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晓没有什么情绪，却是轻声反问我：“你觉得我现在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冯晓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我只好说：“自命不凡的人。”

冯晓晓一直没有看我，她沉默少许，这才说：“为什么说自命不凡？”

我说：“你看起来出尘，但是你的心还在尘世间，你的外表就是装出来的。”

冯晓晓有了情绪，她说：“你竟然知道。”

我有些听不出冯晓晓这话的意思和语气，只是说：“当然知道。”

冯晓晓情绪渐渐加深，她说：“你既然知道你就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我不解，所以只好问。

冯晓晓貌似有些不想说。

少许，她还是说：“你既然知道我心还在凡尘，那么你就知道我心在凡尘都是因为你，也只有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只有杀了你，斩尽凡尘，拂袖而去。”

突然间，我一下子豁然开朗。

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危险。

冯晓晓心在凡尘都是因为我，如果我不答应她，她当然会杀了我，然后绝尘而去。

就算张焕成不求她，她杀我也势在必行。

想了好久，我说：“我想，你一定会杀我。”

这话说得有些胆大，但这是实话。

当然，既便我说假话，冯晓晓也应该能听得出来，所以没有说假话的必要。

冯晓晓又沉默，过了少许之后，她这才说：“我知道这让你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我给你时间，清明大会前再给我答复。”

“你答应，我们一起离开。你不答应，你就活不到清明大会。”

我说：“我感觉你一定会杀我，所以你最好早些杀，越拖恐怕越难杀我。”

听了之后，冯晓晓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她都不说。

到最后，她没留下一句话，直接就飞走了。

她不说话，不停留。或许是她怕忍不住立即就杀了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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