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墨卿荣兰的亲笔书信,信使说信里写了那名女子的名字。”因为信封之上写着焰逸壅亲启几个字,施顷策当然不敢私自妄动,虽然好奇,却只得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了。
焰逸壅接过书信,想都未想便撕开了,待他看到书信上写的那几个字时,一双凤眸竟再也移不开了。
看着焰逸壅脸上阴沉的神色,还有那双凤眸中的冷若冰霜,施顷策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他的心间生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焰逸壅如此的表情,他身上散发的寒意,竟要比冬日里的风雪更加骇人。
施顷策不动声色的走到焰逸壅的身边,侧目看去,当他看清楚那封书信上的内容时,剑眉不禁皱了起来,他终于知道焰逸壅为何这么久都没有反应了。
那封书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字:沈凝烟。
只是顷刻,焰逸壅猛然攥住了那封书信,待他再次松开手时,只见白色的粉末自他的指缝中飘散而出。
“主子,这……”面对如此的情况,施顷策也没了主意。
“墨卿荣兰!”焰逸壅此时的脸上有着施顷策从未见过的表情,有着愤怒,有着隐忍,有着浓浓的恨意,他好似一只快要发怒的狮子,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当真是骇人之极。
凉宇殿。
夏日里的天气极其闷热,可是凉宇殿内却凉爽至极,只因这凉宇殿内被摆上了许许多多的木盆,而这些盆中皆是自冰窖中取出来的冰块。
宽软的锦榻之上,一袭轻纱着身的人儿侧躺在那里安睡,一张极其光滑细致的小脸儿上五官生的很是精致,长而密集的睫毛自然翘起,高挺的玉鼻,还有微启的樱唇,微微凸起的锁骨,如此的她当真像极了一只妖,一只足以倾倒众生的狐妖。
如瀑的墨发像极了上等的江南绸缎铺在她的身下,纯白色纱衣下的人儿身段极其柔美,凹凸有致的身子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具有诱-惑-力。
一只大手轻轻缠上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好似只要他一用力,她的腰便会折断那般,他长臂一揽,她柔软如水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怀中,原本安睡的她慢慢睁开眼睛,当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颊时,她的眸底染上浓浓的笑意。
“壅儿。”如蛇般的玉臂绕上他的颈,呵气如兰的附在他的唇边。
她的话音还未来得及消散在空气中,焰逸壅的吻便已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他无比霸道的吮食着她的唇,他的舌更是肆无忌惮的探入她的口中,索取着她口中的香甜。
她的声音好似蛊一般,毫无预兆的侵入了他的神经,继而是他的身体,然后一寸一寸的蔓延他的肌肤,融入他的血和脉,吞噬他的骨和肉,可是如此的折磨对于他来说,竟是一辈子都觉得不够的幸福。
昏暗的烛火跳跃之中,春光旖旎,暧昧无限。
无尽的喘息间,是冰与火的交融,是他与她倾尽爱意的酣畅淋漓,他用自己所有的浓情给予她极致的宠爱,而她用自己所有的柔情回应他蚀骨的占有。
她于他身下肆意绽放,将自己所有的美好如数的献予他,不因别的,只因爱他。
他于她身上尽情释放,将自己所有的爱意尽数的交给她,不因别的,只因爱她。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叫做暧昧的气味,焰逸壅的身上早已布满了细汗,而躺在他身下的沈凝烟闭着眸子,努力的呼吸着的她早已全身酥软无力,即使如此,她的双手却依旧环着他的颈。
焰逸壅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翻身躺下,已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娇小的她如同往常那般,伏在他的胸前,乖巧如同猫咪。
沈凝烟不知何时便已悄然睡去,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就在她还想睡的时候,便觉得唇上被一片柔软堵住了,继而只觉得一只柔软的舌滑入了自己的口中,即使不睁眼她也知道是焰逸壅,他的味道她早已刻在了骨子里。
原本沈凝烟想要继续沉睡,心中以为自己不回应他,他便会觉得无趣,自己就会停止对她的偷袭,奈何这一次她竟猜错了。
焰逸壅不仅没有停止对她的进攻,反而愈发的过分,原本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已不知何时滑到了她的后背,不等她睁开眼,他便已翻身将她压倒了身下,两只大手如同水中的鱼儿那般,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即使沈凝烟有再大的困意也都在焰逸壅挑逗下逃走了,怪只能怪焰逸壅太了解她的身子,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下,她的身体渐渐被点燃。
“壅儿……”在体内欲望的作祟下,沈凝烟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她的双臂已然环住了他的腰,一双如梦如幻的眸子直视着身上线条极其完美的男子,轻声道,“壅儿,要我。”
对于焰逸壅来说,沈凝烟就是一种戒不掉的毒,而他不介意自己中毒身亡。
这一夜的他们极致放纵,她遍体的吻痕,酸痛的四肢,这些都是他们彻夜疯狂缠绵的证据,当沈凝烟一丝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只觉得心中气闷,张嘴在焰逸壅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