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反应。”走了一会儿,咸鱼说道。
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密封的,没有一点儿风流通,十分闷热。
“你们有什么不适吗?耳叔?”咸鱼问道,随后眼光看向了背后的耳叔。
我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中幻觉这种东西,幻觉这东西之所以叫幻觉是因为它会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个自己大脑构造的环境,所以就算你现在幻觉你也不会知道。
“暂时没有。”耳叔摇了摇头说。
“这就奇怪了,我们都走了差不多有个五分钟的路程了吧,按理来说应该都差不多要走出去了,怎么现在一点儿不适也没有?难道这里的机关失灵了?”花小子也奇怪起来,叉起腰四处查看。
这里所谓的仪式其实就是一个门,只不过这个门有点儿厚度,我们现在处于的位置就是在门槛这上面,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短短二十米距离我们居然走了快五分钟都没有走出去,虽然说我们走的很慢很小心,可是就算是一分钟前进个几米,按道理来说我们早就已经走了出去才对,可现在他们用手电照向前方还是一片黑暗,模模糊糊的,似乎还有一大段距离要走。
我一路上都是贴着壁上缓慢的走,这壁上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很是舒服,我试过用耳朵贴着这木壁听到里面似乎有东西在转动,所以我估计里面是一个机关,会喷出令人产生幻觉的烟雾,可是现在来说,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一个人出现幻觉,应该还没启动。
“你们过来看”突然,花小子在前面哟呵了一声。
咸鱼等人听到花小子的呼叫也跟了上去。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花小子打开手电照着地下的一个东西。
我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所以在我这里是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可是我不敢向前去,怕这个耳老头抽风搞我。
“这里居然有人来过?”我听到咸鱼大叫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一头雾水,本来我的好奇心就沉重的,现在却看不到我想要立刻冲上去看个清楚。
“不,很有可能是前辈的。”花小子说。
“不会,你看这头盖骨。如果是前一代人的,那么这骨头早就腐蚀的没了,或者都变成灰了,可是这头盖骨居然还带有血迹,说明这骨头是前不久的。”毛判说道。
我在他们背后听得倒吸一口冷气,头盖骨?还是死的不久的,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比我们先来捞了这宝?”咸鱼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是第一手,我们进来那么久,摸了这么多地方,那个不是第一手,怎么可能就这里被人进来过?”毛判说。
这时候,我看到耳老头蹲下身子似乎在摸那头盖骨,他拿起那头盖骨,我离他们也就十米距离,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头骨。
“这好像是那何始的头骨。”耳老头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巨大的门回响着,一字不落的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的脑子一炸,这头骨是始哥的?
“怎么可能,耳叔,都变成这样你怎么看出来?”咸鱼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我忍不住走近了一些,离他们有个六七米,然后直接趴在地上看着他们。
“看这个。”耳老头在地上又捡起了一个手骨,这手骨的中指和食指很长,而且我还看到手指骨头似乎有点儿弯曲。
“这是?”
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又在地上拿起一张黄色的纸,可是这张黄色的纸沾着点点鲜血,而且还残破了,但是我是个门外汉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一张符咒。
“那人是中丘发郎将的后人,其二指功夫相当了得,而且这符咒是鬼符,也是他们一族特殊的产物。”
咸鱼点了点头。“怎么始哥会死在这?这让我很奇怪,也不知道他的身世,很神秘的一个人。”
耳老头笑了一声,然后把手上的东西丢在地上拍了拍手。“我在五十年前就看到过他。”
“什么?你老在五十年前看到过他?”咸鱼瞪大眼睛问道,不仅是咸鱼,在场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耳老头。
耳老头冷不丁的抛出这么一句话,着实把人都给愣住了,五十年前看过始哥,我看始哥样子绝对不超过三十岁,那么五十年前始哥还在他娘的肚子还没出来呢!怎么可能会跟耳老头一个时代。
“往事不再提。”随后耳老头一笑,说出了一句我想吐血的话。
说完,耳老头站了起来,然后负手向前走。
他们都愣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骨头,随后毛判拍了拍掌也跟着走了上去。
可是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给弄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我很想立刻冲上去问耳老头一个明白,可是他们却看不到我,唯独耳老头知道我的方向在哪,但也看不到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也跟着走了上去,路过那一堆白骨的时候我拜了拜,可是我却不认为这堆白骨是始哥的,因为这人实力那么强怎么可能会死在这,而且看这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