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您就不要卖关子了,您到是赶紧说啊,我们都听说了,那魏家千金好像因为这件事在家中闹得动静不小,看样子是不满意这亲事,可有这回事?”有人又在下面起哄。
秦落烟看了一眼那说话的人,他的周围还有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虽然经过乔装打扮,可是还是被她一眼就认了出来,牧河?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起哄,问出这些问题,都是付子墨授意的?
“哟,你们几个小子到是挺聪明,我冯某人还诶说你们就知道了?”冯先风趣的指了指几人,又道;“没错,我们今天就来摆一摆这魏家千金的故事,话说啊,这魏家千金是魏大将军的庶女,早年将是养在老宅的,是去年才被接回了魏家,而魏家老宅位于南方四大城之一的离城,那离城中有一秀才,生得是容貌出众,又惯于写诗,尤其还是情诗……”
接下来的故事,不用听也知道了,就是魏家千金和那秀才相遇相知相守的故事,故事没有什么特别的,那魏家千金前些年一直不受重视,在秀才的关心之下两人很快就私相授受,可是这时候,魏家千金却被接回了魏家。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只可惜错点了鸳鸯谱啊……”冯先生声色并茂的讲述着,又道:“不过婚姻之命,自古就是媒妁之言,魏家千金的婚事理应由卫将军做主,那穷酸秀才又哪里配得上魏家千金。”
这段秘闻一出,台下的听客们立刻就热烈的讨论了起来,敢在这种场合讲这些秘闻的也只有冯老先生一人了。别看冯老先生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也没有官职在身,可是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帝师,当今皇上早年间就由他教导过,而他喜爱说书这件事,也是皇上特别赞扬过的,还特批了只要他说的是事实,就给他说书的权利。
所以,这些话,他敢说,却还没人能把他怎么样。不过,冯先生也是有分寸的,这些所谓的秘闻也从来不涉及政治,所以朝堂中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真是岂有此理,魏俊那老匹夫,竟然将这种女儿塞给我!还真是不把我们南宫家放在眼里吗?”坐在秦落烟左手边的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让桌上的茶水都洒出了些许。
“七弟,不的胡言乱语!”坐在他旁边的男子立刻冷声呵斥,还看了秦落烟一眼。
原来,几人竟然是南宫家的人?秦落烟倒是没想到竟然喝个茶还能遇见古代版的国民土豪。她嘴角一抽,低头喝茶,佯装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大哥,我不是气不过吗?听你刚才的意思,你是早就知道了?”南宫棋气得握紧拳头,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向秦落烟扔了过来,“喂,你,现在滚远一点儿,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秦落烟正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突然被人扔了一张银票,银票很轻砸在脸上并不疼,可是却足够让她的眸子暗黑了下来。
她冷哼一声,将银票拿起来,然后在手中揉了揉,在南宫棋莫名其妙的时候给他有样学样扔了回去。
南宫棋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砸钱,当场就愣了。
“你个不知好歹的,你确定这银票你不要?你可知道是多大面额的?”南宫棋气得脸色发青,指着秦落烟的鼻子就低吼,似乎将他对魏家千金的怒气发泄到了秦落烟的身上。
秦落烟笑了,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笑的时候偶一口热茶喷出,直接喷在了南宫棋的脸上,“多大面额?对不住这位公子,在下不识字,看不懂。”秦落烟笑着站了起来,没有为自己喷茶道歉,“你既然要说些不想我听到的事,滚出去说不是更简单?”
“你敢对本公子说滚?”南宫棋怒了,站起来就要打秦落烟,他身旁的南宫庭赶紧摁住了他的肩膀。
“七弟别冲动,不过是个不相关的人。”
“管他是不相关还是相关,总之我现在很不爽,大不了把他揍残了,回头我赔!”南宫棋推开南宫庭就往秦落烟挥拳头。
秦落烟本能的往后一躲,眼中闪过一抹厉芒,然后大声吼道:“南宫棋,你不能这样始乱终弃,是你说不嫌弃我是男人,是你说你就喜欢男人喜欢那魏家千金的,怎么现在听见魏家千金不要你了,你就把气撒在我身上?”
秦落烟边退边吼,退到茶楼门边的时候,整个人狼狈的摔到在地,然后夸张的做了一个尔康手,吼道:“南宫棋,我本是穷人家的孩子,是你说只要我陪你睡,你就给我父母养老送终,现在你要抛弃我,始乱终弃,是要遭天谴的!”
原本众人在听见“南宫棋”三个字的时候就震惊的竖起了耳朵,为了能听到更劲爆的消息,很多人不自觉的就挡了挡南宫棋的路,所以才给了秦落烟说出这么多话的机会。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见先前郎有情妾有意中的南宫家人,更美没有想到原来这南宫棋竟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