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生的事情,他果然知道了!
“殷大人热血正直,大街上遇上这等不平之事立刻出手相救,那人品自然是令人倾倒的,任哪个女儿家见了能不动心,可惜……”秦落烟故作哀愁的一笑,伸手勾住了傅子墨的脖子,“可惜,我已经是王爷的人,我一个残花败柳,又怎么会不自量力的做那些非分之想?”
“残花败柳……”傅子墨呢喃着这几个字,扯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拳中,“听这语气,你似乎对本王有诸多不满,怎么,是觉得一个暖床丫头委屈你了?”
“不委屈。”才怪!在他眼中,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人,能做他的暖床丫头是上辈子积德了吧,他怎么会觉得她是受了委屈?
傅子墨淡笑,拉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膛往下,又道:“你知道本王为何会将你留在身边吗?说说看,说对了,本王有奖。”
“呵,”秦落烟嘴边挂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却直勾勾的迎上他的,沉默了一瞬,她哀凉的道:“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些达官贵人、风流公子哪怕家中妻妾成群,不是照样流连于烟花之地吗?那就说明来自于烟花之地的女人身上有那些妻妾身上没有的……”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被拉到了他的腰下,再往下就是敏感部位了,她的眼神越发哀伤了些,两声音里都掩藏不住流露出丝丝不平,“而我,不就是来自烟花之地,还是主动找上的王爷?据说凤栖城里倾慕王爷的千金小姐不少,就比如萧大小姐那些的才女,可是,王爷却独独将我留在身边,不就是因为我这样来自烟花之地的女人,作风大胆能随时随地的满足你吗?”
是啊,在他的眼中,她不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换了良家女子,哪一个不得将自己闺秀千金的架子端足,摆出礼仪廉耻的那一套将自己伪装成白莲花,极力让自己的夫家们相信,她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当家主母。
所以,他将她留在了身边,因为她不是千金小姐,没有闺秀的矜持,她可以随时满足他作为男人最本能的欲望。
“既然知道,就好好的做。”傅子墨声音有些低沉,因为秦落烟的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光天化日,就在这院子里,能做出这样的事的女人,都是被女性同胞们所鄙视的,尤其是在封建社会里,哪一个正经的良家女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又有那个男人会对自己正经的妻妾做出这样的事?因为她不是他的妻妾,所以他对她如此随意。
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越发衬得秦落烟的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不甘和哀伤,这一次,在情动之处她没有流泪。
幸好、幸好,她骨子里是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女青年,哪怕这个社会所有人都因此而看轻她,她也不会从此放弃看轻自己。
前院的门栏处,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已到午时,侍卫丫鬟们都去吃午饭,唯有她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他知道这个门栏后,再穿过两个弄堂就是武宣王的书房,他只想求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能让他见秦落烟一面。
他听说秦落烟被带进了书房,所以他就跪在这里求,如果求不得,那他就等,等秦落烟出来。
有两名侍卫正准备去吃午饭,看见翼生还跪在门栏处,心中不忍,劝道:“你这孩子还跪在这里做什么?你那姐姐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你赶紧去吃饭,饭吃了再来碰碰运气。”
“为什么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她出事了吗?”翼生有些担心,因为涉及到秦落烟他便急着问。
那两名侍卫互看一眼,眼中都带着一种成年人才有的东西,其中一个见翼生问得执拗,清了清嗓子道:“你一个孩子哪会懂大人们的事,你就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先前王爷身边的暗卫将院子周围所有明里暗里的侍卫都清了个干净,院子里只剩下王爷和他的暖床丫头,两人要做什么,是个男人都会明白,不过这种事情要让他怎么给一个孩子解释?
“你告诉我,我就懂了!”翼生却很执拗,固执的抓住了那侍卫的库管,“拜托你!”
那侍卫被他认真的眼神震倒,却又不好直说,只能为难的抓着头发,另外一名侍卫见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都是爷们儿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告诉你小子,现在啊你那姐姐正在承受王爷的恩宠呢。你呀跪在这里也等不到人。”
“恩宠……”翼生睁大了眼睛重复这两个字,突然又问:“就是那些员外对小妾做的那种事,对吗?”
他曾经被卖入一个大户人家的时候看到过,那个变态的员外就让他在一边看着,让他学着,说是也要这么对他,当时他吓得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全身是血被丢在了乱葬岗,据他那个舅舅说,是因为他冲撞了那员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