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穿过了冰川,了北海之中,那藏在暗处的天兵门也没有一点察觉。
一路上很安全,孙仁没有逗留,玉帝交代的那个任务已经被其搁置到了脑后。这都时隔了这么久了,乎再久一点。
眼下还是自己的酒楼最为。
孙仁出了北海后就摇身一变,变一个孩童。
如今自己知道了一些事情,在行事上还是尽可能地低调点比较好。
稍微有个不慎就会引起玉帝的注意,这种感觉实在憋屈难受。
几个翻腾间,筋斗云被孙仁施展到了极致,虽然还无法做到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但是其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少。
蓬莱岛外,孙仁犹豫了片刻,见到了那在远处同样凝望着自己的范钟通,一身童子的打扮,看守着山门。
孙仁察觉到了他眼神中的仇视跟厌恶,心中顿时有了防备。
那范钟通显然是已经认出了自己,也是,他好歹也是金仙修为,非同小可,自己的微末道行还无法瞒过他。
孙仁的到来范钟通很不欢迎,即便知道了孙仁拜了圣母娘娘为母亲,也没有消除掉心中的厌恶跟嫉妒,反而越演越烈。
孙仁眼珠转动,有了对策。
既然对方没有给自己好脸色,那自己也无需理会他,若非碍于修为比自己强大许多,孙仁此刻是真想教训教训他。
这好端端的,无冤无仇的有什么不对眼的,真搞不懂他是怎么修炼到金仙的。孙仁腹诽着。
那范钟通没有说话,盯着孙仁一步步走来,而孙仁则是全然将他无视,径直走向了碧游宫。
“孙仁,你来此所谓何事?”范钟通眼见孙仁跃过了自己而不停止,忍不住地开口询问道,想要阻止孙仁见到无当圣母。
孙仁没有搭理,自顾自地走着。
范钟通感受到了一种侮辱,自己堂堂一个金仙,屈尊主动开口,居然遭到了冷眼无视,这是在挑衅。
“站住,蓬莱岛重地,哪里容得了你擅闯。”范钟通喝指道。
“我来见我母亲,也需要向你这个奴才汇报吗?”孙仁转头冷眼扫了他一眼,十分倨傲。
奴才这两个字彻底触怒了范钟通,想他也是自幼跟随着无当圣母,可是到头来只是落得个守门人的身份,而眼前这个孙仁,一来就认了圣母娘娘当母亲,这孰亲孰疏当下立判。
他范钟通不甘心,不答应,凭什么一个金丹修士初次见面就拜了圣母娘娘为母亲。
“小子,你找死。”范钟通咬着牙,仇视着孙仁。
“你这奴才难道要以下犯上不成?我母亲就在里面,只要我一喊,她老人家立马就会知晓发生了何事。”孙仁有恃无恐。
范钟通闻言,额头立马溢出了冷汗,先前由于心中恼羞外加嫉妒,所以一时间失了理智,结果还需要孙仁来提醒。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
孙仁没想那么多,既然抬出了无当圣母名如此有用的话,那自己先前还跟他们废什么口舌啊。
范钟通此时只有作罢,由着孙仁去。
碧游宫中,无当圣母似乎早以料到孙仁会来似的,端坐在一朵巨大白莲之上,随后一抬手,孙仁的跟前就出现了一个蒲团。
“坐。”
孙仁先是给无当圣母行了一个大礼,随后很识趣地端坐在了蒲团上。
“儿子拜见母亲。”孙仁说道。
“这次突然到访,所为何事啊?”无当圣母眼未抬,显得有点淡漠清冷。
孙仁想了想,说道:“回母亲,如何才能探知自己被窥视?”
“金仙大道法天相地自有感应。”无当圣母说道。
“既然如此,儿子想要从母亲这里求一物,用以遮蔽自身气息,以防被认出身份。”孙仁道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无当圣母终于开眼,眼神中有着疑惑,但是并未做多询问,毕竟如他们这种大能总喜欢高深莫测,问多了反倒显得无知了。
“你是不想被玉帝,这件事情倒也好办,我这里有一物,是域外所得名为遮天布,可助你改头换面。”无当圣母说完就取出了一块暗黄色的布匹。
那布匹不大,好似一块桌布,边角很是破烂,好像被人撕扯过,面上还有着点点黄色污渍。
孙仁面色有点古怪,怎么这遮天布如此眼熟。
对了,当初从凤楼那里得来的遮羞布不就这个样子吗?
孙仁将鼻子凑上去嗅了嗅,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是那股子若隐若现的骚味。
“母亲,这就是遮天布?”孙仁还是忍不住地怀疑。
这无当圣母身边的宝贝怎么也得神光璀璨,威力无边的才是,这跟自己所认为的反差实在太大。
难道圣母还天天带着这块破布在身边?不嫌臭?
“如你所见。”无当圣母知晓孙仁此刻心中所想,一如当初她初见这遮天布时的心态。
怀疑,犹豫,最后的坚定。
不过就是这么一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