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村口,村口大树下停着一辆豪车,在县城上高中的我也见过一些豪车,不过这种车我还没见过,也叫不上名字,反正挺豪华的,看来车中之人不简单,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也是有钱人。
我们村十分偏僻,马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拖拉机走起来都像是跳舞一样,豪车走在这路上更是心痛,不知道谁会舍得开着这样的豪华来找自己?
见我和赵老伯到来,驾驭室的门打开,一个一米八几高的大个子下车来,接近三十岁的样子,身子笔直,挺拔如松,看样子像当过兵,看样子他只是司机,这种司机应该是兼职保镖,打量我一眼之后,司机给了赵老伯一百块钱。
赵老伯接过钱,十分高兴,很识趣地离开,这时司机问我道:“你就是陈半山?”
“是的,你是什么人?”我思考着问。
“我家许夫人有请!”司机说着,打开后侧车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就在司机打开车门之时,一阵阴气从车中散了出来。我当场皱眉,这车中必有不干净的东西,难不成真是专程来找自己打整的。
打整,是土话,就是驱鬼辟邪的意思。
并不是我怕,而是我已经准备好明天就出门打工,看这车牌,是江苏牌,我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跑到江苏去给这许夫人打整,当下摇了摇头,道:“这种豪车,我坐不惯。”
司机一听,有些恼火,看他的样子好像觉得我不识抬举。
就在这时,车内下来一人,我看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雍容华贵,风韵犹存,想必年轻时是一个大美人。这应该就是司机口中的许夫人,此时许夫人身上有一层阴气笼罩,眉心隐隐发青,看来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已经有段时间。
许夫人下车之后,看了司机一眼,司机会意,没有说话,许夫人这才微笑地道:“你就是陈大师吧!”
“大师不敢当,有什么事吗?”我打量这许夫人。
许夫人道:“有件棘手的事想请小师父帮忙。”
我心想,自己虽然出了名,但是对方车牌是江苏牌,这么远的城市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想了想,我问道:“许夫人,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瓜葛,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许夫人笑容不变,道:“我知道你父亲叫陈全柱,还知道你爷爷叫陈万博,而你父亲是在追查你爷爷之事期间身亡的,你看这个理由行吗?”
我心头一惊,许夫人居然知道自己父亲,而且还说自己的父亲是追查爷爷一事而死亡,爷爷发生了什么事?老爷生前又做了些什么?这一刻,我有些激动,终于有了自己父亲一点眉目。
许夫人看我激动得说不出话,道:“小师父,天热,我们上车说。”
我想了一下,这许夫人可能知道老爸的一些事,或许能了解到什么,所以上了车,你还别说,这车坐上去挺舒服的,比我的被窝还舒服。不过我却是挑眉,这车内竟然是有两个女鬼,一左一右抱着这许夫人。
这两个女鬼倒也漂亮,不过这是她们的变化之术,等于是了化妆,要是露出死相,鬼才知道有多吓人。当我进车之后,感觉我身上阳气太重,这两名女鬼立即钻到座位下,躲开我。
发现两名女鬼,我没有立即出手,因为刘老倌告诉我,阴阳倌的职责是调解阴间鬼魂和阳间之人的纠纷,起的是一个阴阳调和的作用,不能随便杀鬼的,除非鬼不和解,才能动手,要是不然,祖师会怪罪,法术会不灵。
我没动手,但也没有说破,问道:“许夫人,你是如何知道我老爸的?”
许夫人道:“我是隔壁毛川村的姑婆,年轻时到江苏打工,后来嫁在扬州当地。曾经我家丈夫请你父亲做过法事,我得知你父亲和我老老乡,所以和他聊了一些家乡事,期间听你父亲说起过。”
我一听,顿时后悔上车,没想到只是自己老爸和这许夫人提起过,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线索。
见我有要下车的趋势,许夫人赶紧道:“小师父,你都已经上车了,而且我千里迢迢从江苏赶来,请你先听我说完好吗?”
见许夫人态度还行,而且这许夫人大老远跑一趟也不容易,我想了想,道:“你说吧!”
许夫人心中一喜,赶紧道:“我丈夫许世雄是离异之后才与我结的婚,他与前妻育有一个儿子许连杰,与我有一个女儿许锦萱,而且他手底下有许世集团,资产过百亿。我母女二人本无争资产之心,然而许连杰却是天天像防狼一样防着我们母女。”
我一听,这许夫人应该是小三上位,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听,当下打断道:“说重点。”
“好好!”许夫人道:“自小锦萱就在国外上学,在一年前,这锦萱就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常,一到晚上就做出一些不正常的事情来,我带她看过心理医生,看过精神医生,都说她没病,后来我请了道士看过,发现她是中邪,只不过那道士虽然看出来,自己却搞不定。”
“事后这事被许连杰知晓,明里暗里百般阻挠,我便知道是许连杰在背后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