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正安心的睡着,耳朵不自觉地动了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睁开眼睛看着姬以寒:“以寒,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姬以寒抬起头,四周看了看:“没有啊,怎么了,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笙歌只好摇着头,又躺了下来,但是不对啊!明明就有一阵非常细小的声音,像是丝竹之声,又像是箫声,就一直在自己的耳边萦绕着,经久不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股声音让自己十分的不舒服,搅得自己心绪不宁,不知不觉手心也开始冒汗,姬以寒握着笙歌的手发现似乎有些不对了,连忙拉起笙歌:“笙歌,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笙歌紧紧的按着额角,一时之间头晕目眩,就连眼前的姬以寒也就在这时,变成了好几道影子。&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窗下的巫医不禁额头也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看着金虫就在两人脚下徘徊,不禁心里有些焦急,这果然印证了自己当初的想法,夏笙歌是神女之血脉,金虫万不敢主动侵犯,除非夏笙歌心甘情愿的以血养蛊,否则,这蛊虫是怎么样也不敢靠近夏笙歌的,想不到神女的血脉竟然这般厉害,不仅蛊毒靠近不了夏笙歌半分,就连这箫声她也能听到。
也罢,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能半途而废,想到这里,巫医变了曲调,继续吹奏着。
“笙歌,你怎么样?你别害怕,我这就去找方大人。”姬以寒看着笙歌这般难受,心中焦急万分。
“等等。”笙歌拽住了姬以寒正要离去的手,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就连眼前的重影也消失不见,变得渐渐清晰。
姬以寒蹲在笙歌身边,抚了抚笙歌的脸颊:“笙歌,别害怕,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的。你哪里不舒服吗?”
笙歌回了回神,摇摇头说道:“以寒,你别担心,现在好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我耳边一直萦绕着一段曲乐,我听着十分的刺耳,心里也是难受。”
“箫声?怎么会,我竟什么也没有听到,怎么样?那你现在耳边还有那阵箫声吗?”姬以寒握紧笙歌的双手放在手心里边暖着,经过刚才,笙歌的双手已经变的冰凉寒冷。
“没错,还有那一阵箫声,只是这段箫声没有方才的那一段那么令人焦虑。”
巫医一直在吹箫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你现在当然不会再焦虑了,夏笙歌,虽然你是神女血脉,蛊毒侵犯不了你,你也有着天生的敏锐气息,能够洞察这世间一切对你有害的细微声音,但是你万万不会想到,我巫医害不了你,还害不了姬以寒吗?还好我有两手准备,如若不然,今日功亏一篑,我精心养育的这蛊毒就会毁在你手里了。
两人脚下的蛊毒已经徘徊半天,现在正是时机,巫医的曲调变了,蛊毒立刻领命,徘徊了一会,便爬上了姬以寒的鞋子,扭动着身子从腿里钻了进去。
姬以寒忽然间吃痛,右脚和右手整个右半边身子忽然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向地上倒去,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用左手撑着地,不然真的就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以寒,以寒你怎么了?”笙歌大惊失措,连忙跪在地上扶着姬以寒的胳膊。
姬以寒回回神,看了一眼笙歌,随后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发现右半边身子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他抬眸看了一眼笙歌焦急的神情,只好干巴巴的笑了一下,额上青筋暴起:“笙歌,别担心,我没事。”
“没事,没事我扶你起来。”说着,笙歌挣扎着抱着姬以寒的右胳膊往上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现姬以寒竟然这么重,凭着自己的力气,竟然扶不起来他,而且,姬以寒的右手冰凉无比,笙歌一下子慌了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窗下的巫医眼看着已经得逞,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小玉箫,露出一抹奸诈阴险的笑容,心里想着,看来可以复命去了,姬以寒,你不是号称南阳战神吗?如今我就想看看,你这个战神,在我孤独的面前,究竟是你强一分,还是我的蛊毒更胜一筹,想着,巫医收起嘴角的笑意,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东阁里的笙歌已经完全慌了手脚,她从来没有见过姬以寒这般痛苦过,脸色涨红,额上青筋暴起,嘴唇铁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他的身上,安全没有伤口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笙歌眼看着耽误不得,扶着姬以寒焦急的说道:“以寒,你别担心,我去找方大人,你在这里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姬以寒左手连忙拉着笙歌,将她拉回自己身旁,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扬起一抹笑容:“笙歌,别担心,我没事,你别去,我马上就好了。”
笙歌蹲在地上看着姬以寒,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出来,她不明白姬以寒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她知道姬以寒现在完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