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东阁的门被轻轻的推了开来,笙歌听到后连忙闭上眼睛,她知道此刻一定是以寒回来了,为了不让他担心,只好紧闭双眼,看起来一副仍在睡觉的样子。&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此刻两个小丫头惊觉连忙起身揉了揉眼睛俯身行礼:“见过……”
姬以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问道:“太子妃昨晚睡得怎么样?”
两个小丫头相视一眼,纷纷摇摇头,姬以寒便明白了几分,随后摆摆手,让两个小丫头退下,玲珑和流柠俯了俯身子,转身抱着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待门关好后,姬以寒轻手轻脚的来到笙歌面前,坐到笙歌身边,看着笙歌还在睡着,心头一阵怜爱,猛然间心口位置传来的剧痛感犹如警钟一般敲击着姬以寒的神志,姬以寒连忙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不是今日黄昏才会疼痛吗?怎的现在就开始了,难道就连方大人的玄丝冰针都不起作用了吗?不过还好,这次的疼痛没有昨日晚间那般肝胆俱裂的感觉,这种程度自己还可以接受。
姬以寒缓了缓心神,就在此时,笙歌闭着眼睛问道:“是以寒回来了吗?”
闻声,姬以寒连忙看向笙歌,柔声问道:“笙歌,是我,你怎么不睁开眼睛?”
笙歌闭着眼睛浅浅一笑:“你忘了别天晚上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看着笙歌甜甜的笑容,姬以寒这才想起,昨日晚间自己说过的话,心头涌起一阵暖意,于是扬着嘴角,轻轻俯下身子,在笙歌的眼睛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原本甜蜜浪漫的此刻,由心头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所打破,姬以寒勉强扯着笑容扶起笙歌。
笙歌不傻,方才一吻,冰凉彻骨,让笙歌不禁浑身一哆嗦,心中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故意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钻进姬以寒怀里,握着姬以寒的手,果然,他的整个身子都是冰凉的。
笙歌皱皱眉,抬起头看着姬以寒的眼睛:“以寒,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凉?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姬以寒勉强的笑着,生怕笙歌担心:“我哪里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不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只是今日一早去了趟校场,有些冷,我便回来了。”
姬以寒的表情颇为勉强,看起来就像是特意隐瞒一般,笙歌看他隐瞒的这般痛苦,眼角不禁红了起来,又担心姬以寒因此心里难过,只好低下头,不再对着姬以寒的目光,拉起姬以寒的双手放在笙歌自己的脸上,一边吹着热气,一边放在自己脸上,还时不时地搓一搓。
笙歌像个孩子似的傻傻的举动,不禁让姬以寒心头一紧,但愿方大人能早日找到医治自己的办法,若是找不到,难道自己就要这样离开笙歌了吗?一想到这里,姬以寒就像针扎一般心如刀绞。
东阁内一早就有这么温馨甜美的一幕发生,但是西偏殿就不一样了,夏冰清还没有起床,邬初凝便在桌子旁边等了许久,只待夏冰清起床。
昨晚一夜未眠的人,除了笙歌,就是邬初凝了,昨日晚间回宫,邬初凝便首先去了医者司,没有惊动任何人,邬初凝探着脑袋往里一看,姬以寒果然在那里,看来巫医的蛊毒已经开始生效了。
眼下之际,唯有帮助姬以寒解毒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巫医也说过了,夏笙歌现在怀着孩子,不能作为解药,可是等着她把孩子生出来,时间又太长,这可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就算姬以寒能承受这番痛苦,自己也于心不忍啊!眼下之际,唯有找夏冰清帮忙了,夏冰清恨笙歌入骨,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就在此时,夏冰清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一旁的婢女连忙迎上去,小心翼翼的扶起夏冰清,柔声说道:“良娣,您终于醒了,凝良娣已经在屋子里等了您很长时间了。”
夏冰清定定神,这才发现邬初凝就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夏冰清不禁心中一团疑问:“呦,这不是凝良娣吗?今儿个什么风,将你凝良娣吹到我西偏殿来了,平日里连请都请不来的人呢!”
邬初凝俯了俯身子,带着一抹笑意走上前来,从婢女手中接过夏冰清的手,扶着她下了床榻,再帮她整理即将要穿的衣服。
夏冰清不禁心中满是疑问的看向邬初凝,随后甩开邬初凝的手阴阳怪气的说道:“凝良娣,这可使不得,你我同为太子的良娣,怎可有你来为我更衣?云秀,你是瞎了吗?还不赶快为本良娣更衣。”
夏冰清一个眼神扫到婢女云秀的身上,云秀打了个哆嗦,连忙走上前来。
邬初凝摆了摆手,拉上夏冰清的手,轻声说道:“姐姐,今日就由妹妹来为姐姐更衣吧!云秀,你先下去,若是有什么事再叫你也不迟。”
云秀抬眸,看了一眼夏冰清,夏冰清给她一个眼神,她才俯身应声退下。
直到西偏殿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