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储冰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吩咐搬着行李的人把行李放置好。
宫储冰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看着忙碌的人,吩咐依蓝回他院中把她的花茶还有一些收藏的珍惜茶叶搬过来一些,千珞住了过来,她以后也有个喝茶的人了。
千珞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床上,为那女子整理一下头发,手抚上女子的脸:“茗儿,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哪里吗?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十六吗?如今啊,咱们在十六的王府中。你可能不知道,十六已经封王了。”
“……”
千珞拉着女子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说些生活中的琐事。
宫储冰坐在凉亭里,时不时看着千珞的房门,心里念叨着:这千珞是怎么回事,在里面作甚?我这等的花都谢了。
宫储冰心里叨咕着,低头喝茶的时候,千珞从房间走出来。看着坐在亭子里喝茶的宫储冰,面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我刚才看你好像是要出去,怎么还坐在这里?”千珞走进凉亭,坐在宫储冰的旁边看着宫储冰,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正宗的雨前碧螺春,还是新茶。香!”千珞一闻茶香,轻品了一口,感慨的开口。
“我还以为你打算陪着她不出来了呢?”宫储冰瞥了一眼千珞,吹着茶杯里的茶叶。
“我回去的时候听铃儿说,这几日她同茗儿说话的时候,茗儿会有些反应。我便想着多陪陪她,多和她说一些事情。”千珞目光看着房门,带着期待和忐忑,他真的怕希望破碎。如果是这样,他宁愿从来都不知道她已经有反应的事情。
“那提前恭喜你啊!守到花开见月明。”宫储冰开心的拱手向千珞祝贺,言语里透着几分开心。
“借你吉言!”千珞并不太乐观。当初侯茗儿伤的太重的,如今能够在他的照顾下活了这么些年,已经是奇迹了,他不敢奢求太多。
“好人会有好报的!你们两个都很好,老天爷不会有眼无珠的。”宫储冰拍拍千珞的肩膀,宽慰着千珞。
“嗯!”千珞重重的点头。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宫储冰的话,还是敷衍着宫储冰,不愿意宫储冰陪着他伤心难过。
“好了!你别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我去宫中给你要个令牌,往后那太医院你也可以来去自由。只是,尽量少去,更不要一个人去,毕竟宫中的事情太过于复杂。”宫储冰起身,重重的拍了一下千珞的肩膀,劝解着他。
“我知道。麻烦你了!”千珞点点头,抬头笑着对宫储冰表示感激。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宫储冰这话说到一半,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场景,她穿着破布麻衣住在一座破旧院子里,有一个男子走进房间,举止十分有礼,她当时似乎也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了?想什么呢?”千珞见宫储冰愣住,担心的站起身,拍了一下宫储冰。
“你查的那个尉迟毓怎么样了?我,我刚才脑子里好像出现一些画面……”宫储冰皱眉看向千珞,她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好似她曾经经历过一般。
“我查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尉迟毓四年前收留过一个女子,那女子是尉迟毓在外面救回来的,据说那女子醒来便失忆,尉迟毓当时父母双亡,便收留女子一些日子。”
“根据尉迟毓的邻居说,那女子很少出门,言谈举止与他们格格不入。不过,好景不长,那女子染了一场风寒,便没了性命,只留给尉迟毓一副手链。”
千珞简短的说了一下,其实也没有多大用处的消息。
“你再仔细查查。就查那女子从何处出现的,尉迟毓从何处救得她。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宫储冰眯着眼回响着自己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她总觉得那女子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知道。”千珞点点头。
宫储冰双手背负身后,离开了轩珞院,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宫储冰进宫直接冲向御书房,张口就要御医院的通行令,有几个大臣正在汇报事情,对于宫储冰简单粗暴的方式,纷纷低下头无语。
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每次离储王都不会好商好量的和皇上要东西,直接一句话,给就要,不给想尽办法要。
“你这又是要做什么?那御医院你没有令牌也能去,要什么通行令?”离皇宫袭有些心累的挥手让众位大臣率先退下。
“我朋友要用。你快些给我就好了,我又不会做什么坏事。对了,下一道圣旨,御医院的人不许刁难拿着通行令的人。”宫储冰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四处看着,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有一点正形。
“哪个朋友?你给我说清楚了,别是些狐朋狗友。”宫袭皱着眉头看着宫储冰,御医院的通行令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