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只是片刻的对视,沈凝烟只觉得面前黄色身影一闪,已到了自己的面前,还不等她定睛看去,鼻息间便有一股极其淡定的香气袭来,而当她反应过来之时,腰身早已被焰逸壅抱起,向那纱帐后的锦榻走去。
当她的后背碰触到锦榻时,本能的想要坐起身,奈何焰逸壅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高大挺拔的身子早已欺身而上,将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烟儿,何须这般紧张?”于微弱的烛光下他依旧捕捉到了她眸中来不及掩藏的慌乱,占了绝对优势的焰逸壅凤眸间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后的笑意。
“皇上是看走了眼吧?”即使现在她完全处于被动局面,可是嘴上却死死咬着不肯松口,其实她不知道,对于她的性子,摸得最透的不是别人,而是此时正压在她身上,与她极其暧昧的男子,焰逸壅。
“哦?”焰逸壅装腔作势的出了声,感受着指尖下她身子细微的颤抖,心中暗笑,“朕可能真的看走了眼,那好,原本朕还担心你会因为朕如此对你而不开心,现在看来都是朕多心了。”
话罢,焰逸壅的脸猛地低下去了一些,直到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微凉的鼻尖,他才停止了欲要上前的动作,“那烟儿可要积极配合朕才好。”
就当沈凝烟听清楚他话中意思的刹那,脸色瞬间涨红,直到耳朵根后都是樱红色,焰逸壅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话达到了目的,唇角邪笑滑过,他的唇已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她欲要说话的嘴。
焰逸壅的时间把握的极好,就在她开口的瞬间,他的舌便已侵入,极其顺利的探进了她的口中,鼻息之间瞬间充满了雄性的气息,这种暧-昧的姿势,这种亲昵的接触,让沈凝烟的大脑瞬间空白。
当他的唇如灵蛇般游走在自己的口中时,沈凝烟只觉得思绪有些恍惚,她似乎看到了一抹月白色的身影,还有那一张红到快要滴血的面具。
猛然回过神来,沈凝烟的双手奋力抵在了胸前,可是奈何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推开他的身子。
耳边是她拼命发出的呜咽声,胸前则是奋力想要推开自己的小手,身下的人儿极其不安的乱动着,像极了受到惊吓的猫咪。大概察觉到这一切,焰逸壅的眸间一抹痛意闪过,紧接着他毫无预兆的便离开了她,待她看向他时,只见他高挑却透露着孤寂的身影向岚竹殿外走去。
“以后切记勿要再这般对朕,朕不是每次的抑制力都如此的超凡。”
偌大的岚竹殿,沈凝烟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不止一遍的回荡在她的耳边。
天一亮,岚竹殿便又再次迎来了谢芷晴,通报声为止她便已冲入了殿中,径直走到了沈凝烟的面前,扬手对着她的脸颊呼去。
也就是那么一瞬,谢芷晴怒火朝天的样子似乎被定格了,待她反应过来时,才发觉面前的女子已经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此时此刻,漂亮到让她恨到骨子里的容颜上挂着浅不可见的冷笑。
“贵妃娘娘若是来做客的,我倒是欢迎,如若是来找茬儿的,那莫要怪我对贵妃娘娘不敬。”直到此时,所有人才惊觉,此时面前的沈凝烟早已不是当时借住在壅王府的女子了。
“今日本宫来这岚竹殿就是来找茬儿的!”谢芷晴足足积蓄了好多日的怨恨瞬间喷薄而出,从沈凝烟手中用力撤出自己的手臂,怒道:“本宫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妖精变得!竟能一次有一次骗过皇上!”
说吧,只见谢芷晴一挥手臂,站在她身后的四位侍婢便得令般的向沈凝烟走去,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只是瞬间,她便已被人控制住了,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
就在谢芷晴欲要扬起手打沈凝烟耳光的瞬间,耳边传来了极其清冷的声音。
“这是要在岚竹殿闹的哪出?”金黄色的身影闪进了殿中,悠闲的走到了正在对峙的两名女子面前,冷笑道:“谁能把前因后果都与朕说明白,道清楚?这样朕才能确保这看戏的质量,不然若是错过一出好戏,朕当真是亏大发了。”
焰逸壅话音落下,谢芷晴的脸上瞬间堆满了委屈,而沈凝烟却依旧淡如水。
“皇上,您……”谢芷晴抽回先前要打沈凝烟耳光的手,走到了焰逸壅的身旁,身子瞬间变得柔软无比,紧紧的贴在了焰逸壅的身上,“您可是来为臣妾做主的?”
“朕要为何时做主?如若真有什么事情冤枉了你,委屈了你,朕定当重罚。”焰逸壅说话间眼神却装作无意的游走在沈凝烟的身上,他倒是想要知道,这女子为何这般淡定,难不成猜到自己会为她出头?
想到此处,焰逸壅眸间划过一丝坏笑,对着谢芷晴沉声道:“晴儿快些道来。”
“皇上您不是知道一些吗?”谢芷晴此时正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巴巴的瞅着焰逸壅,转眼间就从骂街的悍妇变成了勤俭持家受尽欺辱的小媳妇,这变脸的速度当真是让沈凝烟汗颜,想不到这后宫之中像瑶妃那般的女人竟如此之多。
话说到此处,谢芷晴看着焰逸壅等待的眸光,继续道:“妾身前些日子收到皇兄的亲笔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