔地说:“我还能怎么说,如今我已是桃源居的人了,家丑不可外扬,我自然和夫人口径是一样的了。”
郭雪剑觉的自己薄待了萱萱,但萱萱也不是口无遮拦的人,什么都乱说。不管怎么说,萱萱在他面前至少是真实的。
郭雪剑说:“我爹的死,从头到尾都令人费解,你都看在眼里。可二娘却遮遮掩掩,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
“也许,夫人有她的苦衷,不便给做子女说。再说,爹爹身亡前后失踪了两个爹爹身边的女人,给谁都觉得可疑,更别说外面的蜚语流言,喧嚣非凡。夫人有意淡化这件事,也是为了爹爹和桃源居的名誉。”
萱萱说的不无道理,但郭雪剑也能放弃就此不追查此事的蹊跷。
“等我的身体好点,我定然出去寻找这两个女人的下落,查个明白,因为这还关系到无母亲外公的血仇。”郭雪剑说。
萱萱听他说要去寻找那个美若天仙的三姨娘,她心里就有不安之忧,但现在又不好灭了郭雪剑这样的念头。
“那好了,我陪你去,不怕找不见他。不过现在,要解决眼下的事最为重要。京城派来的钦差,明天就要到凉州了,正式册封你为朝廷的武状元。”
郭雪剑不以为然地说:“那有怎样,我对当官没兴趣。”
萱萱笑道:“是,你对当官没兴趣。但你要想办很多事情,离开官场还玩不转。不管当官好不好,只要对我们有利益的事,都不能错过机会。”
郭雪剑抬眼看定萱萱,见她流露出与她美丽的面孔不合时宜的势利的神情,心中对她的亲近之感又疏远了一些。
虽然三姨娘是杀害白宝山的嫌疑最大,但她那美丽无瑕的气质一直缠绕在郭雪剑的心口,让他无法从感情里抹杀掉。每当,萱萱对他流露出柔情似水的时候,他都误人为萱萱面容重叠在三姨娘的身上,这个人无时不刻地在他心头上爱恨交织。
萱萱见郭雪剑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娇羞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郭雪剑向窗外望去,见天色黯然漆黑,想不到这一天,自己睡了大半天,又被雪姨失踪的事弄得糊里糊涂。心底一些疑问夫人不予理睬,必有她的难处,而他满腹心事又不愿意抖露给萱萱,他顾忌萱萱知道以后再透露给王爷,以后他再有动机,王爷就一清二楚,他就彻底沦为王爷的附体。
郭雪剑说:“我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早起,按你的意思,还要应付京城来的钦差。”
萱萱见郭雪剑竟然能接受自己的建议,心里满是欢喜。连忙回到卧室,亲自铺好床榻上的被褥。先前她心里还嘀咕着,要不要把万孤雁押送朝廷八千万两白银被劫的事说了,但又考虑郭雪剑知道后,凭他和万孤月那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