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害了我二弟。√”花小子最后一句话幽幽地说。
我点了点头。“如果我们现在这样出去的话,很有可能会遭到他们的报复,所以我们必须找到那颗长生药,或者直接把这里封死这个毛判没有办法出去,这样我们就安全。”
花小子不屑地笑了笑。“小子,不是我花楷说大话。在分界县也不说这个毛判说得算,我双头狼之所以能爬上这个地位,你以为全是靠我们这身手艺?”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难不成你靠啥?”小龙在一旁问。
“嘿,我认识蒋元帅。”花小子幽幽地说。
我和小龙都大吃一惊,蒋介石蒋元帅?那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啊,要是真的能跟蒋元帅有上关系,那怕是他的做饭大厨还是倒垃圾阿姨,都能在分界县说风画雨的!
“你还认识蒋元帅?该不会只是些碰边的关系吧?”小龙惊诧地说。
碰边关系就是指隔了很多个人才有的关系,比如说自己本来是不认识蒋元帅的,可是朋友的朋友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认识蒋介石,所以我也说自己认识蒋介石并且与他有朋友关系。
这种关系就只有个名头,没有实际用处。
“我姐姐是他内室的好姐妹。”花小子说。
我心头一震,那可不得了,这种关系可算是实打实的,怪不得刚才花小子敢说把毛判的盘口搅了。
“只有我出去,毛判回来也不敢狂,我还要把他弄死来祭奠我二弟。”花小子露出如同毒蛇般的眼神,盯着前方的路。
走了约有半小时,一路上很安静,没有毛判的突然袭击或者巨蟒发现我们,我们很快地走到了花小子说得悬崖。
“这一路顺利得有点离谱。”小龙说。
我也觉得这一路上实在是太顺利了,而且还能安全地到达目的地,我们之前可是一路走都走不出去似得。
“是因为你们不懂这个墓的规律。”花小子在前面用矿灯四周查看。
小龙皱着眉,“这墓还有规律?我们可是实打实的直线走过。”
我在一旁也同意小龙的说法。
“这个墓室葬的可不是玄易,你们知道是谁吗?”
我用眼神示意小龙不要说。
“不知道。”
花小子一听咧嘴一笑,“就知道你们不知道,是何庶,何仙人。”
小龙一听装着好学的样子问他是谁,花小子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就很有耐心地解释了一通,可是值得注意的是他没有提到我,可能毛判没有跟他说关于我的作用。
我也加入小龙的装傻大军,“那这个墓有什么规律。”
“其实很简单,那些洞穴,就是刚才有条大蛇的洞口,机关就在里面,里面洞口下面就是机关的中枢。这里有一个水池,很大,大概五十米开外,可是是不是水我不知道,这些水呈胶状,而在这下面也是机关中枢。诡异的是这些胶状水从下往上根本没有事,但从上往下,就会给一股巨大的吸力给吸下去,会随机出现某一个洞穴。”
“而这里看似走都走不完,其实只是一个掩眼法,下面的机关是以巨蟒为开关,只要巨蟒走到哪机关就会运转在那,而大蛇在狭窄的洞口是不能走回头路,这时我们只要先走一段路程,然后再回头,这个机关就不言而喻地破解了。”
花小子一边查看一边跟我们解释。
我摸着下巴装着不懂的样子,“可是我们期间也走过回头路啊,怎么机关还是没能破解?”
“那是你不好运,走的回头路时,洞穴已经走完了,大蛇可以回头了。”花小子笑了一声。
可是我在洞穴里的时候,向上看明明是角度明明是反过来的啊,而且下去的地方也不一样,这个怎么解释呢?可是我又不能直接问他,这样直接问他恐怕他就怀疑我是到过洞穴了。
很快花小子已经勘探完,他打算随着悬崖慢慢地下去,以他的看家本事,这点高度简直就是送饭吃。
我走近悬崖,一连串微小的水声传来,用矿灯照根本照不到下面,但水声不会作假,下面真的就是一条地下河。
花小子翻出一副手套,那是一副青铜手套,我好奇地看着那套手套,他说这手套是用在墓中摸来的青铜冶炼出来的,虽然没有铁结实和钢轻,但这副手套是啊天送给他的,他也就没有换,一直用到现在,说起啊天,花小子眼中就多了几分犀利。
很快花小子翻身下去,一条绳子绑在他身上,这条绳子由我们死死握住。花小子一下去我就知道他的看家本事是什么,他手化作掌一下子插入石壁,然后重复,慢慢下去。虽然很慢,但是可以说十分安全。
这种功夫要练起来十分痛苦,类似于铁砂掌的缩影,但是比铁砂掌还要痛苦,看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石壁,就知道这功夫的深厚。
我和小龙坐在地上握住绳子,四周静的吓人,忽然会有一声水声我都以为是巨蟒或者毛判在附近。
可是幸运的是,到花小子探完回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