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清从来没有见过邬初凝有过如此笃定的神情,更没有见到过邬初凝能够这般冷静的向自己保证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自己头上。&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夏冰清转过身来,思索了一会,随后一拍手说道:“也罢,姐姐就相信妹妹这一次,咱们两个先联手,将夏笙歌肚子里的孩子除掉,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看到夏冰清同意,邬初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也不枉自己废了这一番唇舌,眼下她只希望能快点除掉夏笙歌肚子里的孩子,这样一来,姬以寒也能早点解脱痛苦了。
昭阳殿东阁——
“娘娘,这是方大人开的安胎药,您就趁热喝了吧!这药凉了就没有功效了呀!”
眼下已是黄昏,玲珑和流柠捧了药碗在笙歌面前晃了又晃,可是笙歌就是眼睛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两个小丫头,这下可是急坏了两个人。
笙歌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昭阳殿门口的位置,始终没有看到姬以寒的身影,他究竟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只要一想到今日一整天他的身子都是冰凉凉的,笙歌心中就万分担忧。
这时,大殿门口忽然出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笙歌连忙跳下床,穿好鞋子跑了出去。
刚刚回到昭阳殿里的龙扬,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远远地就看见太子妃跑了过来,看这架势,摆明了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龙扬一下子慌了神,若是太子妃问起关于太子的事情那可怎么办?自己偏偏又不会撒谎,还是溜之大吉吧!
想到这里龙扬连忙转身快速走出昭阳殿,任凭听见太子妃在后面喊着自己的名字,也假装听不见,龙扬心中慌得很,只好暗暗的祈祷,太子妃,并不是龙扬抗命,而是龙扬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太子妃,这两日还是不要再来昭阳殿了,龙扬过两日再来向您请罪。
刚出昭阳殿的拐角,龙扬正撞上姬以寒回来,看着姬以寒的脸色苍白,想来一定是从方大人那里刚刚回来。
“龙扬,怎么了,这么匆匆忙忙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姬以寒看着龙扬想着自己跑来,以为笙歌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上前问道。
龙扬抱拳摇头说道:“太子,昭阳殿里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是太子妃眼下只要看见龙扬就像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似的,龙扬担心说漏了嘴,只好故意躲避太子妃,还请太子恕罪。”
姬以寒摆摆手,负手看向昭阳殿门口的位置,心中想着,这样下去不行,笙歌眼下一定是存了疑惑在心里,若是再让她这样一味追问下去,事情迟早会暴露,可是自己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虚弱的样子,眼下她有孕在身,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了。
“太子,龙扬有句话,虽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但是龙扬明白太子心中所想,所以龙扬想劝一句,太子千万不可这样做。”
姬以寒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龙扬问道:“你知道我想怎么做?”
龙扬点点头:“将军想的无非就是太子妃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太子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躲着不见太子妃,可是太子万万不可这样做,您忘了当初驸马爷离开长公主只有短短的几天的时间,长公主就因为思念极了驸马,所以才招致小产,难道太子也想这样做吗?”
龙扬的这番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一般点醒了姬以寒,但是眼下除了这个方法还有什么用呢?方大人那里迟迟没有头绪,自己又不能整天一副冷冰冰的身体留在笙歌身边,笙歌那么聪明,一定会怀疑,这可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太子若是想要离开也可以,但是一定要断了太子妃的念头,只有让太子妃觉得太子不可靠,眼下只能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太子妃才能保住这个孩子,您懂吗?”
龙扬提出这个建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下了多么大的狠心,是冒着得罪两个人的风险,才说出的这番话,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初衷是好的。
“这件事情本太子自有定论,你先下去吧!”
姬以寒摆摆手,便不再说话,龙扬看在心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抱拳退下。
姬以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昭阳殿,只不过一墙之隔,他竟再也没有勇气迈过那一堵墙,笙歌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殿门口的方向,心中满是担忧,而姬以寒则是站在昭阳殿拐角处,看着昭阳殿门口,眼神颇为动容,他心中有多不舍,他是知道的,随后,他喉头微哽,狠了狠心,转身离了昭阳殿。
姬以寒从中宫司拿了一坛百年老酒,辗转在宫内各处,看着什么都能想起笙歌的影子来,他明明有个家,可是此时此刻却不能回去,他多么期盼这一坛酒下肚,自己的身体就能热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躺在笙歌的身边,抚着笙歌的脸颊,能看到她一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