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胡宇航要我和他一起去香港,当场就懵了,怎么就要去香港呢?我不解地问:“啥子个情况?去香港干嘛?”
此时胡宇航看了一眼王草包,王草包吸了口烟,示意胡宇航,胡宇航会意之后和王草包一起扯开他们各自的衣领,把他们的后颈给亮了出来,我定眼看去,顿时一惊,在胡宇航和王草包二人的后颈中央,竟然有一只彩色的眼睛,我当场就有些震惊。
老莫应该以前知道,所以没多大的反应,倒是莫紫衣也是震惊得不行,他看了老莫一眼,把好奇心收起,不再说话。
我十分的好奇,立即起身靠近去看,这一看,那并不是眼睛,只是很像眼睛,更像孔雀开屏时羽毛上的花斑,我感应一下,不存在阴气和鬼气和邪气,也没有其它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倒是怪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坐回沙发之后,道:“这是你们这一行的标志,是刺青?”
我这话说得有几分打趣,王草包理好衣领,没好气地道“别开玩笑了,什么刺青,这是鬼眼。”
“啊!”莫紫衣顿时叫了一声。
“忒!”老莫顿时白了莫紫衣一眼,没好气地道“看看你,大惊小怪的,你这样子还能干什么大事?”
被老莫教训,莫紫衣不悦,但也只好沉默下来。
“鬼眼!这是什么个情况?”我不解地问。
王草包和胡宇航对视一眼之后,王草包道:“这事还得从很多年前说起,记得是我二十岁左右之时,一次出门踏青,意外发现一个盗洞,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盗洞,也不知道有人盗墓,但是不偏不巧,刚好遇到有两人从盗洞中出来。”
“你应该也知道,盗墓这东西有个去规矩,那就是见者有份,没想到这样的好事被我给遇到,就白白地和那两人把到手的东西给平分了,那次分到的东西可是卖了四万多块,你要知道,二十年前钱很值钱,四万多块是什么概念,因为这一次偶然的机会,加上想发大财的梦想,之后我联系到那两人,表示要跟着他们干,当时匠头答应下来,就这样,我成了一名搬山匠,开始跟着二人打杂。”
“干上这一行之后,小日子还过得不错,但是好景不长,两年后我们三人偶然发现一座藏在山中的大墓,激动地准备了三个月之后终于下手,然而没想到出事了,幸好当时匠头没让我进去,叫我在外面接应,因为当时几天前下了一几场大雨,没想匠头他们一进去,整座山竟然滑坡,把大墓也给埋在地下,幸好我命不该绝,没进去才逃过一劫。”
“自那时起,我孤家寡人,学艺又不精,就在江湖上飘,终日没事干,把手里的钱花光光之后,无奈之下,凭着一点经验假扮道士四处招摇撞骗,你还别说,可能是因为命好的缘故,竟然混得还不错。”
“一直到了十年前,又迎来了我人生的转机,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胡宇航的师父毛十七,在得知毛十七是正宗的摸金校尉之后,我的发财梦再一次点燃,不得不说,毛十七本事很大,刚认识他不到一年,我们就得手一座还算不小的墓,当然,也就是这一次,我和毛十七就中了鬼眼诅咒。”
“说来也是各人的命,毛十七受的诅咒最重,一个月之后就开始发作,结果不到一年时间就离开人世。”
“胡宇航的父亲和毛十七曾经也是一起共事的伙计,后来宇航的父亲出事之后,是毛十七一手把宇航带大,在毛十七离开人世之前,把摸金秘诀和摸金符传给了宇航,宇航自此成为了第十八代摸金校尉,更名毛十八。”
“事情没这么简单,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也中了鬼眼诅咒,因为毛十七出事之时,我后颈上还没有鬼眼,很正常。然而没想到三年后,我在无意之中发现自己后颈上竟然也出现了鬼眼。而且似乎是因为宇航继承第十八代摸金校尉的原因还是做甚,渐渐地,他后颈也出现鬼眼。”
“一开始时,我们二人这鬼眼的颜色还比较淡,但是近几年来,这鬼眼越来越浓,一但这鬼眼化为白色,我们就完蛋了。”
听到这里,我大概明白了王草包和胡宇航二人鬼眼的来历,原来是诅咒,怪不得我没感觉到任何的邪性,诅咒是最为神秘的东西,在巫术之中也是最高深最为难懂,它不像有鬼祟缠身,不像被阴灵纠缠这般好化解,所以解除诅咒太过困难。
想了想,我问“然而这事怎么就牵扯了要去香港呢?”
王草包道:“其实这些年我和宇航一直生活在随时会死亡的恐惧之中,心里压力特别大,谁都不想死,所以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四处打听,一直在想办法解除这诅咒,什么茅山道士,什么鲁班传人,各种各样的人士我们都找过,但是对这鬼眼诅咒均是无招。”
“虽然绝望,出于救生的本能,我们也没有放弃,就在两年前,道上流传出有一件特殊的宝贝,据说这宝贝可以解除任何诅咒,这让我们看到了希望,势必要把这宝贝搞到手。”
“什么宝贝?”我好奇地问。
这个时候,王草包看了胡宇航一眼,似乎是询问的意思,这次是胡宇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