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拜见十六殿下。”晋王爷晋骆迎出了门,拱手行礼。
“晋王叔莫要多礼。本殿此番是为了感谢晋王世子的救命之恩。想起许久未见晋王叔,便来拜访一番。”宫储冰虚扶晋王爷一把,晋王爷一个请的手势,将宫储冰请进了屋内。
宫储冰坐于首座,晋王爷坐在宫储冰的下手,晋荀奕看着自家老爹时不时瞪自己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殿下此番在川云州赈灾,事事安排得宜,在木兰州更是为民做主。一身正气,让老夫佩服啊!”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宫储冰是不好意思开口,晋荀奕是存了看晋王爷笑话的心,晋王爷无奈只好先行开了口。
“让晋王爷见笑了。此番川云州和木兰州之事多亏了晋王世子,若没有晋王世子的帮忙我也做不了那么多。”宫储冰笑着开口,目光在触及晋荀奕之时,带上了一抹温柔。
“他帮你是应该的!日后,若是他欺负了你,你便与我说,我必定帮你教训他。”晋王爷笑着开口。
“好!如果他欺负我,晋王爷可一定要帮我!”宫储冰听完晋王爷的话,挑眉带起一抹笑意,笑眯眯有些得意的看着晋荀奕,那模样让晋荀奕恨不得拐回房,好好蹂躏一番。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宫储冰眼看天色暗了,便起身离开了晋王府。
此后的日子似乎恢复了正常,两个人除了在朝堂上见几面,偶尔会私下见面之外,再无独处的机会。
临近年关,皇宫里也忙碌了起来,宫储冰心疼瑾惠妃每日里被皇后叫去操办事物,下了朝常常陪伴着瑾惠妃,偶尔也会说一两句话,让瑾惠妃办事稍微轻松一点。
伴随着日子的流逝,宫宴在除夕前夜举行,所有大臣均可携家眷参加,宫储冰身穿一身纯色的紫色鎏金袍,袖口用金线绣着祥云的图案,腰间一条紫色绣木兰纹的腰带,头带紫金冠,脚蹬黑色镶宝石的飞云靴,外罩深紫色的棉氅,率先一步从谨冰宫出发,向瑾惠妃的宫殿行去。
每年宫宴她都会先行去瑾惠宫,然后随着瑾惠妃一同去养心殿,随皇帝一同入席。
宫储冰到了瑾惠宫,瑾惠妃已在门口等她,一身绛紫色的贵妃宫装,头上带着贵妃应带的规格首饰,金光闪闪,贵气逼人。与往日的瑾惠妃不同,今日的瑾惠妃更加的雍容华贵,更加的像一个皇帝宠妃的气势。
两人一同去了养心殿,到了门口,他的几个哥哥早已在此处等候,宫储冰不急不忙的等瑾惠妃行过礼,才拱手行礼道::“十六拜见父皇,皇后娘娘,赵妃娘娘,三哥,五哥,七哥,十哥。”
“起来吧!你身子将养这些时日,可好了?”离皇虚扶着让宫储冰起身,关心的问。
“好些了。”宫储冰笑着开口回答。
“那便好!”离皇放心的点点头。
“小十六,你今日可来的晚了,看待会儿我怎么罚你。”宫储夜一见宫储冰便每个正形,手臂放在宫储冰肩膀上。
“三哥,十哥趁人之危。明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欺负我!”宫储冰啪的拍掉宫储夜的胳膊:“十哥的爪子换个地方放吧!”
“哎!十六,你这样对哥哥可不对啊!你说是吧?七哥?”宫储夜又向前走了两步,没个正行的把爪子,不,是手,又放在了老七宫储泽的肩膀上。
“你这爪子确实挺遭人厌的。”宫储泽穿着绯红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纸扇,直接敲在了宫储夜的手腕上,宫储夜吃痛,放下了手臂。
“你们大的小的都这般欺负人。”宫储夜恨恨的开口,言语里透着不满。
“你啊!快些走吧!整日里在老七面前没大没小,没个做弟弟的模样,在小十六面前,又没个做哥哥的样子,你说你,怎么会不遭人嫌呢?”老三宫储鸣少有的说了一个幽默的话,宫储冰与宫储泽对视一眼,无奈的笑笑。
“七哥近日又遇上美人没?”宫储冰与宫储泽并肩而行,看着宫储泽一双和宫储夜一般无二的眼睛,唯眼角下多了一颗泪痣,红的妖艳。
她与这个七哥很少有交集,每次见他,都感叹上天的不公平,宫储泽长的太过于阴柔,妖媚至极。
“美人?你说这世间能有几个美人与我想比?”宫储泽乐呵呵的摇头,看向宫储冰的眸子,明显比刚刚对宫储夜柔和了不少。
“也对啊!七哥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艳惊天下呢!”宫储冰放声大笑。
“你这小子,还取笑你七哥我。不过,这乐仙居年前流出一副画像,那画上男子,竟比我还要美上几分,不知是真是假?”宫储泽皱眉,对宫储冰说着。
“男子还是女子?”宫储冰想着要是女子,宫储泽必定比不过。
“是一清倌。听说待到阳春三月,那男子便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