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荀奕温柔的将宫储冰放在床榻之上,吻一路向下,落在宫储冰唇上反反复复的品尝着,时而狂野,时而温柔。
宫储冰极少的回应着晋荀奕,让晋荀奕呼吸一滞,不受控制的加深这个吻。
手伸进宫储冰的腰身处,解开宫储冰单薄的亵衣,手抚上宫储冰的身子,在宫储冰裹胸布之处,暗暗用上内力,将那布直接撕裂,飘落在床上。
晋荀奕微微抬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宫储冰,红着脸,迷蒙着双眼看着他,身子不由得有了反应。
昨日尘客便说,附近有人在寻找他们,他想是离城的人知晓了吧?不知此番回到离城,两人可还能时时缠绵?
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便再也无法戒掉!
晋荀奕想到此,眸子幽暗,俯下身子吻落在宫储冰的脖颈处,手指抚上宫储冰娇小的身子,宫储冰敏感的发出一身呻吟,晋荀奕犹如受到了鼓舞,动作更加轻柔而大胆。
“十六,我多想今日便拥有你!”晋荀奕隐忍的停下自己的动作,紧紧的将宫储冰扣在自己怀里,喟叹着。
宫储冰亦有些意乱情迷,身子感受着晋荀奕身体的变化,本就处于敏感期的她更加动情,只是她与晋荀奕只能强忍着,却不能做别的。
两人皆赤裸着身子,宫储冰紧咬着唇,翻身躺在里面,与晋荀奕隔了一段距离。
晋荀奕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你活该!”宫储冰闷闷的回了一句,如今她也难受的紧。
“那地牢中还关着这山中的土匪,你打算如何?尘客今日说,附近有人在寻我们,怕是在此处呆不久了……”
“明日咱们去看看那些土匪,若真是大奸大恶之人,那便处置了!如果不是,酌情处理吧!”宫储冰想了想开口说。
“好!”晋荀奕点点头,算是赞同了宫储冰的话。如今,他也应该培养些人给十六用了。
“那人,应该是父皇的吧!”宫储冰肯定的说。离皇待她一向极好,如今出事的事情应该已经传到宫中,父皇怕是着急了。
“若真是如此,怕是拖不得几天了。”晋荀奕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想和宫储冰多待一些日子。
“嗯。”宫储冰答了一声,便不在说话。等晋荀奕去看她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
晋荀奕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宫储冰的房间。
三日已过,宫储冰身子也调养的差不多,便让人将锦唤了起来,晋荀奕,陌客随行一同去了地牢中。
宫储冰一身银紫色的棉缎锦袍绣着木兰花纹,身上披着黑色的棉氅,整个身子包裹在棉氅里,显得有些娇小,墨发被紫玉冠束起,瑞凤眼微眯,唇角勾起,淡然随行。
晋荀奕大红色的棉缎锦袍,两人的衣服款式相同,除了颜色,同样是黑色的棉氅,晋荀奕桃花眼潋滟中带着威压,与宫储冰并肩而行。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霸占我们山寨?”一大汉,胡须虬髯,穿着亚麻色的棉服,双目圆瞪。
“你们又为何占山为王?”宫储冰淡然的坐在锦搬来的软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牢中土匪。
“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那胡须虬髯的大汉怒气冲冲的开口。
“虬髯,住嘴!”一清秀的男子,穿着玄色的锦袍,墨发半束,厉声呵斥大汉。复,拱手向宫储冰和晋荀奕行礼。
“在下旬离山寨主邱文,敢问两位可是十六殿下和晋王世子?”
宫储冰仔细打量了一眼邱文,不曾想这山寨的寨主竟还是和这般清秀的模样,她以为刚刚那大汉便是寨主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我们兄弟愿投诚,我们兄弟在旬离山这些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只所以占山为王,不过是被人陷害罢了!若不是,我们兄弟死不瞑目啊!”邱文掷地有声的说着,宫储冰看了一眼晋荀奕,两人相对一眼,便有了主意。
“我便是十六殿下。你们说你们是受了冤屈才占山为王?可为何要投诚与我?世人皆知我只愿做一个闲散王爷,说不定新朝一到,我便成了刀下亡魂。”宫储冰半真半假的说着。
“十六殿下虽不愿登上王位,但却拥有一颗赤子之心。木兰州为民做主,川云州赈灾之事,我们皆有耳闻。如果十六殿下愿为我等平冤,我等便遵殿下唯命是从!殿下生,我们生,殿下死,我们死!”邱文跪倒在地,面色真诚的说道。
“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你们又有什么值得我相信呢?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如何帮得了我?你们又拿什么来帮我?”宫储冰似笑非笑的看着邱文,还有牢中一干土匪。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