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天御的话,逐凤心中不以为然,不过她却没有说出,但并不代表她赞同,她也确实不认识焰逸壅那个男人会有这么厉害,对于那个男人她唯独记得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眸,还有斜飞入鬓的眉,那是要比谢天御还要美上几分的男子,可除了他俊美出奇的容貌外,逐凤倒是不觉得他有什么能超过谢天御的。
正月初八,焰逸壅登基大典,称为焰帝,国号改为“焰”。
此外,焰逸壅原本封焰逸绪为亲王,可是他却拒绝了,向焰逸壅求了一匹宝马,带着一把宝剑便离开了皇宫,自此不再过问天下事。
因为焰逸壅特意挽留,谢天扬留了下来亲自参加了焰逸壅的登基大典,而这几日的相处让谢天扬从心里喜欢上了六皇子焰逸莫,心想回紫晶国也无事可做,便在焰逸莫的莫亲王府小住了几日。
“看来皇嫂说的一点都没错。”坐在酒桌之上,谢天扬笑着感叹道。
“哦?”焰逸莫不知他口中所说是何事,好奇的挑起眉看向他。
“之前皇嫂告诉过我一句话,她说若是哪日我有幸能够遇到黔悦国的莫亲王,那我们两人定会成为至交,如今看来,皇嫂确实预测对了。”谢天扬响起之前那个美丽的人儿告诉自己的话,他就忍不住笑起来。
闻言,焰逸莫只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被重击了一下,就连握着酒盅的手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僵硬。
“你的这位皇嫂可是叫做沈凝烟?”明明不想问的,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没错。”谢天扬说完转头才发现焰逸莫的脸色有些难看,一丝不好的预感自他的心间生出,可是他又不敢去相信。
得到谢天扬的确认,焰逸莫只觉得心中似是有块重石压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最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又连饮两杯,直到那壶酒再也倒不出一滴酒后,他才停下了这过激的举动。
许是醉了,眼前竟浮现出那张他不知多少次梦到的笑靥。
“她还好吗?”似是在问谢天扬,又像是在问自己。
“皇兄待她很好。”谢天扬如实回答,他是第一次见到谢天寻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用心,那不是一时兴起,他看得出来。
“是吗?”一声冷笑,听起来更像是在嘲笑他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谢天扬终究是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气氛,而看到焰逸莫的表现,他也坚信自己心中的猜测,果真不假,他喜欢沈凝烟,喜欢那个此时身在紫晶国皇宫中的女子。
谢天扬原本就不是心中能够藏话的人,尤其是在面对他真正当做朋友的人,他更加不会隐瞒自己的心事。
“你喜欢她。”只是一语,便道破了焰逸莫这么久以来都不敢承认的心。
“喜欢?”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焰逸莫只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清明,原来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他的是这件事,自从她离开黔悦国后,这半年来他一直不开心的原因终于找到了,只因不知何时他已经爱上了她,而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没有对与错,只有念,只有恋,只有思。
“她知道吗?”谢天扬的直觉告诉他,沈凝烟不知道焰逸莫对她的喜欢。
“应该不知道吧。”不是应该,而是肯定不知道,因为他直到今天才确定自己对她的心,她又岂会知道?
这个答案谢天扬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为他感到悲哀,这件事情上终究他是没有发言权的,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唯独能做的便是作为一个聆听着,安静的听着焰逸莫的故事。
这一晚他们似乎一直在喝酒,不停的在喝酒……
正月十九,一封自紫晶国来的书信,直接被送到了焰逸壅的手中,而当他看到心中的内容后,毫无预兆的出手将面前的桌案拍了个粉碎,站在一旁的公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下的跪在了地上。
“施顷策!”焰逸壅猛然起身向殿外走去,边走边大声喊道。
“皇上。”一直就在殿外正与他人讲话的施顷策看着满脸怒火的焰逸壅,心中一凛,怕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当焰逸壅看到施顷策的瞬间,脸上的怒气消退了一些,可是却增添了一份冰冷。施顷策跟在焰逸壅身边已久,当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表情时,就知这一次他是真的动了大怒,他越是面无表情的时候便越是最生气的时候。
焰逸壅将手中的书信猛然丢到了施顷策的胸前,冷声道:“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
施顷策拿过胸前的书信,当看到心中的内容,果真与他方才猜想的如出一辙,信中所述正是除夕之夜发生在紫晶国皇宫内的事情,凉宇殿失火,沈凝烟虽无性命之忧,可是却惨遭毁容,虽现已清醒,可是却不再开口讲话。
“为何不告诉朕?”看着久久未开口回答的施顷策,焰逸壅强忍怒火。
“皇上,是属下的错。”施顷策垂首,低声道。
“当然是你的错!”虽然施顷策是在认错,可是他脸上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这让焰逸壅顿时觉得火大,可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