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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郑重而深远,气场十足,他夜锦深的东西,谁都别想抢,更别说女人。
夜锦深话落,拉着夜夕夕离开。
背后,响起东方曜不罢休的声音,“夜夕夕,你要是愿意,我们随时去领证结婚,答应你的条件,我一件都不会少你。”
一路上,夜夕夕的手腕被夜锦深握的生疼,可感受到那股冷气,她不敢开口,心里更是做好了又会被他折磨的准备。
但夜锦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夜夕夕压在床上,而是拉着她去浴室,打开水龙头,冲击在她身上。
刚刚打开的水是冰冷的,从头顶流遍全身,冻得夜夕夕全身发冷,心都冷的颤抖。
“夜夕夕,东方曜当初怎么对你的?现在几句好言好语你就想回心转意?还觉得我对你凶是吗?看来这些天我真是太惯着你,让你忘了我凶到底是什么样子!”
夜锦深铺天盖地骂声传来,夜夕夕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扔进浴缸,“给我洗干净,碰过别的男人,别脏了我的眼!”
夜夕夕被摔进浴缸,背咯的生疼。
她抬起手抹去脸上的水,咬着牙说,“嫌我脏就把我扔出去,反正我也不想待了。”
夜锦深大拳紧握,目光冰狠的看着夜夕夕,薄凉的唇瓣里挤出字来,“想去嫁给东方曜?夜夕夕,没门!”
夜锦深狠狠的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出。
他真担心再看夜夕夕一眼,会真的控制不住掐死她。
夜夕夕泡在浴缸里,水温变的正常,但她的心却格外的凉。
她真的不知道现在这样算什么,每次承受他的压迫、怒气,该做的事情却离她越来越远。
不行,她不能再任由下去!
夜夕夕从浴缸里站起身,脱掉身上的湿衣服,拿了件浴袍穿上,走出去。
外面,夜锦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黑沉,浑身冰冷。
夜夕夕看了夜锦深一眼,走进更衣室换衣服,换上家居服后才走出去,坐到他身边,平静的说,“我没有想过要嫁给东方曜,从小到大我也不喜欢他,我曾经做那些,只是敷衍冯心芬的,这些话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有必要跟你解释。”
“至于你对我不好那个,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错,可是你始终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是什么世纪了,你连手机都不给我?把我当犯人对待吗?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女朋友,所以……”
夜夕夕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一口气,“我们两个这样算什么呢?如果你想我安安分分的,就给我一个手机。”
夜锦深听到夜夕夕说不喜欢东方曜的那些话,心里的火莫名的消散一半,他清冷的眸子看向夜夕夕,“不是你算计我,我会收你的手机?”
“夜夕夕你最好清楚一点,算计我、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人,是你,别说的好像是我在对不起你。”
夜夕夕见夜锦深难得的没有发脾气,心里放松一口气,咬牙说,“我不管,我就要手机,否则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进洗手间我都跟着。”
夜夕夕能在夜家忍这么多年,不仅锻炼了一身本领,还学会了圆滑处事。
所以知道夜锦深不可能让她嫁给东方曜,她不会鸡蛋碰石头,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而且东方曜的话事后想想她还是觉得很奇怪,她不能赌,呆在夜锦深身边,至少是安全的。
但是,她必须拿到手机。
听到夜夕夕这么可笑幼稚的话语,夜锦深冰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凝视她强势而傲气的眼,冰冷的说,“比起你安份,我更愿意看到你成为一只尾巴。”
夜夕夕只是威胁夜锦深,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害怕,她发现她真的永远也不可能赢他、更别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丁点有利的信息。
她索性不再提这件事,转而问,“算了,你相亲怎么样了?”
夜锦深蹙眉,声音降低一个度,“这件事你别过问,过段时间我会跟你一些情况。”
没有听到想听得答案,夜夕夕心里有些挫败。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眼光,挑了这么几天还没看上的?真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掉、随便塞一个女人给他。
夜夕夕压下心里的情绪,说,“我没有过问,只是看看你到底还有多久结婚,你说你都二十八了,怎么还不结婚?我到二十八的时候,指不定孩子都几个了。”
夜锦深想不通夜夕夕的脑海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他扫了她一眼,站起身,“不管你怎样,最好别让我看见你再靠近东方曜,还有,明天办件事情。”
夜夕夕听到要出门,还是办正事,不免有些好奇,“办什么?”
然而,夜锦深却并没有理会她,高大的身姿径直迈进浴室。
……
第二天一早,夜夕夕被夜锦深早早地叫醒,本来还想再眯一会儿,却听到他说,“半个小时后有人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