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心里再怎么疼痛,再怎么难过,笙歌也是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这招没什么用,笙歌就咬着自己的右手,直到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笙歌方才能回回神。&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记得娘亲说过,当你看到任何让你足以觉得山崩地裂的事情,都不要太过伤心,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实在不行就咬着娘亲的手,那样事情就会过去了。
可是娘亲不在了,只能咬着自己的手,那时候并不知道娘亲的良苦用心,原来娘亲只是想让她来承担自己的痛苦,所以才会和自己一样痛,如今娘亲不在,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这一招真管用,身体上疼了,心里就没有那么疼了。
正殿里,姬以寒良久没有挪动过位置,看着笙歌消失的身影,姬以寒比谁都能明白此时此刻笙歌心里有多疼,一如自己心里有多疼。
“太子爷,您怎么了?怎么不用早膳?是不是今日的早膳不合您的胃口?”夏冰清看着一旁的姬以寒,不禁心生疑惑,今日一早姬以寒就有些不太对,从来不进西偏殿的人,今日竟然到了西偏殿,从来舍不得说夏笙歌一句的人,今日竟然丝毫没有关心过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姬以寒抬眸看了一眼笙歌已经吃完的粥碗,眼神满是动容,良久,他才能说出话来:“你先吃吧!军机司还有一些要事要处理,本太子先走了。”
说着完全没有顾忌夏冰清的神色,便匆匆的离了昭阳殿。
东阁门外,玲珑和流柠两个丫头看到姬以寒走远了,方才轻轻的敲门:“太子妃娘娘,您开开门,让玲珑和流柠进去看看,好不好?”
笙歌在东阁里,一直没有出声,眼泪簌簌而下,跟姬以寒在一起快要三年,有了三个孩子,如今他竟然这般对自己,是嫌弃自己现在不能侍奉他了吗?所以他宁愿找自己痛恨的夏冰清?一想到这里,就心如刀绞。
门外的两个丫头更是心焦,一时之间流柠慌了神,担心的说道:“咱们太子不会从此之后不再疼爱咱们太子妃了吧?那……这可怎么办呀?”
“胡说什么!你在这里看着太子妃,有什么动静连忙去禀报太子,我去仙宸殿里看看咱们驸马爷还在不在宫里,想必驸马爷能有办法救我们太子妃。”玲珑攥紧了流柠的手,示意一定要让她好好照顾太子妃。
流柠点点头,轻声说道:“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医者司——
姬以寒强忍疼痛,由龙扬扶着踉踉跄跄的来到医者司,方大人的屋子,刚刚进门,门还没有关好,姬以寒只觉得胸中疼痛翻涌,嘴中一股血腥之气喷涌而来,再怎么按捺也按捺不住,他一低头,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方大人和龙扬一下子慌了神,这怎么还不到八个时辰,太子爷就变成了这般模样,方大人顾不上手中的医书,连忙上前帮着龙扬将姬以寒扶到病榻之上。
方大人说道:“龙将军,劳烦你赶快去取我的玄丝针和冰块过来,顺便将灶上熬的药也一并端过来,快去!”
龙扬连忙抱拳退下,去寻找方大人所需要的东西。
周围没有任何人,姬以寒也已经陷入昏迷,只是恍惚间,似乎有一行泪水划过姬以寒的眼角,方大人顾不上细想,连忙屏气凝神把起脉来。
不一会龙扬就拿了这几样东西前来,焦急地问道:“方大人,太子爷怎么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大人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太子昨夜一定是饮酒了,而且还是烈酒,这怎么能行,寒冰与烈酒本就相互冲撞,还好太子爷身体健壮,寒冰能压制得住烈酒,加之昨晚下雨,没有让烈酒的酒气冲撞了寒冰,否则这两股气血冲撞在太子爷的身体里,恐怕太子爷已经不能安然地躺在这里了。”
“可是方大人,眼下该怎么办?太子这样下去身体可就垮了,您都研究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太子爷的病症究竟出在哪里吗?”
方大人捋了捋已经花白的胡须说道:“我的方法一定是管用的,寒冰一定可以控制太子爷体内的病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扎针次数的增加,疼痛能够得到的控制时间就会越来越少,但是我才只是给太子爷扎了两次针,按理说时间缩短的未免有些太快,按照常理,午膳过后才会疼痛,可是现在早膳的时间才过,这怎么可能呢?”
“方大人这中间究竟有什么问题?”
“我想,这中间一定有能引诱太子发病的原因,这个原因至关重要,龙将军,太子这两次的病痛都是在什么时候?”
龙扬细细的想了下,若有所思的说道:“第一次该是在昭阳殿里的时候,太子忽然间就晕倒了,今天这次,该也是在昭阳殿,太子爷刚刚从昭阳殿出来。”
闻言,方大人没有说话,反而是到了桌前翻了翻医书,随后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