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墓葬地点我们已经确定,花小子也收回了罗盘朝我们打招呼起程。
那两个司机被花小子吩咐一周后在这里等他们,然后给了他们一人一块金条。
我们现在的位置很尴尬,由于面前就是一片很大的江河,想要过去就必须得从这里过,绕路的话估计没个一周还过不去,所以花小子应该是有所准备的。
只见花小子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东西,然后吹了起来。随着花小子的吹气,这东西居然慢慢地成了船的模样。
我睁大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视觉,“这是什么东西?”
“船。”始哥在一旁回答我的问题。
谁不知道是船啊?但是哪有船是吹出来的?卧槽!难道有军事背景的人都是神仙吗?什么东西都能做出来。
花小子吹完气,然后深吸口气,“这是充气船,救援或者逃生用的,托我姐姐拿来的。”
果不其然,又是动用了军事背景,难不成这军事都是无所不能的?要有什么就有什么。
“花哥你真神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在吹气球,这么大的船你咋吹起来的?”小龙竖起大拇指说。
咸鱼点着烟笑了笑,“你们花爷这是看家本事,你还真以为他只有一双能手啊?”
花小子瞥了咸鱼一眼,“这确实是我们花家的本事之一,也不算什么本事,就是气长了一点。”
这哪里只是气长了点,我比划了一下船,发现这船起码有两丈长一丈宽。这长度再去摸了摸船的材质,是胶的,那么久更难吹起来了,花小子不仅吹了起来还是独自一人吹起来的,这气恐怕都快赶上火车吧?
我皱了皱眉,忽然很想知道咸鱼的本事,“咸鱼,你的咸家看家本事是啥?”
咸鱼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是跟你姓的。我没啥看家本事,其他本领很多很杂,但是没一样精通,也能说每样都精通。”
小龙摸头说这不是废话吗,其实不然,学得东西很多,但是会集中不到精力去学好某一样,但是学的东西多了,那么这些东西相互填补,就构成了一个大整体。
花小子把船放到水中,我们陆续地上了船,船立马下陷到几乎可以装水进来,花小子就叫我们先丢一些东西,不然还没过去就沉了下去喂鱼。
这里面属我的东西带的最多,我只好把背包里面的一些干粮拿出来,但是没起到什么作用,就只好分两批走。
我和始哥啊青第一,剩下的人第二批走。
上了船,始哥在前面划船,划得很熟练,我怀疑他有练过就好奇的问他是不是有练过的。
始哥看着前面的大山发呆,听到我的问题后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好像是个船家那般熟练?”
“岁月。”始哥冷不丁的说。
岁月?我看始哥的容貌也就二十出头这个样子,可能我都比他大,还谈岁月?这不是敷衍我吗?
“哈哈哈,始哥你真会开玩笑。”
始哥划船没有说话,啊青则在背后坐着用手去拨动水。
没想到啊青也有这么少女的一面,我还以为她就是个冷面神,该对你热的时候能把你热死,该对你冷的时候,你没能跟她说上一句话。
很快,在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对面,我以为起码要个半小时,但是始哥划得很快而且很稳。
始哥回去接他们,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拿出水喝,问啊青要不要,啊青没有理会我,我也知道无趣就拿出十二秘录看。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时间,始哥他们回来了。
我们休整了一下,花小子把船收回了背包,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一路上到处都是裸露的岩石,这里确实是廖无人烟,没有一条路,草长的都快到我肩膀,导致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走,所以走了一个小时都没能走出一公里地。
“这草也长得渗肥了吧?”小龙拿出水喝了口说。
“就是,这里有这么多养分给他吸吗?能长这么大。”我也叹了口气说。
尤其是看到到我肩膀的还高的草,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缩小扔到一个草地上去。
始哥上前摘了颗草看了看,“这是甜象草,这是新长不久的。”
我疑惑地摸了摸鼻子,“什么新长的?你说这草是刚长出来不久?”
始哥点了点头,花小子也上来仔细地看了看始哥手里的草,也吃惊的点了点头。
“这草成年一般都能长到两到三米,有的甚至可以长到五米乃至十米!”咸鱼插嘴道。
这草能长到十米?这是个什么狗屁概念,一根草能长到这般高?不得不说大自然的奇妙。
花小子探了口气,“估计接下来的路更难走了。”
我跳起来向前看,在前方不远是密密麻麻的绿色森林,但是仔细去看才发现这所谓的森林其实是这草太过于茂盛。
“不如放火烧了?反正这里没人。”小龙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