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现在南铭国跟离月国刚刚打完,离月国已然是一副空壳。&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咱们打过去,不一定会输啊!”秦昊说道。
“你懂什么!”秦戮起身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你总是看到其他国家的不足之处,却从未想过他们的不足对我们的影响。一心攻打离月国,却忽略了离月国对我们更大的价值。秦昊,你知道你为什么做不成皇上吗?就是输在了目光短浅,贪图一时之利上!”
秦戮轻蔑的眼神放在秦昊的身上,让秦昊不寒而栗。
“那是我的妹妹啊,也是你的妹妹啊!秦阳自小与咱们一同长大,你就甘心让她惨死在离月国吗?”秦昊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但还是企图用血脉温情打动秦戮。
秦戮舔了舔嘴唇,冷然道:“总之现在不是时候。但是离月国欠我的,我都会让他们一分不少甚至更多的还回来。”
秦昊说不过秦戮,只得甩了甩宽大的袖子,咬着牙愤愤离去了。
秦戮看着门外一片刺眼的光亮,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尽是危险的意味。
南铭国与离月国交战之际,按照离月国与秦楚国的盟约,秦楚国应当会出兵才是。但是秦楚国的皇后崔莲月擅做主张,又以秦楚国的名义暗地里勾结南铭国。正因为这样,秦楚国夹在两个国家之间,进退两难,出来隔岸观火,还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但也是因为这样,秦楚国与两边的盟约都受到了挑战,总会不得不做出选择,是与离月国继续联盟,还是与南铭国共同抵抗离月国。
但是秦戮不久之前还跟晋荀奕又新签下了一份关于水利的合约,两国之间为了保障自己国家的民生,一时半会定是不会毁约,也不会率先提出解除联盟的要求。秦戮想,离月国打仗秦楚国没有去帮,而秦楚国的公主死在了离月国,这就算扯平了吧。
眼下还是先紧着离月国那一边,等到水利建好了,在翻脸也不迟。至于南铭国,是崔莲月自作主张招惹的麻烦,秦戮可是从来都没说,就让崔莲月一个人去应付吧。
如若南铭国将事情闹到他面前,他也好说,是崔莲月与南铭国的协议,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反倒是南铭国将一介女流说的话当真,活该了而已。但是秦戮知道,南铭国如果聪明的话,并不会把私下结盟的事情捅出来。
皎离翘着二郎腿坐在越翡成的书房里,拿着一只毛笔摇了摇,仍在了一边,又拿起一本书,翻了几下觉得没意思,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怎么了父亲撤兵你不开心了”越翡成蹒跚而进。
皎离看着自己父皇已经发福的身躯,已经没有年轻时那般灵活矫健了,心中便觉得更烦,扭过头不再看越翡成,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哪有,我哪敢不满父皇。”
“这有什么不敢,你有什么事是真的不敢?”越翡成的语气带着欣慰和无奈,分明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对孩子说的话。
只是越翡成越是这样,皎离就越是难受。
他终于忍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说道:“父皇,你千不该万不该退兵。你可知我已经快攻破了离月国的城了!”
“孩子,你太着急了。”越翡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说,“就算你攻进去了那座城,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城镇,你真的能都攻下来?况且离月国不屑求救与秦楚国,若是危难之际,放下颜面去求援,咱们就更不是他们两国的对手了。”
皎离长长的吸了口气,又慢慢呼出,知道方才自己的反应有些着急,而且越翡成说的有道理,这一点他确实没有考虑到,于是一时间没了话去反驳。二人陷入了一片静默。
“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越翡成忽然放软了语气,透着深深的疲惫感和无奈。
“嗯?”皎离挑眉,这老家伙还会承认自己是对的?
“我的确不该轻信秦楚国。这一次,倒也算是看透了秦楚国的本质。坐等渔翁之利,两面三刀。”越翡成目光幽深,冷笑道。
皎离面色有些缓和,平静下来道:“这下好了,这次战争,也是逼着秦楚国重新做一次选择。我看,他们还是会选择离月国。”
“这一次,秦楚国不会再找上我们了。但是...”越翡成沉吟片刻。
“但是。”皎离接话道,语气坚定,目光炯炯,似是有了新主意,“我们可以去找秦楚国。”
崔莲月正在院中采花,打算回去做成插话摆在房中。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撇下一支月季扔在一旁宫女提着的篮子里。
“娘娘,来了一个南铭国人,自称是南铭国皇子。”一个小太监上前弓着腰身说道。
“南铭国?”崔莲月柳眉微蹙,微微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皎离负手站在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