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这个巫蛊之毒呢?”邬初凝忍不住问道,她不禁有些担忧,这么一个小小的虫子究竟能成什么事?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别是骗了自己的吧?
老妪笑着摇摇头:“娘子,若是将这法子告诉了你,你还愿意用血来喂养它吗?有一点,我必须和娘子说清楚,这巫蛊一旦要养,就必须每隔七天派人去取娘子的鲜血小半碗,然后交给我,我会喂给这巫蛊的母体,母体操控子体,方可成事,但若是娘子喂到一半不想再喂了,那么子体就会爬到娘子的身上,到时候娘子就会变成这巫蛊手下的亡魂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什么?这么危险?良娣我们还是不用她的法子了,这样下去害人终害己啊!”
邬初凝没有说话,一旁的婢女青儿听了以后连忙制止,虽说这巫蛊之术厉害的很,但是要是按照这么说起来,自己主子的损失也不小,不说别的,每隔七天都要取鲜血一次,这正常人谁能受得了?
“这个就全凭娘子自己的决断了,若是想要保全自己,就必须铤而走险,这南阳宫绮丽华贵,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地方,许多人想进都进不来,眼下有这个机会可以除掉心腹大患,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邬初凝紧了紧双手,青儿说的不无道理,但是眼前这个老妪说的话更让她动心,若是不除掉夏笙歌,就凭自己曾经那么对付过她,自己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就算自己想要安安稳稳地度日,她还是会想办法将自己害死,若是那样,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邬初凝松开双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妪说道:“我同意你的说法,每隔七日黄昏,你就派人来取我的鲜血就行,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件事情必须要办妥了,若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知道吗?”
“娘子放心,我说话算数,娘子想要什么时候动手?”
“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你这东西会不会被人发现?”邬初凝看了看她手中的盒子,不禁心生困惑,这件事情可不是好玩的,若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哪里还有命能活?
“你放心,就连宫中的医者也不会发现的,只是有一点,我必须跟娘子说明白,每隔七天一定要取小半碗的鲜血,多一天不行,少一天更不行,否则娘子就是在作茧自缚,您可知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取血吗?来吧!”邬初凝皱着眉头伸出胳膊,等着老妪取血。
青儿在一旁红了眼睛,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良娣。”
邬初凝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挨几刀的事情就可以除掉自己的心头大患,何乐不为呢?忽然间,钻心的疼从胳膊上传来,一股温热缓缓流出自己的身体……
昭阳殿东阁——
“太子妃,您这样下去不行啊!已经您已经不吃不喝快要一整天了,方大人给您开的药,您也不喝,再这样下去身子就垮了,太子爷一定会怪罪我们不可。”
笙歌已经躺在床上整整一整天了这几天一直恹恹的,不想吃饭,不想喝水,只要看到眼前有些什么吃食就想吐,一来二去,人竟然消受了整整一圈,流柠和玲珑两个丫头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你们都下去吧!我真的不饿,要是饿了,我就会自己吃的。”
“可是,太子妃您这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真的不想吃,都下去吧!再在这里堵着,小心我罚你们两个板子。”说完,笙歌躺在床上掉转了一下身子,朝向里侧。
“你们两个怎么惹到了太子妃,让她这么生气?”
闻言,笙歌回过头,看到姬以寒已经回来了,他戎装未脱,英姿勃发,看起来更是英武了几分,笙歌笑眯眯的转了转身子,看着姬以寒。
两个小丫头俯了俯身子,委屈巴巴的说道:“太子,您看太子妃已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水也不喝,药也不喝,再这样下去,太子妃非出什么事情不可。”
姬以寒摘下盔帽,来到笙歌身边,抚摸着笙歌的脸颊眉头微紧:“怎么不吃东西?不是答应好了,就算我不在,也要好好吃饭吗?一直不吃饭,身子怎么能好?”
笙歌浅浅的笑着,闭着眼睛任由姬以寒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他的手掌厚重绵软,感觉好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看到什么都不想吃,方大人开的药又苦又涩,我着实喝不下。”笙歌睁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姬以寒,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说着:“以寒,你就答应我吧!别再让我喝药了,最近嘴巴里总是酸酸涩涩的,着实难受的紧。”
姬以寒摇摇头,眼神一凛,看起来又严肃又温和:“药是一定要吃的,这样吧!流柠,你去把方大人传来,看看这药方能不能改善一下,让太子妃能接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