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青丝中穿梭,动作轻柔而舒缓,唐越溪乖乖的趴在他的肩头,任由温热的水在身上轻轻拍打,他突然认真的摆正了她的脖子,抓住她调皮的双手,阻止她在他的胸膛上,继续画圈圈。&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一往而情深,四目相对,他的星眸中幽暗而深邃,如同天际的星河一般,他的唇瓣微动,轻声道:“娘子,你还想不想听为夫说情话?”
唐越溪只觉得心漏跳了半拍,这个男人蛊惑人的魅力,真是天下第一,她乖顺的点点头,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我…爱…你!唐越溪!”一字一顿,轻声细语,像是穿过了无尽的岁月,透过了心底:“我一生一世都会爱着唐越溪,生生世世,只会爱着唐越溪!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的天下,如果以后我负了你,甘愿受天地雷罚。”
说罢,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纤细无骨的小手。
唐越溪怔怔的看着他,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心中满是感动,嗔道:“傻子!谁让你乱发誓的?”
而且还那般的重!
天道誓言啊!
他就不怕雷劈啊!
唐越溪又感动,又生气,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百感交集,她何德何能得到命运的如此眷顾,才能遇见了他?
而此时,新房门外,有一个人,痴痴的守着。
他的眸子里满是失落,望着新房的门,僵硬着。
门内,是他爱慕的女子。
门内,是新婚的眷侣,而他呢?
他不过是一个失落人罢了。
在吞下雷神丹后,冷孤星就醒了过来,可是他没有赶上她的婚礼,等到他追了过来,他们已经入了洞房。
可是,他追过来,又能做什么呢?
她和他是真心相爱,情愿相守。
她是他的主子,对他,估计只有对手下的关心,那无关爱情。
北烈苦笑了下,看了看眼前失魂落魄的男子,他真的不好强行,劝他离开。
可是新房内的娇唇细语,如此刺激人,冷孤星守在这里,不是纯粹找罪受吗?
要知道,玄堂那家伙早就跑了,就是受不了,男主子和女主子,痴缠那个劲。
他们这些外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冷孤星,这个伤心人呢?
“冷孤星,走吧!”北烈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于心不忍的劝说道。
冷孤星一脸苦涩,垂眸低头,让人看不清楚他此时的情绪,可是他周身散发的气息,那般的孤凉,似乎,他和整个世界都隔离了。
“她幸福,就好。”
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冷孤星落寞的转身离开。
北烈伸出手,想安慰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眼睁睁看着他,失落的远走。
整整一天一夜,唐越溪和白泽衣才不情不愿的出了新房。
如果不是玄堂发现了莫炎炎的踪迹,估计白泽衣还是不会允许他的新婚娘子,逃离新床呢!
说好的三天三夜,福利突然就中断了,想想都不爽。
“玄堂!”唐越溪清眸微转,神色复杂的问道:“她在哪里?”
有些凌乱的步伐,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思,唐越溪对于莫炎炎,有迁怒,也有牵挂。
“唐…”玄堂才一开口,就接受到了主子放冷气的目光,立马转口道:“王后,莫炎炎此时被安置在偏殿内。”
是巡逻的士兵,意外发现了她,莫炎炎身形单薄,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可见她这段日子过得极为不好。
嗯!
唐越溪点点头,眼波微转,神情不定。
“娘子,要不要为夫替你分忧?”白泽衣有些心疼的握住了她的双手,安慰道。
唐越溪摇摇头,白泽衣对她极为护短,如果知道莫炎炎算计她,背叛她,差一点让她走火入魔,估计白泽衣会毫不犹豫杀了她。
“主子!”
突然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再看大殿之外,冷孤星一脸的阴郁,跪在那里,刀削斧刻的容颜上满是憔悴,还有狼狈。
担忧,写满了整张脸。
“孤星,你是为了炎炎来找我求情的吗?”唐越溪幽幽的问道。
虽然她没有决定,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