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干瘪衰老下去的尸体我也恶心的转过头去,就在不久前我还看到耳老头走路有力的样子,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尸体而且还慢慢的干瘪下去。
过了差不多一两分钟,尸体已经变成了皑皑白骨,只有一点鲜血残留证明他是刚死不久。
“这不就是刚才我们看到的尸体的那副模样吗?”突然花小子指着已经变成白骨,但是头盖骨里有一点鲜血说道。
我看向尸体,果然这尸体上头盖骨的鲜血形状和位置都是跟刚才那白骨一模一样。
毛判蹲下身子把衣服撩开随后拿起了头盖骨竟然认真观察起来。
“还真的是......难道这里的机关不是什么幻觉机关,而是一些能慢慢致人死地的毒气?”毛判忽然惊呼,捂住嘴巴往后退去。
我很少看到毛判这个样子,忽然咸鱼开始咳嗽起来。
“我,感觉,好像真的,是中了毒。”连续的咳嗽让咸鱼说不清话来。
不久后连花小子也开始咳嗽起来,而咸鱼更加直接开始咳出血来了!
唯独毛判没有一点儿事。
“怎么你没事?”咸鱼说道,随后看到了毛判手上的柳骨。“你的木棍果然比我们的花蕊有效。”
毛判皱着眉看着他们两个捂住嘴巴狂咳嗽,可是不仅是毛判没有一点儿事,我也没有一点事情,身体一点不适也没有,他们都捂住嘴巴,我没有。
“要不你们两个先拿着柳骨?稳定情况再说。”毛判皱着眉头把柳骨递了过去。
这时候咸鱼直接躺在了地上开始抽搐,花小子忍不住把柳骨夺了过来冲了在咸鱼旁边倒下了,倒下的时候手还握着柳骨,他把柳骨搭在咸鱼的身上。
说来也奇怪,就在他两人有了柳骨的时候,他们居然精神了起来,慢慢的不咳嗽站了起来,我本以为他们两个会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之类的云云,随后的一系列让我张大了嘴巴。
咸鱼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随后花小子便是抽出一把手枪朝着毛判点射了过去,毛判毕竟是个人物,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滚到了一边,子弹直接打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我绝望的跪在地上,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怎么每一次不好的东西都有我这一份?
说时迟那时快,枪声响起一声紧接着第二三声很快就跟随而来。
“砰砰砰!!!”枪声在仪式回想着,花小子把柳骨递给了咸鱼,然后朝着咸鱼点了点头。
咸鱼拿着柳骨朝着一边的木壁跑去,而花小子则一边朝着毛判开火一边退后,他们似乎有计划那般,咸鱼来到木壁敲打了一番,这木壁居然就这样打开了。
“跑!”花小子大叫,随后放空了手枪,把手枪扔在地上,朝着那木壁打开处跑去。
毛判刚才一路躲火没有机会给他拔枪,这时候机会来了,他猛的打滚向前一段距离,拔枪上膛,随后一颗子弹便朝着花小子飞去!
“铛!”咸鱼伸出拿着柳骨的手挡去,一颗子弹就这么被他硬生生挡住了,反弹的子弹居然飞来我这边,中了我的大腿!
“草!!”我捂住大腿直接在地上打滚。
而毛判这时候朝着他们连开枪,那反弹的子弹不断的朝着我飞来,我不断的打滚来避开这些子弹,可是你就算打滚的再快也比不上子弹的速度,又有一颗子弹从我的大腿穿过!
我感觉我整个腿都要废掉了,终于毛判没有了子弹,而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短短的十秒钟!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躺在地上捂着大腿不断流血。
死了,死了,这回真的要没命了,大腿的鲜血不断的流出,而咸鱼他们早已出了这个仪式,怎么?他们怎么走了?难道不完成仪式了?他来这儿不是就这个仪式吗?怎么现在跑了?而且这毛判也跟着他们去,一同出了仪式,剩下那个是咸鱼敲出来的木门。
该死!我用力的敲了敲地上,发出木头的撞击声。
但是我还是要走啊,我捂住腿打滚去了木壁处,然后扶住木壁缓慢的站了起来,站起来的瞬间,大腿应该是卡住了一颗子弹,我站起来一动,那深入骨头的疼痛直接刺激着我的神经。
好险没有倒下来。
扶着木壁缓慢的朝着那木门走去,突然轰鸣一声,一把长刀在我扶着的木壁开始向外伸出,同时地上也开始响起来,一把把长刀如同地狱修罗那般向上涌来。
得了,不用走了,直接死在这。
轰鸣声越来越响,长刀开始伸起,我闭上眼睛,对着后面一把长刀躺了下去。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背后的疼痛感让我惊呼晕厥,但我知道不会,肾上激素没有让我立刻死去,而是留我的意识在这慢慢折磨,我朝着天上看去,可是只有一片模糊,我要死了,就跟上次那般。
我能感觉自己的皮肤开始松弛,开始缓慢的干瘪,很可笑,我居然像刚才不久恶心的耳老头一样的死法,很快眼前没有了景象,肾上激素消失,我死了。
滴答滴答,水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