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屠的那个空间你也去过了吧!你还记得为什么天上会掉下来那么多尸体吗?一切都只是原初,人类,不记得有多少个文明了,每一次人类的攻伐,不知道扩散到了多少个星球,可又都是一次伤害,每次,宇宙都是启动自愈,一次次的自愈,一次次的攻伐,一次次的灭亡,又一次次的新生,人类就像顽固疾病一般,弄得宇宙根本无法痊愈,只能把人类隔离起来,才换得片刻的安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一代的人类实力真的很强,一个叫共工的人类把支撑隔离的不周山撞倒了,导致人类迅速扩散到别的星球,最后,不得已,宇宙启动了终极治疗,从另一个空间调集大量药水,流入到了这个空间,大量人类死亡,最后,还是一个叫女娲的人类,把那个空间堵上,才使人类得到残喘,你还说不可能吗?你看看,你们人类现在,把有生命的星球弄成什么样了?你们把你们的母星弄的遍体鳞伤,你们就像吸血鬼一样,拼命的压榨着母星,还不是为了生命的繁衍吗?一旦有生命存在的星球病入膏肓,你们就会扩散到其他星球,你,现在还说人和动物有区别吗?”我被说得目瞪口呆。
“最后,逼不得已才想到了一个方法,让你们的躯壳放入一个空间,然后用计算机的方法,给你们安排各种梦,各种轮回,这才阻止人类这种传染病在宇宙蔓延,至于那些你们人类的躯壳,看到天上掉下来的尸体了吗?那是你们逃亡到各大星系的人类的躯壳,生命本就是一场传染病,其实,梦里梦外,知道的又如何?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世界发生的一切,总有那么一天,你们还会卷土重来,你们的梦,又何尝不是我们的梦啊!这世界,有对有错吗?一切都没有对与错,有了人类才有了对错,一切就如原初,毁灭与新生并存,死亡与轮回相伴。”老婆婆接着说道。
我喃喃的说道:“我们的存在就只是一场传染病吗?可我们本应该真实的存在,可现在却在梦里。”老婆婆说道:“虚幻与现实,那么重要吗?梦醒了,你在哪里?在梦里,你又在哪里?你能找到你的存在感吗?你敢说,一旦你发现你的存在感,你就不是一场赤露露的侵略?”我说道:“生命的存在与繁衍本就是场赤露露的侵略,侵略我们的亲情、友情、爱情,止于死亡。”老婆婆冷笑了一声,说道:“死亡?呵呵!与其说死亡,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新生,这无休止的梦来梦去,梦里梦外,累啊!如果你发现,你在一场梦里,醒来后,你却发现你在另一场梦里,可在另一场梦里醒来后,你又发现你还在别的梦里,你还有存在感吗?”我回道:“梦里梦外,存在不存在又能如何呢?我如卑微的爬虫般,仰望着天空,却发现这个天空,只是一块蓝色的大幕,可我又能如何?我还是那只卑微的爬虫,生命的本意就是生存与繁衍,生命无对错,错的是存在感,错的是整个宇宙。”
说道这里,我看了看老婆婆,接着说道:“任何事物都有他存在的新生、茁壮、衰老、死亡的过程,你越是拼命的阻止,它来的越快,可你发现了吗?你何尝不是在你自己的梦里?生命的存在本该是一场必然,可你却拼命的阻止,其实你忽略了一点,任何事物都有其出生、成长、灭亡的过程,人类会为自己的存在感而付出代价的,而你的存在感只是延续一个事物死亡的过程罢了,与其说你是一个造梦者,不如说你只是一个医生的角色,不是吗?”老婆婆呆愣的望着我。
我接着说道:“两种事物的碰撞,要么共生,要么共亡,不是吗?”老婆婆哆嗦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茫然的看着老婆婆,说道:“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我是谁?你知道吗?我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你能告诉我吗?”
老婆婆好像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我,“你是仙?多少年了,终于又见到仙了。”我苦笑道:“我是仙?我要是仙,也不会被你摆布死去活来的了,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在屠的空间看到了镇仙碑?”老婆婆释然,说道:“看来,我错了,你不是仙,仙,怎么说呢?仙是无情、理智的,但又不同于天道,但他们追寻天道,有时,他们代替天道,仙是由人而蜕变出来的一种特殊的分支,每当人类出现错误的抉择时,他们就会出现,引导他们向正确的方向前进,有时,他们实在是阻止不了,就会带走一部分人,等到所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会把那部分人再次带回来,教他们知识,让他们再度繁衍,地球上的几次人类历史的断层,很大部分都是你们人类咎由自取,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人类经历了那么多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