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毫无预兆的压在了沈凝烟的心上,此时的她全然顾不上自己此时的狼狈,也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痛楚,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她想要冷静的问他是什么意思,可是奈何开口讲话时,声音竟是颤颤巍巍的。
“谢天寻,你什么意思?”她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什么意思?”谢天寻像是听了极大的笑话,他一脸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声讥诮道:“沈凝烟,你还想骗朕到何时?”
话音落下,谢天寻便已松开了手,将沈凝烟狠狠的扔到了地上,像是在扔一个极其厌恶的东西,那般的不在意,那般的粗鲁。
谢天寻,他这一生最恨的便是拒绝她,而这个女人却不止一次的拒绝他;他最讨厌的便是背叛,可是她却瞒着自己与别的男人苟且,竟还怀上了杂种……有生以来,他确实是第一次知道爱的滋味,可也正是这个女人,让他一次一次尝尽心痛的折磨。
“谢天寻,我问你方才说怀上别人的孩子,是什么意思?!”再次跌坐在地上的沈凝烟已然有些失控。
不是她太过于敏感,而是这几日她又再次想起了那晚在元溪殿所发生的一切,当时一滴一滴的血液自手腕的伤口流出时,她总觉得身体里似乎除了血之外,还有什么在慢慢消失,只是她不清楚那是什么。
可现在一听谢天寻口中什么孩子的事,她竟莫名其妙的觉得心慌。
“沈凝烟,你自己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还要朕来告诉你吗?”事到如今,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在欺骗他。
不要脸的事?
这是沈凝烟第一次从谢天寻的口中听到如此不堪的话语,可却也是第一次见到情绪如此激动的他。此时的她已然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更没有办法去想别的事情,也没有心情去串联这么多的故事。
“我只想知道,你所说的孩子是怎么回事……”锦被就在她的身边,可是此时的她竟连抓过锦被遮挡自己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猫,娇小瘦弱的身子紧紧的蜷缩在一起,一张苍白的小脸儿仰着看向他,即使她已如此狼狈,可是眸底里却是谁也挥散不去的倔强和固执,那是她骨子里的坚持。
这一瞬间,他的心软了,他真的好想将她拥入怀中,他不忍心她这样被冻着,不忍心看着她这般可怜,可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许是你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那朕就来告诉你,就是那晚你救瑶妃,失血过多,导致小产,而你那时已经有了两个月左右的身孕。”他终究是无法再一次允许自己像是个傻瓜一样,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谢天寻蹲下身子,两只手抱住了她的脑袋,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的震惊之色,冷笑道:“难不成你真的不知自己有了身孕?”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沈凝烟看着近在咫尺的眸子,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以为朕是你吗?满口的谎言!”越说越是生气,怒火攻心,手中也没了分寸,愤然一推,她娇小的身子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沈凝烟的身子早已被谢天寻蹂躏的那般不堪,此时再看去,只见她原本光洁如玉的身子上除了遍体的吻痕,还有肩膀上红紫色的指印,是他方才抓她过于用力时留下的,再看向她的后背,那里是他方才用力将她推到地上,碰到柱子后的瘀伤。
可是看到如此的她,他的心中并没有一种报复过后的快感,反而比之前更加的痛苦了。
“那个男人是谁?”看着趴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的沈凝烟,谢天寻再次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看着她早已空洞的眸子,恶狠狠的问道:“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面对谢天寻无数次的质问,沈凝烟确实如同失了灵魂的布娃娃,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谢天寻的耐心素来有限的很,此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沈凝烟挑战,他已然失了最后的耐心。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她推向地上,而是将她猛然抱起,向龙榻走去。
一声闷响,她玲珑的身子已然被他抛向了巨大的龙榻之上,不等她起身躲开,谢天寻便已欺压而上。
“朕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个男人是谁?!”他用力的压在她的身子之上,胸前清晰的感觉到她身子的柔软,再一想起她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触过,他心中无法抑制的燃起了怒火,还有妒火。
沈凝烟依旧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即使他扼着自己的脖子,随时都快不能呼吸了,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正上方,久久出神。
“沈凝烟,既然你不肯说,那朕定会用自己的办法让你开口!”狠戾的声音自他的口中说出,平日里明朗的眸子已然被欲望和怒火所燃烧,他心中越是恨,越是不甘,便越对身下的她产生极大的占有欲,如此强烈的欲望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的吻再次覆上她的唇,可是奈何这一次他竟如何努力都无法潜入到她的口中,一气之下他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唇,随着一股血腥味自口中晕开,他这才满意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