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归抱怨,毕竟他们也是混这行的,很快他们重新上了路。
不等我跟上去,前面突然一声轰鸣声音,紧接着便是咸鱼的惨叫声。
“走!”我没弄清什么情况,很快地他们忽然加快了速度朝着前面跑去。
眯起眼睛一看,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利剑,直接向上插了上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轰鸣,一把把利剑插了上来,有一把在我的肋骨处划过,差点插了进去,我拍拍胸口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不知道是谁触动了机关,既然在这里也会遇到机关!仪式应该是很安全的地方才对,毕竟是要完成仪式的,有谁会把仪式弄得机关重重的,谁能通过?
“走走走!”前面的毛判一直在大叫。
场面乱的一团糟。
机关上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儿木头破碎的声音,那就可以说明这机关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可以下去然后才循环再次使用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一把长刀直接插入我的脚底!
“啊!!”我仰天长呼,幸亏长刀没有了锋利,它也只是穿破我一些皮肉而已,没有插进去。
不敢停留,顾不得脚掌的疼痛我直接朝前面疯狂的跑去,现在你跑慢一点儿,都很有可能丧命在这里!
可是前面全部都是长刀挡住,如同刀山一般,全都插起来,我走的很小心,同时速度也慢的可怕,时不时被插上来的长刀刺破脚掌,慢慢地我发觉自己的脚掌已经沾满了鲜血,走起来都是黏黏糊糊的。
我开始发觉,这里的长刀都没有要沉下去的迹象,反而开始越来越多起来,直到整个仪式都充满的长刀,而我则卡在了长刀之间,动弹不得。
脚底痒起来,我的脸贴在一把长刀的刀口上,我想伸开点,可是我左右前后都是长刀布满,其实我脚底处都有长刀要插上来,可是我脚底挡住了它,也不知道是不是机关过了这么久可能有点儿失灵,也给我两个脚踩住了没升上来,不然的话直接给我来个裤裆藏刀!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点儿出神,而在前面的毛判等人这时候没有一点儿动静,我试着大喊几声,可是没有回应,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到我,听不到我的声音。
也不知道这些长刀要在这里呆多久,我听说有些循环机关可能会启动了再也无法下去再循环,因为被卡住了,经过岁月的冲刷,有些机关早就完了,所以启动一次就无法再循环,要是我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话,好了!我得闷死在这里!
可是往往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没待久这地,身边的长刀开始缓慢的下落,有一把长刀搁我的脸上,直接在我的脸慢慢的划出一道血痕出来!也多得岁月把这些长刀给打磨的钝起来,要不然这么缓慢的划下去我直接划出骨头出来!
终于这些长刀在我的脸上和身体各部位都留下一道道口子,刺痛从我的全身直接传到我的脑神经处,把我疼的差点在地上打滚起来。
“这他娘的也太诡异了吧?”忽然花小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经过仪式的回响洗礼,变成很古怪的声音。
我捂住脸这道比较严重的伤,跑了上前,在能看到他们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的情况比我好上不少,眯眼看去没有一个人有像我的脸上这道口子那般大,全都是一道道很小的口子,最严重也不过是有我脸上的一半。
“想不到这个何仙人连仪式这里都设置这般机关。”咸鱼深吸一口气说道。
“这些长刀里面都有铁锈,都打上药。”毛判拿出一个药盒子出来,晃悠一下手上的针。
看到他们手上的药剂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被这些有铁锈的长刀所伤,虽然那人说我们不会死,但是谁知道呢?万一这个规则被打破呢?破伤风可是说拿人命就拿人命的。
我眯眼眼睛缓慢地摸了过去,当我看到耳老头的时候,差点吓得惊呼起来,因为我看到他端坐着,心脏却一动不动了,身上的伤口血管什么的都流动,整个人都是死寂。
我愣在哪里一动不动,捂住嘴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这耳老头死不死也跟我没关系我干嘛要抖啊!抽了自己一巴掌后,冷静了不少,虽然我下过墓,什么怪鬼的东西也见不少,可是死人很少见,而且还是刚才就跟他们说着话的大活人突然就没气了。
估计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耳老头死了,还在议论着刚才的惊险和上着药,最后是毛判拿着一支药剂过来,似乎是想要帮他打上药的时候,才发现了这回事。
“耳叔?耳叔?”毛判摇了摇耳老头,耳老头被一摇,顿时失去了平衡缓慢的朝着毛判的胸前倒去。
毛判扶手一接,顿时感觉到不妥,手已经往耳老头的脖子探去,没气了!
“糟!耳老头没气了!”毛判惊呼,人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咸鱼捂着打完针的说道。
毛判摇了摇头,然后探了探的的脉搏才绝望的把耳老头放在了地上。
“难道是尸毒?这长刀有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