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五位大都是长相平平,就是那种丢在人群也会消失的大众脸,只是有两个是比较特殊的,一位是刚才跟老头对话的男子,他是个地中海,但眼睛非常有神,如同眼睛里燃烧着火一般,我可能有点比喻过度,但是只有亲眼所见就知道我比喻的并不夸张,这眼睛实在是有神。
还有一位就是身体非常的消瘦的人,他一直朝着我和小龙这里看,我也跟他对视过几次,都很要好地跟我打招呼,打眼神。
过了一会,估计他们讨论完了,我离他们有点距离,也没留心听,那个叫毛仔的人带着那个跟我打个眼色的人过了来。
“怎么样?发现什么没?”这个叫毛仔的人一过来就问我我们问题。
我和小龙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以为是过来客套或者过来问其他问题的,没想到过来就用这种好像我们都认识了这种语气问我们问题。
“什么?你是......毛判?”小龙眯起眼思考着,过了一会儿说出了这个名。“不不不,应该说是毛爷?”
“客套的话不用多说,东西拿到没有?”这人承认自己是毛判说道。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睛这个人,地中海,不是很胖不是很瘦,但是历史告诉我这种爆发力通常最为可怕,而且这人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般人看着无法呼吸。
“毛爷,这里实在是太诡异,我们这......”
“那就是没拿到?”小龙说到一半被毛判打断。
“是。”小龙吃瘪,无奈地点了点头。
似乎这毛判也知道我们的结果,也没说什么,然后朝我丢了一包药,说是解决蛊虫的药,但是要一小时才有效,我心就大骂,这他娘的在那找炉子煎药?还煎一小时,而且他还补了一句要猛火,得了,意思就是想要出去就得跟着他们。
小龙看到这个毛判这么爽快地给回药我,立刻弯腰爷前爷后,还握着我的手说终于可以出去,我就拍了一下他的手让他好好想想刚才这人最后一句话是什么,然后就坐下来发呆。估计小龙也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嘀咕了一句老狐狸,也陪着我坐下来。
那位跟着毛判过来的人似乎听到我们的对话,然后就从一旁跳出来咳了一声示意他的存在,我们这才发现这人原来没有跟着毛判一同过去,而是在这里停下来听我们的谈话。
“哎哟,你们竟然说毛爷是个老狐狸,我可要告状。”那人笑吟吟地看着我们打趣道。
我和小龙都被他吓到,但小龙这么多年的江湖也不是白混,遇到这种不是什么人物也不是很怯,就反问他刚才我们说了什么,不要血口喷人,那人也没接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得了吧,要是我真的告状,你们也不用等到去主墓室,现在就得死在这儿了。”那人淡淡地说。
“什么等到主墓室才死?合计着我们到了主墓室就要死似得,你才到了主墓室......”忽然小龙停止了骂声,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也瞬间明白了小龙的意思。
毛判应该是个在行内有一定声的人物,那么这么人物为什么会选上我们两个来冲第一前线呢?既然要我们冲前线,为什么不让我们趟完这雷呢?反而第一步就进来呢?难不成我们的作用就是在最后那步用来送死的?主墓室可能凶险万分,然后就要我和小龙进去送死,然后他们就能安全地进去?
那人可能知道我们在想些什么,不禁笑出声,然后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我也是跟你同姓,放心,既然我们是同姓那就说明五百年前是一家,要不就是隔壁家,我不会害你的,何家都是很团结的嘛。”
说完他就掉头往毛判那边走,摆了摆手。
跟我同姓的?也不会害我?回味着他那句何家都很团结,我就想起我父亲曾经被一个同姓的商人骗过,我就不相信什么姓氏团结这种大规模信任制。
“怎么?你认识他?”小龙过来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小龙,小龙若有所思面向墙壁想着。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群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人就是毛判的人,而毛判就是一切事情的策划者,我是这么认为的。
过了差不多有一小时时间,小龙又打起了瞌睡,而那苗族人在擦拭他的刀,那把刀是真的长,到我的胳膊这么长,我几次问他名字,他也没回我,毛判就站了起来说准备出发。
我拍了拍小龙叫他起来准备出发了,小龙揉了揉眼睛,其实我是想快点出发到那主墓室拿到那惹事的长生药,然后就完事走人,但是我又很害怕到了主墓室会遇到什么东西,那个笑吟吟的人也说了我们在主墓室才是我们的主要任务,难道真的是要我们进主墓室帮他们踩完机关,然后使得他们可以安全进去?
毛判引着我们在走廊里穿梭,我就想起这里的的墓室是移动的,所以走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让机关停下来,但我不敢出声,因为既然我这个三脚猫也知道了,那么他们这些行内的三把手必定也知道,我说出来岂不是惹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