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荀奕原本想的是自己亲自挂帅上阵,但是却又不放心别人拿着那个极其重要的东西。&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如此一来,倒是没有其他挂帅的人选了。
“刑部韩阵,或许可以。”晋荀奕思来想去,忠诚且有一定能力的,只有韩阵了。
宫韫昌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他哪里上过战场。”
“南铭国筹备军队和粮草一定是还需要时间的,我可以教给韩阵一些最基本的排兵布阵,但是若是遇到什么变数,只能靠他随机应变了。”
宫韫昌知道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无奈的点点头,吩咐道:“去把韩阵宣进来。”
二人又细细探讨了一点细节,只等了一会便将韩阵等来了。
跟在韩阵身后的,是赵弘毅。
赵弘毅那时原本是被封为刑部侍郎的,但是年纪实在是太小,史无前例,便先搁置下了刑部侍郎的事情。赵弘毅自愿请求跟在韩阵身边做个侍从,顺便向韩阵学习些办案手法和处事道理,由此一来便不能陪在宫韫昌身边了。
他听闻今日宫韫昌宣韩阵进宫,便想跟着一起过来。一是想看看宫韫昌给韩阵派什么任务,自己能不能帮上忙。二是他有些想念宫韫昌,便想借着公事过来看看。
当晋荀奕和宫韫昌跟韩阵说完整个计划的时候,包括说明了韩阵这次的位置比较重要。韩阵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也不敢随意应承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懂排兵布阵,只懂比较简单粗暴的打打杀杀,所以委婉的拒绝道:“臣,恐怕,能力有限。”
“我可以教你最基本的,这几日的时间应该可以学会。”晋荀奕说道。
韩阵却还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臣不是没学过,是真的不太懂。臣就是一介武夫,排兵布阵着实不是我的强项啊。”
而这时在一旁的赵弘毅却忽然脱口而出道:“我会。”
晋荀奕和宫韫昌都惊讶的看着这个未成年的男孩子,有些不相信,直言道:“这一次真的很重要。”就是让赵弘毅没有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伤人,但是却是处于现实的考虑。
“怎么?你们不信我?”赵弘毅到底是个孩子,看大家不太相信就有些着急,“我自幼跟着父亲看兵法书,父亲时不时就拿着棋子给我将如何排兵布阵,我耳濡目染的,当然比韩阵哥哥懂了。”
晋荀奕看了看宫韫昌,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是…”
“是前朝镇国大将军赵匡。”宫韫昌说出了一个令人敬仰的名字。
只是那赵将军生不逢时,遭得奸佞陷害,高婉便将计就计将他杀死,夺回了兵权,还将赵弘毅拉倒黄沙场上折磨。
还好后来宫韫昌救了赵弘毅一命。
晋荀奕看向赵弘毅的眼神有带了几分敬佩的神色,这孩子与宫韫昌差不多,皆是年幼之时就懂得国家大事,不容易,却也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成大器。若是赵弘毅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般,趁着现在这个机会锻炼一下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用一个对兵法有基础的人,总比得过让一个什么都不懂得重新学起。
“那你要如何证明?”晋荀奕反问道。
赵弘毅脱口就来:“兵者,诡道也。军形之道具有客观、稳定、易见等性质。重点就在战斗力的强弱以及战争的物质准备上。兵势又受主观、易变、带有偶然性的因素影响…”
“不错,基本的知识都知道。”还没等赵弘毅说完,晋荀奕便道打断了他,满意的点点头,“那你来做军师可好,韩阵便是将军在前线冲锋陷阵,你在后方只会便好。”
“真的吗?我可以当军师?”赵弘毅有些不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晋荀奕笑着点头:“但是,还是需要不断学习的。”
他们商量得当之后,晋荀奕便带走了赵弘毅,要他去晋王府上学习几日。
果不其然,南铭国主动宣战了。
太阳初生,早晨的迷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沙场,此刻正是两军对战。
伴随着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声,穿着红色胡服的南铭国士兵们漫漫如同秋日的枫林,蔓延上来。直面对面如同黑压压黑云一般的离月国士兵。
骤然之间,两边皆是号角声大阵。韩阵骑马,作为将军领在军阵之前,手中高举的旌旗在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两国兵马呼啸迎击,凄厉而雄壮的喊杀声响彻天地。
两国大军排山倒海之势相撞,犹如万顷波涛扑击山岸,顿时陷入了一阵厮杀之中。
刀光剑影,虎啸龙吟。长剑与弯刀铿锵齐舞,长矛与暗器呼啸飞掠。
南铭国的人军师自是知道离月国的军队势力强大,便特地安排了骑兵。哒哒的马蹄声,扬起纷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