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一切,魂魄归位之后,阿言的母亲也终于好起来,精神恢复了正常,只是整个人还有些疲软。
见到这个情况,苗族老人十分高兴,立即就吩咐人去杀狗,要好好招待我和王草包。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加之来时的公路有一段塌方,今天晚上没办法走,就是到了镇上也没有车去市里,而且云凡的蛊毒还没有解,也不知道阿言的母亲愿不愿意给解药。想了想,我和王草包决定住一晚再走。
苗族老人用苗语和阿言说了几句话之后,带着族人离开,应该是杀狗去了,此时王草包小声在我耳边道:“都说苗族的狗、彝族的酒,今天能吃到正宗苗族狗肉,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被王草包这么一说,加上本身就饿,我顿时流口水。
吞了吞口水,我道:“明天我们赶到大理估计已经是下午,不能和毛十八一起和对方谈,打电话通知他,让他自己顶住,一定要谈下来。”
“对啊!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被我提醒之后,王草包赶紧打电话给毛十八,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
毛十八得知情况之后让我们不要担心,既然对方愿意出来谈,就证明对方有意向,没有谈不成的买卖,只谈不拢的利益,所以只要得益足够,谈下来应该是没问题。
确实也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也不怎么担心毛十八会谈砸。
我们进入阿言家中,她母亲已经没什么问题,很正常,此时阿言正在用苗话和她母亲交谈,虽然我们听不懂她母女二人在说什么,但是他们母女两不时地看云凡一眼,应该是在说云凡蛊毒一事,不过我观察到阿言母亲似乎有些看我们不顺眼,好像不愿意给解药。
渐渐地,她们竟然吵了起来,而且有些激烈,我们也听不懂苗语,所以无从插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云凡看向我和王草包,云凡的神色很不好看,他暗中握紧拳头,很紧张,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我们也很紧张,要是阿言母亲不愿意解蛊,那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化为徒劳不说,云凡可就够呛了。
王草包十分看不惯阿言的母亲,他想说什么,不过我阻止了他,让阿言自己说,我们开口的话,说不定还会激怒阿言母亲,倒时候会更难搞。
渐渐地,她们吵到一个激烈的程度之后,渐渐冷了下来,阿言母亲似乎还是不愿意,最后阿言哭起来,扭头跑出屋外,见情况不对,我们赶紧跟了出去,追上阿言。
“阿言,怎么了?”云凡赶紧问。
阿言没有说话,蹲下地去抱着头哭。
“怎么了嘛?”云凡轻声问,语气之中有那么一抹绝望。
阿言哽咽了一下,道:“我母亲不答应,她说必须让你来我们家做上门女婿,不然不会给解药。”
“忒!”王草包不爽地道:“你母亲也真是,好歹我们也救了她一命,就算是一命换一命,她也应该给云凡解药。”
阿言无语,只是不停地哽咽。
“怎么办?”王草包问。
云凡道:“得不到就算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听到云凡这话,阿言却是问云凡:“难道你曾经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云凡深吸口气,道:“我家就我这么一个独苗,我来上门,我父母怎么办?以后他们都老去时谁照顾他们?”
“可我母亲也就我这么个女儿啊!”阿言说着,哭得更伤心了。
其实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没有谁该让步,云凡是独苗,隔着几千里来上门,自然不合适,当然,阿言是愿意放过云凡的,只不过她母亲不愿意。之前阿言母亲的眼神告诉我她不待见我们,所以我去说的话必然会碰钉子,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我们一个看着一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办。
待到阿言好些之后,冷静下来之后,她道:“等一下吧,等我母亲冷静之后我再和她说说。”
云凡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好道:“谢谢!”
我们在屋外呆着,渐渐地,有狗肉香飘在空气中,我们忙了一天,累不说,已经饿得不行,王草包的肚子直接是咕咕地叫。
王草包拍了拍肚子,道:“我看我们等下吃过狗肉再说吧,嘿嘿。”
就在我正要说王草包之时,突然感觉到异常,阿言家房屋背后似乎有阴气。
“有鬼!”王草包顿时打起精神来,瞬间没了饥饿感。
“不好!进你家了!”我对阿言说过之后,迅速冲入阿言的家里。
当我推开阿言家的门之时,看到一个青年男鬼正在和阿言的母亲对视,而且、而且他们的眼神里似乎有故事,我心中一跳,这青年男鬼好像是张老鬼的儿子,之前张老鬼的儿子被我从蟒蛇体内打出来之后,趴在草丛里,虽然我没有看到他正面的样子,但是这看体形和服饰,是张老鬼的儿子没错。
这一刻,我似乎知道了什么,张老鬼一心要害阿言的母亲,现在张老鬼的儿子却来看阿言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