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抱着凤轻尘,如同老僧入定,任凤轻尘在他怀里又蹭又扭、任凤轻尘在他耳边和颈脖间吐热气,就是不动,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这个女人不就是吃定他,现在舍不得动她嘛,没关系,日子长着呢,今天这笔账他会记下,来日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哼哼……九皇叔没好气的道。
九皇叔又是甜蜜、又是折磨的“享受”凤轻尘的曲意奉承,不管内心多么的激动,硬是逼着自己不将情绪显露出来,活脱脱的就是一座冰山,怎么也不肯融化。
凤轻尘都快哭了,她会的招已经全部用上了,九皇叔还是不肯放过她,呜呜呜……男人太睿智、冷静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普通男人遇到这种事,只要女人撒个娇、卖个好就会揭过,可偏偏九皇叔不是一般男人,凭她软磨硬泡,就是不买她的账,做女人做到这个地步,真得好失败哦。
凤轻尘气馁了!
呼……磨了九皇叔半天,没有半点成效,凤轻尘也累了,松开双手,靠在九皇叔自己的怀里喘着粗气。
那什么Tiao逗和讨好也是一个力气活,她现在累到不行,身上都出汗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
呼……九皇叔也狠狠地松了口气,凤轻尘终于放弃了,再被凤轻尘这么蹭下去,说不定他真会禽兽一回,好在……
最终他赢了!
九皇叔冷笑,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他要凤轻尘为没有及时坦白而后悔,当然,最主要是为Tiao逗了他,却不负责灭火而后悔。
今天这事,不能善了。
不管九皇叔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费了多大劲才压住自己本能反应,在这一场男人和女人的博弈中,无疑,九皇叔才是胜利者。
他只是问凤轻尘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凤轻尘却磨磨蹭蹭地不肯说,那就别怪他下手无情了。
九皇叔给凤轻尘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将凤轻尘的长发解开,任其倾泄而下,来回抚摸,就好像给宠物顺毛一样,力道刚刚好,舒服的让人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凤轻尘眼睛微眯,舒服的真哼哼,理智告诉她,九皇叔这反常的举动肯定有问题,可……在九皇叔的抚摸下,她全身都懒懒的得,根本不愿意动。
理智告诉她,要抵抗九皇叔的糖衣炮弹,可怎么也舍不得,一脸享受的躺在九皇叔的怀里,享受死前盛宴。
执行死刑前,不都是会给犯人吃一顿好的嘛,九皇叔这举动明显就是了。
看凤轻尘舒服的闭上眼,九皇叔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头在凤轻尘的额头落了一个吻,宠溺的道:“告诉本王,在路上你遇到了些什么,可有遇到麻烦?”
这个问题很安全,凤轻尘想了想,一路上除了遇到符临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凤轻尘也就不多想,一五一十的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九皇叔。
九皇叔一边听一边点头,示意凤轻尘说详细一些,一些琐事也不放过,凤轻尘小心地察看了九皇叔的脸色,发现他也没有不悦,于是很配合的说了起来,希望能借此转移九皇叔的注意力。
凤轻尘一路平安,并不是凤轻尘走得快,也不是她的运气好,而是有人替她扫平了路上的障碍。
好吧,记步惊云一功。
当凤轻尘说到符临的名字时,九皇叔顺毛的动作略一僵硬,不过太快了,就是凤轻尘也没有发现不对劲。
凤轻尘继续说,继续说,说到在太守府遇到的事,说到那场大火,详细说明她如何英勇、华丽的从大火中飞了出来,希望九皇叔夸一夸她,奈何九皇叔不上道。
九皇叔一心二用,凤轻尘话中的信息他也没有错过,同时符临的身份,他亦没有放弃猜测。
符这个姓氏,几乎从九州大陆消失了,而姓符的人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前朝神庙后人。
世人皆知,前朝最有权势的除了皇室就是凤离一族,却不知在很早以前,前朝还有一股强大的势力,那就是神庙,而符氏人就是神权的代言人。
蓝氏的先祖很明白,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所以凤离一族手握兵权时,蓝氏先祖就扶持了神庙出来,每当凤离王太过强盛时,蓝氏历任帝王把神庙推出来,借神庙之手削弱凤离王的权势和声望。
在皇权的控制下,代表神权的符氏和代表兵权的蓝氏一直矛盾重重,当然这是帝王乐见的。
可蓝氏统治九州大陆上千年,有开国先祖那样的明君,当然也不缺乏出各种昏招的昏君了,蓝氏就曾出过一位笃信修仙之道的昏君,宠信符氏一族,妄想得道成仙。
符氏族人就利用这一点,在九州大陆到处宣扬得道修仙之说,弄得百姓不事生产