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蓝惊羽接了挑战,吴剑仁吁了一口气,坦坦荡荡的说道:“大师兄果然够爽快,我吴剑仁也是个君子,不占人的便宜,今日你受了伤,可以休息三日,然后再战,如何?”
“公子!”
世上可没有白捡的便宜,更何况还是吴剑仁提出的主意。倒掉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莫凌儿瞪了一眼唐越溪,急道:“师兄!你再考虑考虑!”
立下生死状,丢失名利是小,搞不好还会赔上性命。
“师妹,你有空担心大师兄,还不如为**操心,大师兄在外门就是天晴阁第一人!怎么会输呢?”
吴剑仁摆出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求得莫凌儿的同情,眼角的余光却挑衅的看着蓝惊羽。他相信摆出这么优厚的条件,蓝惊羽孤傲的一个人,就算是个圈套,他也会跳!
哼!到时候他要这个男人身败名裂,夺走他的一切。把他踩在自己的脚下!
风明楼
“公子,你好些没有?”唐越溪柔顺的站在他身侧,担忧的问道。
“溪儿”蓝惊羽深处修长的手,轻轻的钩住她的尾指,温声道:“叫我,羽!”
手指轻扣,温润的触感让人心头一震,唐越溪只觉得从尾指传来酥麻的热度,麻麻的涌入心底,让她的心头乱跳,一抬眸对上他素来温润的眼眸,噙着笑意:“我的溪儿。”
唐越溪不说话,只是痴痴的瞧着他,眸光中含情,俏脸上带笑,一颗芳心如痴如醉。
豆蔻年华里,没有天荒地老,唯有砰然心动。
“羽!”她娇俏的脸透着绯红,低声唤他,一脸娇羞不再敢看他。
“傻瓜!”头顶传来少年低沉迷人的嗓音,手指钩得更紧。
手镯里迸出幽蓝的火花,小爷气的牙痒痒:“可恶的女人,水性杨花,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本小爷的主子啦?这个小白脸,一看就靠不住,真是没眼光!看小爷日后怎么收拾你。”
魔月森林某处
“主子,主母留给您的手镯送人了吗?”玄堂看着玉座上的少年,出言问道。
少年一袭白衣,星眸冷若冰霜,表情冷冷的点点头。
“可是,没了信物,夜枭国那边,我们又该如何行事!”玄堂虽是足智多谋,可是他却想不明白,主子怎么会这般糊涂,把主母的贴身手镯,轻易送了人?
这人,又是谁呢?难道是主子的心上人?要知道,主母留下的镯子那可是非凡之物。
白衣少年正是失踪三年的白泽衣,星眸深处涌起一缕温情,脑海中回荡着的是一个女子的誓言:“不抛弃,不放弃!”
一别三年,那个小丫头又去了哪里?
我们还会见面吗?
三年了,她还记得他吗?
白泽衣身受重伤,凭着唐越溪巫医圣体的一口血护着心脉,三年时光身子时好时坏,还得躲避无情山庄的追踪,可谓狼狈之极,还好玄堂北冥,忠心护主。
“主子,无情山庄的追踪使者到了。”北冥突然的出现,打断了少年的思绪。
“主子,我们走吧!”玄堂眼眸一转,计上心来:“直接去夜枭国,还可一搏,不然无情山庄的探子迟早追到我们的踪迹。”
三人快速潜行离去,夜幕恢复宁静,唯有天上的繁星灿灿,带起少年的丝丝愁情。
天晴阁星火台
云山皆北向,风雨自东来,星火登仙台,花草埋幽径。
天气阴沉,暗云滚滚,阵阵尘埃,翻卷入土。
看台上布满了黑压压的人影,天气虽然不好,但是不影响看热闹人多。
平日里弟子多是清修,同门比斗更是不许,如今开了擂台,那不是人声鼎沸。
“你说蓝惊羽号称咱们天晴阁的第一人,哼,吴剑仁还敢向他挑衅?”
“吴剑仁也不差啊,他可也是内门二长老的弟子。”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也不知道这天晴阁的大师兄会不会换人?”
“说话小心点,你们不知道吧,这两位可是签了生死状。”
“哦?听闻蓝惊羽很厉害,三年前就是圣玄,如今不止攀升到何种境界?”
“吴剑仁呢?为何要挑战蓝惊羽,难道活得不耐烦了?”
“不好说,也许他有出奇制胜的法宝!蓝惊羽也是传闻比较厉害,实际我看不过如此,三日前,不是被三长老倒挂在山门前了!”
“就是,就是,我前几日也去看了,模样长得那是一个绝色,一个男人长得比个姑娘还要美,真是生的一副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