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什么事都未别人考虑,可是最后却落了个如此悲惨的境地;现在的她只想要为自己而活,任何人都不能再干涉她的抉择。
这一晚焰逸莫和沈凝烟喝了许多的酒,当焰逸壅来到岚竹殿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将莫亲王带去休息。”焰逸壅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焰逸莫,对身旁的侍从吩咐道。
当焰逸莫被侍从扶着离开岚竹殿后,殿内只剩下了两个人。焰逸壅看着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再看看早已趴在桌上睡着的人儿,狭长的凤眸终究是充满了心疼,一丝怒气或者是责怪都不曾看到。
焰逸壅弯腰便将凳子上的人儿横抱在了怀中,因为醉酒而红润的小脸儿紧贴在他的胸前,她似是半梦半醒之间,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姿势十分亲昵。
“烟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看着怀中意识恍惚的人儿,焰逸壅无奈的摇头道。
沈凝烟听着耳边的询问,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那张极其俊美的脸颊时,脸上的梨涡竟慢慢的显露出来,勾着他脖颈的手臂一用力便将他的脑袋勾向了自己,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沈凝烟早已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如若他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这是带着酒香的吻,缠绵且悠长。她的吻来的有些生涩,可是当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尖在自己嘴唇上胡乱的滑动时,他的心便已被她扰乱了,那些所谓的理智轻而易举的便被她击垮了。
那日在清夙宫内所目睹的一幕,其实他明知是不可能的,可是却依旧觉得愤怒不已,以至于当时才会大发雷霆,仔细想来,无非就是因为太在乎了。
这几日因为政务繁忙,所以他也很少过来,今日听施顷策说焰逸莫来寻她喝酒,许是因为知道焰逸莫对她的心思,是以总觉得放心不下,便想来看看,谁料会看到如此的一幕,不过现如今看来,他来对了。
她娇小的身子被放到锦榻之上,温热的大手熟练的将她身上的衣衫如数褪去,直到她光洁如玉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许是醉酒的缘故,她没有了往日的娇羞,今夜的她热情似火。
以前的他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竟也有那么一日,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耗费如此大的精力,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会去在意一个女人的想法,她开心,她难过……她所有的情绪竟然都会无意中牵动着他的心,这样的他好陌生,却也更加像个人了。
施顷策或许说的对,在认识沈凝烟之前的他过于冷漠,没有什么感情,现在会爱,会恨,会痛,这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拥有的感觉。
“烟儿,烟儿,烟儿……”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不厌其烦。
在这个世界上焰逸壅或许就会是那唯一一个比沈凝烟自己还要了解她的存在,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正是因为焰逸壅太了解她的身子,以至于每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无法自制的全身颤抖。
“烟儿!”
随着焰逸壅唤出她名字的瞬间,他与她好似两朵于风雨中绽开的花朵,在一起交融着,极速的颤抖着,这一刻,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
五月的天气已经极暖了,转眼间,沈凝烟已经住进岚竹殿两个月之久了。
元乾宫内,一身金黄色龙袍着身的焰逸壅坐在桌案后,埋头批阅着奏折,施顷策此时推门走入了殿中。
“主子,查出来了。”施顷策看着大殿之上的人,沉声道,“那件事并非晴贵妃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说。”焰逸壅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眸冷声道。
“是汐环宫的馨嫔娘娘。”施顷策如实说道。
话音落下,焰逸壅果真蹙起眉来,“你确定?”并不是焰逸壅不相信施顷策,而是因为不相信这件事会是纪馨媛所为。
“确定。”施顷策跟在焰逸壅身边已有些年头,当然知道他身边所有人的底细,也知道哪些人对于焰逸壅是重要的,可是现在他也不能欺瞒什么,“经过调查得知,馨嫔娘娘可能已经和谢天御联手了,那支白玉木兰簪也是谢天御派人交到馨嫔娘娘手中的,莫亲王在聚香阁也是遭了谢天御的暗算。”
“此事不得宣扬,朕要亲自去查个清楚。”终究是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是以焰逸壅还是想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纪馨媛长焰逸壅五岁,是以自幼焰逸壅便一直将她当成姐姐,而纪馨媛也很喜欢焰逸壅,两人的关系一直处的极好,后来纪馨媛下嫁义星国他们两人才分开,直到焰逸壅登基称帝才有机会将纪馨媛接回来。
在焰逸壅的记忆里,纪馨媛一直都是个极其善良懂事的女子,其实他不知道,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将纪馨媛从义星国接回来都是因为她当时离开黔悦国前,焰逸壅许给她的诺言,现在他终于有能力将她接回来,可是却也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因为在他的心里她一直都只是一个姐姐而已。
可后来纪馨媛却苦苦哀求,焰逸壅虽然冷漠无情,可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