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峰站在那井口有些微微愣神,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猛一恍惚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孙峰能看的出来,那口井很古老,并且是以八卦而建的八边形井口,这井口建有着高高的围堵,这是古人主要防止孩子掉进去而建的,而在这围堵上写着几个大字,孙峰看不真切。
孙峰缓步靠近,再靠近,还是看不清写的什么,孙峰只好一步一步靠近那井,终于,孙峰踏进了井口边上,这次他看清了,是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刻上去的大字,这字早已经过风吹雨淋日晒风化的差不多了,孙峰认真辨认了一番,终于认出这三个字应是“功德井”。
“功德井?”
孙峰说完还看了看周围,因为他想到了功德庙,难道此两者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有功德井?这功德井我只在奶奶给我讲的故事中听说过啊!”
孙峰陷入回忆,想起奶奶给他讲的那个故事:
相传,在很久以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口井立在了郭老太太的娘家大风村的村口,不知道何人所建,也许没人建,就像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一样。
大风村的村民都很稀奇,只要家里没事的都跑去看了,包括那时年小还不太懂事的孙峰的奶奶郭老太太。
郭老太太清楚记得那时是中元节过后的第二天,村子里还在唱大戏,但是这戏,听老人说不是给人唱的,各家大人也都是看着自己孩子不让往外边跑。
而郭老太太小时候那调皮劲儿,家里人一个没看住这第二天就被郭老太太跑出去了,并随着大人的人流,来到了一口井井边。
郭老太太没见过这口井,但是这井上面的三个字她恰好认识,是郭老太太她爹教给她的,郭老太太小时候带着那小孩都有的稚嫩的声音响起。
“功,德,井。”
郭老太太说完却发现那井口的大人全都看向了她,她还小,所以被这么多人看着倒是有些害怕,之后,她就跑走了,等她跑远了,回头一看,却是看不到一个人影了,只有那口“功德井”在那,好似把人吞噬了一般。
郭老太太回家就生了一场大病,所以这家里人也来不及跟她生气,没办法,家里人还是得照顾她。
但是说来也怪,这郭老太太在床上躺了几天也不见醒,家里人无奈,只好请了村里有名的先生来看。
那先生一看就明了,说是郭老太太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之后先生做了法,很快,郭老太太竟然也真的醒了过来,只是家人问什么,她就是不说。
等到第二年中元节,那口井在村里面消失了,村里人也只是好奇罢了,倒是没过多去追究什么,毕竟那个时候的人对这种事情还是抱着敬畏之心的。
而郭老太太却不一样,她能看到那口功德井,以后的几年的中元节,郭老太太都能看到那口井,郭老太太发现这井好像只在中元节出现,并且只出现三天。
郭老太太除了第一次看见这井昏迷了几天,这往后看到倒是没什么事了,唯一的变化就是那井口,那功德井每次出现,在井口开始出现一圈一圈的凳子和桌子,桌子上甚至还摆着冒着热气的茶壶,一切都清晰可见,但是好似这大风村除了郭老太太谁也看不见,所以渐渐她也不提了。
直到最后她嫁到了小山村,嫁给孙峰的爷爷,她就再也见不到那口功德井了,她回娘家几次,也再也没看到过。
孙峰在井口想的出神,却是没发现这井口一周已经摆上了古式那种桌椅,桌子上还有着茶水,腾腾地冒着热气。
直到一阵唱戏的声音隐隐约约在孙峰耳畔响起,孙峰才惊醒,而这惊醒更为孙峰增添了几分惊吓,眼前的场景他很熟悉,这不就是孙峰奶奶郭老太太说的吗?桌椅,热茶壶,隐隐约约的唱戏声。
孙峰呆呆地望着这一切,而后把目光转向那口井。
猛地,有一只干枯的手趴在那井口,孙峰看到的一瞬间根根寒毛立起,吓了一跳,接着,那枯手好似被什么东西拖住了,一点一点的退回井里,并在井口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很是吓人。
孙峰以为这就结束了,这枯手终将被不知何物的东西拖回井里,可是他错了,并且错的离谱。
那枯手在最后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道,犹如落水人抓住救命的稻草般抓住了孙峰,而孙峰可没有在地上长着,直接顺着这力道,孙峰带枯骨就很直接的掉进了井里。
在进去的一瞬间,孙峰终于看清这口井里的并非清澈的井水,那简直是清一色的人啊!但是是死人!没错!这井里孙峰看的真切清一色的死人,孙峰终于承受不住这么长的压抑,一声暴吼就从孙峰嘴里发射了出来。
“啊……”
但是他可控制不了地球引力的吸引,还是往下坠落,坠落……
突然间,孙峰感觉有东西抓住了自己,或者自己被挂在了什么上面,生生的止住了下坠的趋势,孙峰耳畔响起一声细语:
“你、不属于这里!回去!”
……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