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罗刹冷笑道:“她是碧眼王新鲜出炉的杀手吧。几个月前,就在这里,我本来是杀了她,不过算她命大,被人救了。碧眼王实施美人计,想从白宝山身上得到血玲珑还是观音石?”
当黑鹰罗刹说出血玲珑和观音石时,周围的人一片嘘声,互相开始窃窃私语。那带头的人喝道:“大家别听她的,她就想分散你们心神,刺瞎你们的眼,割了你们的舌,剁了你们的手指头,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慕汗心里明白,黑鹰罗刹即使杀不了这些人,这些人恐怕也活不成,因为他们知道了血玲珑和观音石的下落,只有死人不会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这是黑鹰罗刹管用的伎俩。
带头的那个人说:“最近江湖上传言,白宝山没有死,你在近日在凉州频繁出没,这消息是否属实?”
黑鹰罗刹冷笑道:“我已不是血石门的人,凭什么给你传消息。”
“我们这次出来只追寻的行踪,跟你是进水不犯河水,那么我各走各的。”带头那个人想就此摆手。
但那慕汗心想,恐怕黑鹰罗刹不想就此罢休。
果然黑鹰罗刹说:“你能管住你的舌头,你能管住他们的舌头你吗?”
带头那个人狠狠地说:“弟兄们,听见没有。我想退一边,大家相安无事。人家想要赶尽杀绝,我不以死相拼,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桃花谷。”
此言一出,在场的杀手们一片哗然。他们其中有的人听说过,黑鹰罗刹就是当年从血石门出逃的闭月。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敦煌大漠衣带活到,血石门派出一批一批杀手在大漠中追杀她,能回来的人个个变成了哑巴,瞎子,断指,彻底沦为伤残人士。血石门也会在利用这些废物,这些伤残人士不久吗,莫名其妙死得无声无息,有的医生失踪的毫无踪影。
闭月在大漠里的名声越来越大,她养了一只黑色健壮的鹰隼,所以大漠里的人都叫她黑鹰罗刹。如今面对这个冷酷的黑鹰罗刹,他们不拼力搏命,也是难逃伤残的命运。
似乎带头那个很忌惮黑鹰罗刹,但口气威胁地说:“我们无意跟你动手,你若是想杀人灭口,我们人多,你也没那么容易。”
黑鹰罗刹冷笑道:“人多有用吗?这么多年,碧眼王躲在京城里享清福,尽派来你们这些无名鼠辈来送命,也别怪我不客气。”
“尊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你是血石门的叛徒,尊主不屑跟你动手。”
“好啊,能动手就不需要动口,能武斗就不需要文斗,看招。”
黑鹰罗刹的武功特点就是一个字,快!她话音未落,身影已经冲到了带头杀手的眼前,带头的惊讶的表情还没在脸上完全化开,眼前银光一闪,他本能地缩头后退,他的发髻被黑鹰罗刹的银狐刀削掉了一大片,头顶暴露出一片光秃。
其余的杀手惊呼一片,挥舞地兵器结成梯形方队,层层防守,直逼黑鹰罗刹。那带头大哥披头散发,一个鹞子翻身,落在他们中间。
“黑鹰罗刹,算你厉害。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在小木屋里观战的白灵和斯琴都感觉煞气逼人,一场血战即将拉开帷幕,她们俩双手不由地握在一起,互相安慰。她们见那慕汗镇定自若,并没有把外面发生的一切放在心上。
这次,血石门是有备而来。黑鹰罗刹先声夺人,未能杀得带头大哥,可见这批杀手不是无能之辈。
黑鹰罗刹看着他们的阵势的变化,也不会轻举妄动,只是静观其变。带头大哥先前吃了黑鹰罗刹的苦头,也不敢先出招,免得让黑鹰罗刹识破他们队列的破绽,只是哼哼哈嘿,来来往往摇晃着。
黑鹰罗刹冷笑道:“你们这是搭台唱戏吗?我没空陪你们玩了。”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哪知她刚转身向前走了一步,那些杀手整体倏忽地从她头顶上掠过,同时脚下突然多出一排排钩刺,直抓向黑鹰罗刹的头顶。黑鹰罗刹急速倒退,仰面挺起一对银狐刀,合围成一个圈,抵挡住了伸下来的钩刺,一个旋转从他们阵势中钻了出来。
黑鹰罗刹不等他们阵势变化,就要挺身窜到阵势的上方,谁知阵势直立而起,像是一面墙横在黑鹰罗刹面前,一道强烈的反光,反射在黑鹰罗刹的脸面上,黑鹰罗刹感觉眼睛一阵灼热,她迅速展开黑色衣袍挡住了头部。
带头大哥冲出阵势,趁黑鹰罗刹被衣袍蒙住头时,连环飞脚把黑鹰罗刹踢到在地,挥起他的板刀砍向黑鹰罗刹的头颈。惊得白灵和斯琴都惊叫出声来,蒙住双眼不敢看黑鹰罗刹身首异处的惨状。
哪知黑鹰罗刹在地上犹如蛟龙,从带头大哥的板刀下滑出,一个鹞子翻身,踹在带头大哥的肩头上,一个飞跃落在阵势的中央,银狐刀闪烁霍霍,一阵旋风般的扫打,那些杀手哎呦妈呀的惨叫,个个断指纷飞,手中的兵刃咣当落满一地。
那带头大哥见阵势被黑鹰罗刹摧古拉朽地破坏,惊惧地只往后退。黑鹰罗刹并没有就此罢手,她挥手一扬,一团团星火如萤火在那些杀手之间乱窜,所到之处,只见那些杀手用还在流血的双手捂着眼睛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