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
这一切李玄却无从得知,此时他正在广场前和此前北海市中一起被宫殿群掳走的人们在广场上,惊奇不已的看着面前的一座乳白色石门。
石门在广场往宫殿群的入口处,通体乳白,上面有一块类似牌匾似的牌子,上面写着五个奇异的文字。
李玄可以确定自己从未学习过这五个文字,可却能清楚的理解它表达出的意思:九天白玉京。
“白玉京!天上白玉京的那个白玉京吗?”李玄身旁一个学生样的男孩子略带惊喜的喊道。
“别管什么白玉京了,我只想回家,呜......”男孩子旁的一个女生有点惊慌的说着。
有人慌乱,认为自己被不知名的存在抓走了,处境危险;有人惊喜,认为这是大造化,仿佛自己是天定主角,遇见了奇遇;也有不少如李玄这般在静静观察着身边的环境,但却无一人往玉石巨门处走去。
“诶,李老师您怎么也在这?”一声清冷的声音自李玄身后响起,李玄转过身,一个面容素雅穿着干练的女人正十分复杂的看着他。
“你不也在这?”李玄苦笑一声说道。这女人是他的前女友宁月,以前的同事,校董中最大的董事的女儿。
因为身份差距原因,再加上一些十分复杂的现实因素,两人分道扬镳。没想到在这里又遇上了。
“你对这个怎么看?”宁月收起复杂的眼神,朝李玄问道;宁月是曾经最了解李玄的人,知道李玄从小在道观由爷爷带大,对这些神异现象说不定有了解。
“怎么看......”李玄喃喃自语着,看着那写着九天白玉京的牌匾,脑中似有一道惊雷,一道尘封许久的记忆自李玄脑海中浮现。
“爷爷,为什么我们道观不拜三清不拜神佛,而拜李白啊?”年幼时的李玄十分的可爱,粉雕玉砌,若是穿上裙子,只怕会被人认为这是女孩子。
“因为,李白是我们的祖先啊。”老道抚着李玄的脑袋,轻声说道。
“祖先?祖先是什么意思啊爷爷?”李玄疑惑的问道。
“祖先,唔,祖先就是祖宗,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看到有些迷糊的李玄,老道哈哈大笑。
“可是爷爷,为什么爸爸妈妈也和祖宗们放一块啊?”年幼无知的李玄还不懂那些牌子的含义。
这些牌子有个名字,叫灵位。他只知道,上面放的都是爷爷往上的太爷爷们放的地方,在他的理解中,爸爸妈妈怎么能跟祖宗们放一块呢。
老道沉默了,他轻抚着李玄的小脑袋,轻声说道:“玄儿,你记住,你的爸爸妈妈你去了传说中的白玉京,你长大后要找到他们,终有一天,你会找到的......”
说完,老道的眼中流下浑浊的泪水。
再到大一点,李玄已经有些懂事了,李玄记的那是他第一次与爷爷吵架。
一个少年穿着短裤,裸着上半身,拿着一柄木剑,不停的刺出,背上有着道道鞭痕,正是李玄。
“爷爷,不要再逼我练剑了,我爸妈死了!死了!剑练的再好也找不回他们!”李玄愤怒的朝老道士喊道,太久的高压训练,终于让李玄爆发了。
“啪!”一巴掌打在李玄脸上,将李玄右半边脸都给打的肿了起来。
“你爸妈死也是你死的!”暴怒之下的老道,一不小心吐露了一丝真相。
“爷爷,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心神巨震的李玄噗通一声跪在老道的面前。
从懂事起,李玄就明白自己是个孤儿,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个爷爷。然而爷爷却经常说着父母,李玄必须不停的学习,练剑。
一直以来,李玄都不懂,此时,他好像即将揭开爷爷隐藏着的秘密。
“诶,你当年出生不久后就病变,染上了绝症,你爸妈四处求医无果后,想到了老祖宗留下的白玉京的钥匙。”老道讲到这停顿了下,眼神有些复杂。
“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去了白玉京了没有,毕竟与先祖预言白玉京出现的日子还有很多年;最后只有你父亲浑身是伤的回来了,带回了一颗丹药给你服下后,立下了自己与你母亲的灵位,然后就不辞而别。”
“我这么说,你明白吗?”说完老道已经老泪纵横,唯一的孩子和儿媳突然生死不知,临走前还立下了自己的灵位,这若不是因为什么极其危险的事情,又怎会如此?
......
“玄儿,我的日子不多了,李祖预言的白玉京快出现了,带上这块玉佩和这本你父亲临走前留下的笔记本,去找找你父母,哪怕是死了,也不要让你父母的遗骸流落荒野,我会一直撑到你进白玉京的那一天!”老道紧紧的抓着李玄的手叮嘱道。
此后,李玄便一直呆在北海市,老道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可却死死撑着;其实李玄宁可这所谓的白玉京不要出现,因为他清楚,当白玉京出现时,就是他爷爷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