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和苏彻抱着已经离去的曲莲香一顿痛哭,没想到他们的母亲今日却是离开了他们。
“娘,你看看我啊!我是祁儿,你不是最疼爱祁儿的吗?醒醒好不好?”苏祁接受不了他今早还好好的母亲今天就死在了别人的手里,留下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在这里。
他心里正沉浸着莫大的悲伤,这个苏府一点儿也不太平,但是以往的不太平却是不像今天那样沉重而悲伤。
苏彻对于已经逝去的母亲,他的眸中沉浸着悲伤,但悲伤的同时,他已经恨不得立马杀了王玉凤那个女人。
想到这儿,还不等苏盛再次打下去另一巴掌的同时,苏彻已经过去,用力的踹了踹王玉凤的肚子,人也已经踹飞在了地上。
苏盛满脸的悲伤,他心爱的女人居然死了,孩子也没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贱人所为。
“贱人,你为何杀我娘?为何啊?我娘平日里不得罪你,待你如姐妹一样,你为甚要这么做?”苏彻踹了王玉凤一脚似乎还不解气一样的继续瞪着捂着肚子而吐血的王玉凤。
正想再踹一脚,就见王玉凤已经抬起了眼睛,看着苏盛和苏彻,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脸的迷茫。
“老爷,彻儿,这是怎么了?莲香姐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王玉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还想着一件关于曲莲香的事情。
苏盛和苏彻以及苏祁听到她这样的话,不免有些好笑,人都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她害死的,她居然还有脸问。
苏祁抱起曲莲香,看着那一端糊涂了的王玉凤,他指着曲莲香腹部插着的匕首,大喊道,“贱人,你看看我娘是怎么死的,她就是被你用匕首给刺死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呢!一尸两命啊!”
他怎么也忘不掉刚刚曲莲香被王玉凤刺死的画面,这个贱人真的够狠毒。
王玉凤听后,也亲眼见到了已经逝去的曲莲香,腹部的确插着一把匕首,可是她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她进了屋里去看曲莲香了,哪知现在竟然是这般的景象。
“老爷,祁儿,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做杀害莲香姐姐的事情,她待我那般好,我又怎敢忍心去伤害她呢!”王玉凤拼命的摇了摇头,她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做的。
可是她忘记了,自己腹部的疼痛,口中的血腥味,却只是一股的求着苏盛和苏祁等人相信她就好了。
苏盛和苏祁以及苏彻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眼见为实,这个贱人连白沫这个苏府的大夫人都伤害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这种人,居然会在苏府出现,祸害。
“呸!贱人,你给我闭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以为你是个会听话的好女人,却结果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蛇蝎心肠。你害死了我的莲香,你就要给她陪葬。”苏盛杀红了眼睛,他无法相信挚爱已经离去了。
苏祁和苏彻分别来到苏盛的面前,看着苏盛道,“爹,这个贱人就不劳你动手了,免得脏了爹的手,还是让儿子亲手解决她,为娘报仇。”
苏盛很悲痛,却也答应了,他愤怒的转过身子,虽然和王玉凤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但是他却因此失去了爱的人。
王玉凤眼看着苏盛任由苏祁和苏彻来杀自己也不求情,她已经接近奔溃了,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看曲莲香而已。
谁知道她怎么死了,她死了还和她有关系吗?
“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莲香姐姐,真的,不信你们可以把张婆子找来对峙,没错,她是知情的。”王玉凤实在想不到什么辙了,只有张婆子可以作证。
然而苏盛却是满脸的厌恶,对于王玉凤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信的。
“爹,你别信她,这个贱人说不定主意多着呢!”苏彻忽然出声着,他很想将王玉凤当场解决。
王玉凤却是拼命的摇了摇头,她大喊道,“老爷,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我害死了莲香姐姐,只管叫我受剜心之痛,天打五雷轰。可是老爷,臣妾并没有做过,何来的承认,张婆子她今日说姐姐身子不舒服,就找来了臣妾和夫人,谁曾想张婆子不去找大夫,于是臣妾就训斥了她几句,谁料她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这事儿夫人和她都是知情的,但是你们都不相信臣妾,所以臣妾基本可以肯定害死莲香姐姐的一定是张婆子和夫人做的了。”王玉凤很认真的说着,这些都是她刚刚想了很久的。
除了这两个人她想不到别的人了,就只有白沫会想加害曲莲香,一个白沫恨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还怀上了苏盛的孩子,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所以白沫就直接动手除去了曲莲香,这就是白沫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