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有点恼火地回答小龙。
突然巨蟒也昂起头看向小龙的方向,那种带着攻击性的嘶嘶声又响起。
成精了!绝对的成精了!我就语气变了它就领会到我的意思。
我连忙跑向小龙的方向,巨蟒看着我跑去也没理会我,只是那种嘶嘶声没有了。
“别贫嘴,怎么样?这蛇好像......不攻击你?”我跑过去,小龙还想说什么被咸鱼拦住,然后扭过头轻声问我。
“咸鱼!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刚才我都听到了,你就老实告诉我,别东扯西扯的,我咋知道这蛇什么意思啊,你能猜它意思吗?”我急红眼,刚才被巨蟒围着亲热的时候我明明听到毛判说的那番话。
咸鱼看着我,没有说话,而小龙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偷偷地站在了我背后。
“我说兄弟,一路上你都跟我们送资料,送的,你们没必要理我们的生死吧?”小龙幽幽地说。
我听着也点头,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肚子里有条虫,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他们大可把我们丢下,现在没有丢下而且还给我们这么多,那就说明我们肯定有的作用,而且还是决定局势的作用,不然的话,他们不必把这么多都分给我们,就算只是趟雷也不可能。
“哎,这些事情应该还是毛判告诉你好些吧。”咸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毛判呢?”我问小龙。
小龙摇了摇头说分开已经不见他了,估计是自己落单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回头想要看看巨蟒的位置,但是发现巨蟒不见了。
“蛇不见了。”我缓缓说道。
随之我们就听到有人在大叫,可是声音不是毛判的,而是那个去救同伴的啊天。
“去看看,你走前面。”咸鱼看着我眯了眯眼说。
我也没拒绝,因为现在的形势,这条巨蟒好像对我没有敌意,我走第一不仅对自己安全,也对小龙安全。
叫声还在起伏,好像被什么捉住或者咬住一样,但是这人没有其他喊话,只是不停地大叫,我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啊天了,有可能是上面墓室中的无脸人或者是血头,这些东西诡异的很,但也只会一句很单调的模仿,现在这种情况就像上面墓室遇到的情况一样。
我喊他们停下来,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
咸鱼则笑了一声说这里空间不大,就算是无脸人或者血头,我们三个人轻松能把他们搞定。
我摇了摇头说这里有那种能走重复路的机关,也许是鬼打墙之类的,这种情况我们走得越多就陷得越深。
小龙同意我的说法停了下来,而咸鱼也被迫地停下来。
“就算我们不走吧,那我们怎么办?干坐着不成?”咸鱼抽着烟问我。
我愣了愣,心脏突然一缩,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随后眼前一黑倒下了,在我倒下前,我听到小龙大喊和咸鱼的踩烟头的声音,似乎一种很多铁片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很久很久,我梦到了我爷爷,爷爷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喊着我的乳名,我拿着那个曾经被我卖了的青花瓷往里面灌水,里面的水满了以后居然浮起了一条小蛇,我好奇地戳了戳它的身子,它就用上颚来顶我的手,我感到似曾相识,爷爷往水里倒入不知名的液体,小蛇突然扭过身子朝着我的手咬了一口,我猛地一缩手,钻心的疼从我的手传到我的脑子,然后脑子一激灵。
我醒了。
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看到有人拿着矿灯照我眼睛,然后那人朝着另一个人打了个手势,然后他们一起退后。
我感到郁闷,这不就是小龙和咸鱼吗?怎么看到我醒来还往后退去?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咸鱼居然还举着那把弩,那利箭已经上好瞄准了我。
我连忙起来,但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的趴到了地上,我努力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发现手很难动,腿也不受控制一样闭合一起,而我的腰居然扭了起来,如果我能在一旁看的话,这动作应该就像蛇一样了,难道是蛊毒发作后产生的后果?那个下蛊的苗族人骗我这蛊毒能杀死人?其实这蛊毒只是把人变成人不人鬼不鬼那样子的?
想着我就更加的想要起来跟他们说清楚,但咸鱼已经抬起手就是一弩子飞过来。
我连忙向右打滚一圈,然后大叫,而就在我以为我会喊出干什么的时候,我居然发出了刚才巨蟒发出的嘶嘶声!
这下子算是彻底懵了,我愣在那没有动作,咸鱼这时候就已经上好弩,抬手又是一弩子。
但我没有反应过来,我还沉浸在刚才我发出的嘶嘶响声的震撼中。
利箭飞快的飞到我身边,我没有反应,但身体却反应了,我猛地一扭身体,利箭就贴着我的身体飞过。
我张大嘴看着我身体,卧槽!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了?
“兄弟对不起了!我知道你痛苦!就让我给你一个解脱吧!”我看到小龙居然擦了擦眼泪,然后拿出了一颗照明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