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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之所以对夜夕夕说这个,是因为他早就看出夜锦深和夜夕夕的关系不正常,而且很显然他们已经同居了。
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夜锦深的私人别墅?
怕是,夜锦深之所以受伤,也是为了护她周全。
夜锦深自然知道秦漠误会了,但他似乎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目光淡淡的移向别处,似乎根本没有听到。
只是,他却在注意夜夕夕会有什么反应、会怎么回答。
屋子的气氛有些尴尬,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夜夕夕身上。
她觉得百口莫辩,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和夜锦深没有关系。
想想夜锦深的伤口是为她收的伤,她咬了咬牙,回答,“嗯,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简短的一句话,平静而淡漠,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夜锦深的手动了动,目关瞥向夜夕夕,见她的脸上没有仇恨、算计,他心底的那些怒气才消散些许。
总算,她还有一点点良心。
秦漠离开后,苏秘书脸色不好的进入房间,对躺在床上的夜锦深禀报,“总裁,抓到凶手了,但凶手在我们抓住他的前一刻,开枪自杀了。”
“这种雇佣杀手,一般都无从查起。”
夜锦深并没有多意外,声音淡漠的问,“之前让你调查的有多少进展?”
苏秘书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冯心芬潜伏的很好,最主要她打的是小姐手里股份的主意,其他方面没有错漏,至于她和东方烨勾结的事情,最近派出去的人都说没有任何情况。”
夜锦深听到这里,狭长的眼眸微眯,“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废物!”
苏秘书吓得弯下腰,声音颤抖,“总裁,我马上下去加派人手,你好好养伤,千万别动怒。”
“滚!”夜锦深面色冰冷,气息冷凝。
原以为之前设计的一切可以逼冯心芬露出马脚,没想到她的确被逼得狗急跳墙,却是算计到他头上。
想到刚才子弹有几次差点射中夜夕夕,他心底腾起一抹寒意,丝毫不敢想象若是他没有救她,后果会如何。
因此,他已经在心里给冯心芬判了死刑,或者说,在上次她伤害夜夕夕时便是了。
屋内的佣人保镖已经退了出去,空气静谧而压抑。
夜锦深躺在床上,目光冷淡的扫了眼夜夕夕,淡漠的说了一句,“给我倒杯热水。”
夜夕夕正在思考冯心芬的事情,看样子夜锦深应该不是第一天调查她,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她回过神,站起身不情不愿的去接一杯开水,走到床边递给他。
“喂我。”冷冷的声音,透着的命令不容抗拒。
夜夕夕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望着夜锦深淡漠如冰的脸,唇瓣紧咬,一字一句的说,“夜锦深,夜家那么多佣人,你财大气粗、腰缠万贯,要找个服侍你的人也是轻而易举,为什么要把我当佣人使唤?”
“我……啊……”夜夕夕话没说完,手腕上突然出现一道强大的力道将她一拉,她猝不及防的摔倒下去。
手里的水洒了一铺,而她的头正被强制性的按在某处,明显能感觉到坚硬、挺拔。
“是这样的财大气粗?”夜锦深幽深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夜夕夕听得脸色一红,顿时尴尬无比,“无耻,你放开!”
“别动,我身上还有伤口,并且那是为你受的伤。”夜锦深感受到夜夕夕的躲避,面色阴沉、话语威胁。
天知道他此刻真是恨不得掐死她,他愿意救她,让她端杯水就成佣人了?那他每晚给她洗澡算奴隶?
夜夕夕不知道此刻夜锦深的想法,否则真的会一巴掌拍在他的伤口上,她难受的动了动身子,“你还知道有伤口?小心你手臂废掉,快放手,你看被单都打湿了,你难道想睡湿的?”
夜夕夕知道夜锦深有洁癖,而且没有任何人喜欢睡湿的,可她完全没想到她说了这么多,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按着她头的大手力道也丝毫没有减弱。
夜夕夕头贴着夜锦深的某处、身子侧趴在床上,这样的姿势,真的难受又尴尬。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说,“放手,我暂时不走,照顾你到伤口愈合、解决好冯心芬的事情,可以了?”
夜锦深冷硬的嘴角动了动,清冷的目光落到夜夕夕的后脑勺上,冷冷的问,“心甘情愿?”
狗屁的心甘情愿!有你这样按着别人强逼的心甘情愿?
夜夕夕很想骂娘,却只能心平气和的说,“嗯,心甘情愿。”
夜锦深并不相信夜夕夕说的话,只是她这样难以控制的女人,他压根也没指望她一辈子听话。
冷冷的收手,掀开被子起床,命令道,“收拾好。”
夜夕夕站起身,揉了揉被按痛的脖子,没有多说话,找了套被子换上。
夜锦深站在一旁,目光幽深的落到夜夕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