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人的刀被炸得插在楼梯隔壁,苗族人收了起来,接下来就是想怎么过去这条铺满毒雾灰尘的路。
“既然花小子他们都这了,也没和我们汇合,那就说明他可能已经进去了主墓室。”咸鱼指了指被炸开的墓门说道。
我顺着咸鱼指的目光望去,墓门被炸开,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如同一个不知名的黑暗面想要把我们都吞噬一样,一眼看去没有一点儿反光面。
“大家把招儿放亮点,别在关键时候出岔子,你走我后面,咸鱼走他后面。”毛判吩咐伙计后指了指我,要我走在他背后。
我心想糟了,难道要我趟雷了?但是现在也没法拒绝,这里我就和小龙两个人,他们还有四个人,也不知道苗族人是不是他这边的,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做。
“小心点。”小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中苦笑,去到这个老狐狸身上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耳老头走在咸鱼背后,由苗族人压低,这些烟雾尘是飘在空中才容易被误吸,现在全部都沉淀在地上,只要不是很大动作就不会有事情。
所以很多人都看着脚下轻轻悄悄地走着,但是我发现苗族人走了几步就没有再跟上来,碍于毛判就在我前面我就没有好奇地问,毕竟这人高深莫测,力大无穷,所以做得事我们很难捉摸的到。
终于,这种提心吊胆的路程走完,在过去后我的心又是一阵悸痛,毛判转过头看着我,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虑,我连忙拿出药吃下,药还剩两颗,按照这悸痛的频率,估计就半天时间,药就没了,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忍痛作业,或者被蛊虫直接毒死。
我回头,发现苗族人居然还在刚才原地停着,我看向咸鱼用头指了指苗族人方向,咸鱼看了过去,也发现了,就拍了拍毛判指着苗族人。
“始哥,你怎么呢?”没想到毛判居然称呼这人为哥。
再怎么说毛判也比这人年老吧?而且按毛判叫来的人都跟毛判客客气气的,应该这人叫毛判哥才对,难道这人真的是毛判的亲哥?
“我踩到机关了,你们进墓室等我。”那人静止不动,但语气十分的轻松。
踩到机关了?不对啊,刚才不是已经证实了这墓室地面不是没有机关了吗?怎么就踩到机关了?
毛判显然也想到这个,摸了摸下巴,我以为他会质疑这个始哥,但是毛判点了点头就摆了摆手叫我们进墓室。
我们鱼贯墓室,我在墓室门口回头看着这个始哥。
始哥等我们全部进去墓室后就向前迈了一大步,这步确实够大,都差不多直接跨到了墓门前,但是我想到了一样东西,我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就已经开始往后面缩了缩,他这样跨步,肯定会激起地上的毒雾尘!
果然,在始哥落地的瞬间,一片烟雾腾空而起,把始哥整个人都覆盖住。
“卧槽!这小子不要命了吧?”小龙在后面大叫。
我反应过来屏住了呼吸,看来我们的队伍又要减少一个人,这次不知道有没有人提出要去救他之类的话,要是有的话那就得交代至少两个人在这。
就在烟雾腾起的同时,我们听到了有东西掉落的声音,如同大风掠过森林的时候发出的沙沙声。
“流沙机关!”咸鱼低沉道。
我循着声音看向角落的殿顶上,果然有东西在不停的流落,认真一看是沙子汇集成如同水流一般在掉落。
糟糕,按照这个流速,不出半小时这里就被填满沙子,我们现在身处的墓室也会受到牵连,沙不知道有多少,沙子是有流动性的,当它在那里的空间填满它就会朝着空间未满的方向前进,那么很快我们这个墓室也将被沙子填满。
古时候的流沙墓一般都会填几吨或者几十吨的沙进去,所以想要填满这两个墓室不是沙子的问题,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焦急地看向毛判和耳老头等人,希望这些盗墓高手能给出什么建议,但这种流沙墓一般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何况它的机关还在上面殿顶这个地方,想要塞也困难,那就只能等它慢慢流完,但是等它流完我们也该歇菜了,所以现在最好的一个办法就是找东西塞住这个被炸开的洞口,然后里面主墓室去。
当毛判众人想不出法子的时候,一把长刀飞向殿顶,直接插入殿顶处,然后流沙就停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流沙停流,仔细一看,这把长刀居然是始哥的苗刀!难道始哥没死?烟雾没有散去,加上流沙也激起灰尘,我们没办法看到小墓室的情况,但是如咸鱼说的那样,这些是毒灰尘,吸入一点就没命了,何况在烟雾包围了那么久。
一个念头从脑子炸起,这始哥诈尸了?
我看见咸鱼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把苗刀,只是毛判好像一切在意料之中的眼神看着烟雾。
突然,烟雾中走出一个人影来,我向后缩了缩,难道真的是始哥尸变了吗?这人生前就高深莫测,力气大的离谱,要是他尸变还了得?还不把这里都掀了,而那个耳老头则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